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身体刚好,这酒还是我来喝。”
肖灏将自己杯中的酒饮尽,又从李泽手中接过半杯酒喝下,他仍旧体贴备至。
“阿灏,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此事不要再提,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我仍会尽力为之。”
“若是我想要回你的心呢?”
“你知道不可能。”
李泽摸了摸左手腕上的手表,回国的时候他专程买了一块来遮那里的伤疤,冰冷的金属贴着他的肌肤,耻笑他如今覆水难收的事实。
“他好在哪里?”
“哪里都好。”
“我呢?”
“阿泽,这个没有可比性。”
每次提起程越的时候,肖灏的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扬,眼眸微微发亮,眼神明媚幸福,即使是七年前,他们爱的如胶似漆,李泽都未曾见过这样满足的神情,想到这里,他便开始发了疯一样的嫉妒,他就像是一个没有了理智的妒妇一样,仇恨着觊觎并且偷走他最真爱的宝贝的那个男人。
疯狂的嫉妒像是漫天疯长的野草让李泽彻底的失了理智。
“我懂了,阿灏,最坏也不过物是人非。”
李泽弯起的眼角盛满碎裂的光,温暖的笑意一点点变冷漠,他目光直勾勾地追着肖灏,竟是带了一种孤注一掷的绝决。
“阿泽,你能想通便好,与你的妻子好好过。”
“你说什么?”
“我去找过你,但是那天正好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
肖灏放下手中的酒杯,觉得浑身燥热,难受极了,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渐生闷滞感。
他没有看到李泽陡然变白的脸,还有难以置信的绝望。
“七年前你去美国找过我?”
“都过去了。”
“不是你想得那样,阿灏,我没有...”
肖灏觉得口干舌燥,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但似乎不起作用,身上的燥热转成酥麻。
“阿泽,你在酒里面加了什么?”
“阿灏,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李泽木然恍惚的脸恢复如初,他看着肖灏一点点解开身上的扣子,脸颊通红,脖颈间裸露出若隐若现的粉红色,平生魅惑性感。
“这酒里面是最强效的春药,不管天堂和地狱,都只能是我给你。”
“你...”
“我没有与别人结婚,那是幌子,我不甘心,我一点都不甘心,凭什么在我还爱着你的时候,你却把别人呵护成宝。”
李泽双目微红趴在宽大的布艺沙发边沿,慢慢伸出手细细划过肖灏裸露的肩背,肖灏感觉身体像是燃烧起来,他辗转挣扎之间背上突然被冰凉的手指划过,身体不自觉弓起背想要更多清凉的慰藉。
一阵一阵难耐的热似乎是由内而外蒸腾而出的,一点一点地摧毁着他所有的理智,那种磨人的燥热带着一种抓心挠肺的痒,让人莫名的空虚无助,李泽冰凉的手指如同是救命稻草让他情不自禁靠近。
“阿灏,你看,你的身体还离不开我,你怎么就能说不爱我了呢?”
李泽搀扶着肖灏一步一步挪进了卧室,两个人挣扎在两米宽的大床上,他慢条斯理一件一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来,赤裸裸对着已经意乱情迷的肖灏。
“我都不曾得到过,凭什么要让给别人,你说是不是?”
李泽趴在肖灏的身上亲吻着他,肖灏神思昏茫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燥热麻痒有所缓解但却无处发泄,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燃烧成粉末,不自觉拥紧李泽开始回应他激烈的吻。
唇齿交缠间李泽用牙狠狠的咬在肖灏舌尖,他猛地一个机灵,迷乱的神智竟是恢复了少许清醒,当机立断将李泽推开,他撑着床沿坐起,发现自己不着寸缕,随即连滚带爬滚到地板上。
“阿泽,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想失去你。”
“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你不知道我在或外过着怎样的日子,每日风声鹤唳、生不如死,我已经疯过一次,阿灏,我输掉了家业,输掉了未来,可是我不想连你都输掉,这不公平!”
李泽近乎歇斯底里,肖灏略微错愕了一番,但身上如千万个蚂蚁在噬咬,片刻都不放过他,他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冲向卫生间,把冷水调到最大,喷喷头撒出来的清凉让身上的火气稍微缓解却不除根本,刚刚浇熄一点的火焰瞬时间喷薄而出。
李泽站在门边,看到肖灏近乎疯狂。
“没用的,阿灏,这种药的药效根本不是凉水可以抵抗的!”
肖灏站在水幕中把头转过来,李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仍然察觉出了他的愤怒和绝望。
“让我帮你。”
肖灏顿了顿从喷喷头下慢慢走出,经过李泽的身边往外走,李泽跟着他的脚步脸上闪过一丝欣喜。
他并没有在卧室停留,径自穿过客厅走到厨房,拉开冰箱找出不少冰块,那是他昨天晚上为了给李泽降体温从外面买的。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李泽看着肖灏义无反顾跳进冰冷的水里面,小麦色的皮肤因为药物的作用泛着明艳艳的红,被冰水一激更是红得厉害,肖灏躺在冰水里面瑟瑟发抖却还在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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