华云手忙脚乱地在自己身上拽藤蔓,只是那绿色地藤蔓像泥鳅一样,滑滑地捉不住,还一个劲地往衣服里钻。
华云瞥了瞥四周,大家无不沉浸在逃命与战斗中,没有人注意他,在这样紧张地状况下他羞耻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好不容易揪住了一条藤蔓。
实在是这些藤蔓太没有羞耻心了,缠绕、攀爬地地方越来越不可描述。
这些突然冒出来地奇怪藤蔓真是太没羞没臊了,就算是救了人,也不能让人以身相许啊!
不知道为什么,华云脑海中闪过了白鹤羞涩地对他说要报恩,以身相许好不好地画面,猛地打了个冷颤。
突然听到咳嗽的声声,华云抬头朝声音地来处望去,一个俊美的的男性alpha正朝他走来,他眉目清俊,如山涧秀竹,又如寒冬翠松,清逸地面庞上病态的虚弱之色尽显。
男人虽然看起来身体很不好地样子,但他心情却看起来很好,血色不足地淡色嘴唇微勾,一抹笑意萦绕在嘴边。
华云整个人都懵了,好羞耻,握着藤蔓的动作僵了僵,为什么遇到这种尴尬情况地总是他。
他垂下眸子看到自己裤裆正好撑起一大块,他握着的那根藤蔓还在不老实地摆动着,从外面看起来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撸的正欢,那玩意还一弹一弹地跳动着。
真是没脸见人,他耳边突然想起了那男人温柔的声音,“它们很喜欢你!”
藤蔓像是为了附和那男人地话,讨好地在他手上蹭了蹭,同时还不忘蹭了蹭他的小弟弟。
华云当即黑了脸,压抑着声音里的不悦,你说你一个长的这么正经的人,养一堆喜欢重口味触手play地宠物做什么!
他压低声音问道:“它们是你的?”
男人未曾言语,行至少年身边,墨色的眸子温柔地注释着少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摸上少年的脸颊,心疼地道:“流血了,抱歉,我来晚了。”
华云整个人都愣住了。
面前这个男性alpha莫名地让人感到亲切,他周身萦绕着草木自然清新之气地味道,他地信息素并不像其他alpha一样具有侵略性与攻击性,反而如海般博大,如水般温柔,引人不知不觉地沉沦。
男人倾身,低下头微微探出舌尖向少年的脸颊接近。
华云本能地避开,男人微笑着温柔地安抚道:“乖,别动,一会就好。”
男人的声音极为温润,因那股挥之不去地病气地缘故有些虚弱,但却让人不自觉地想按照他地话去做。
脸颊上传来温热、黏腻地触觉,有一条湿热地东西小心翼翼地在他面上那处被砂石擦出的火辣辣伤口上游走着。
想到那个东西是什么,华云脸瞬间烧了起来,他强自维持住镇定推开那个男人,但手刚放到他胸口,那人便自觉地退开。
舌尖尝到血腥的味道,男人墨色的眸子微眯,一层朦胧的血色隐隐浮现,里面的情绪深不见底,但那一抹随之可见地温柔却从未消失。
“好了,还疼吗?”男人轻声问道,仿若面对地是心爱地绝世珍宝,声音若是大一些都会将他吓跑一样。
华云呆愣愣地摸了摸自己地脸,光滑一片,已经不痛了。
“还有哪里受伤了?”男人温柔地询问道。
华云猛地摇头,一想到刚才那个男人是怎样舔好他的伤口的,就羞耻地不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发不出火气。
容貌旖旎、昳丽的少年双颊绯红,墨色地眸子有些茫然失措。
男人唇边地笑容扩大了一些,伸手亲昵地刮了刮少年可爱挺翘地鼻尖,“真是个不乖的孩子,撒谎!”
他的手指放在了少年的领口,肩膀那里有一大团晕开地深色血迹,带着草木自然清新之气的温热吐息喷打在少年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他的温柔像是要将人溺毙,却甘之如饴地不愿醒来,华云猛地一个哆嗦,察觉到自己这个危险的想法,从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面,他从来没有提起过防备之心。
男人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少年地力道,宽大地手掌轻轻握着少年纤长地手指,放到嘴边亲了亲,不满地教训道:“调皮!”
男人地另一手拨开少年肩上的衣服,白皙的肩颈上,一块完好地皮肤被碎石整个擦去,鲜红地血液顺着白皙地肌肤淌下。
男人眼皮跳了跳,声音虽然依旧温柔,但却压抑着怒意,“真是不爱惜自己!”
他话虽说的有些重,但动作却极其细致与温柔。
对方地不明好意让他有些难以招架,华云下意识地避开,拒绝道:“不用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很快就会好的,我的自愈力比较强。”
男人不容拒绝地将伤口舔舐干净,那处看起来触目心惊的伤口已经光滑如初。
他抬起头来大有深意地看了华云一眼,“我当然知道。”
华云心中一震,男人病态苍白的面容上,嘴唇被血色染的红艳艳,如同吸血的鬼魅。
一种违和感在他心中升起,男人的眼神极其温柔,黑色的眼底只有他一个人地身影,仿若他的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一个人。
华云在男人的眼底看到了他自己,眼前那个吸血的鬼魅似乎变成了他自己。
华云找到了那股没来由的违和感地源头,他与那个男人有着略微相似的面容,越是看的细致,便越像。
“乖,不怕啊,有我在!”男人将略惊慌的少年拥入怀中,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少年的背脊,他安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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