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车啊,抄作业啊,被杀手追然后反杀啊之类的。”
司寂笑得不要不要的,接着摸索着抓住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别拿走。我晚上还要梦见大星星呢。”
“没事你梦大猩猩干什么,今天吃香蕉吃的?”
懒得理他。司寂闭上眼,想象着左言折纸的模样。想象着他把一张张白色皱纹纸拼成星星,穿上透明的丝线,一颗一颗挂在深蓝色没有月亮的天幕上。
而他自己则躺在暗绿色飘香的草地上,痴痴望着那片漂亮到不真实的天空,欢喜又担忧。担忧从那层天幕后左言又伸出手,从中间将它撕裂再揉成一团废纸,扔到他根本不在意的什么地方。
电话响的时候司寂并没有做梦。用了十几秒判断出这是自己的铃声,他摸索着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眯着眼接听;然后用最后一丝力气点了下免提,又倒在了软绵绵的宾馆味枕头上。
但打电话的人只说了一句“小司”,他就清醒了。
抓住枕头他仍闭着眼,脑子里飘过数不清的画面。声音低沉,说情话时有带着假意投入的温柔,争吵时温柔仍在,但仅仅出于对话题本身的自信。
从一杯烂俗奶茶开始的感情,不知道几次但绝对不算多的互动试探,之后顺理成章成为恋人,去学校边上的高档宾馆做爱,然后傻逼兮兮地说自己怎么可能是处男。
他在最后几个月里带着尴尬和犹疑去勾引对方。直到现在还拒绝去猜想自己在对方心中难堪成什么模样。
猛地抬头,司寂紧皱着眉,死盯着仍旧一秒一秒计算着通话时间的手机。
——是谢荣。
第52章
司寂想到很多,但其实才过了几十秒。
谢荣还在喊他的名字。小司,司寂,又说了几句别的什么。而司寂只想回他一句喊你麻痹。
但声音还是哽在喉咙中央。吼出去怕对方觉得自己仍旧在意,不吼又觉得心有不甘。
说白了,就是措手不及。
房间在五层。窗外麻雀叫里捎着各种交通工具赶路的声音。对面有家卖汤包的,司寂读中学时就听说每天排的队有十好几米长。
他从没来过。现在真想爬起来看看是不是他们说的那种光景。
藏在被窝里那只手抽动一下,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硬而烫,是左言的yīn_jīng。他突然就放松了,还有些想笑。握住那个没完全勃起就很可观的棒状物,他轻轻喊了声老左。
语气亲昵而温存,软得让谢荣忽然间就加重了呼吸。
司寂想起谢荣从前生病的时候。谢荣工作拼,有时在完成项目突然放松后就会感冒一次。司寂平时很难见到他脆弱的模样,便带着心疼一面嘲笑一面照料。此时他的语气就跟从前发烧时很像,低沉得发闷:“司寂,你在和谁说话?”
司寂看着左言微眯的眼皮和浓密斜飞的眉,学以致用,用脚趾夹住他一根腿毛,抱怨说“你怎么从来就不生病呢”,便在对方稍稍睁眼时凑上去,想亲亲他的睫毛。左言及时闪避,用手挡住他的脸,斜瞥着枕头上的手机,他懒懒问着:“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想让你干我。”司寂对他眨眨眼,语气如同小猫在撒娇,“吹了一夜空调,嘴干,帮我舔舔。”
说着便张嘴,用牙齿摩擦左言的掌心的茧。
被窝里的手也开始动。不老实地上下撸动,搔过guī_tóu和马眼。等手中的yīn_jīng将薄被顶出一个小山包,他满意地淫笑起来 ,一把掀开被子,扣住左言的肩,一点点挪着,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yīn_jīng压住左言小腹,胸脯对着他的脑袋。
屋子里都是左言的味道。
左言缓缓抬眼,带着点刚睡醒的惺忪。用被舔湿的手抚摸着司寂的背,他用气音又问一声“你怎么了”。背上有点凉,司寂颤颤,恶作剧样比出个“嘘”的手势。他从未在左言面前露出这种表情,调皮里带点忧伤,明亮中藏着暗影。俯下身,他对着手机,说谢荣,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妈不是告诉你了吗。
那边沉默许久的谢荣似乎还在震惊。
这时司寂真的笑了,觉得特别有意思。既然谢荣觉得他“不单纯”,现在这种状况应该是最切合他想法的发展。都说前任再联系唯一的目的就是想确认对方在失去自己后过得不怎么好,然后再给几句空虚炫耀的安慰。
可司寂觉得自己好着呢。
翘起屁股,手摸到股缝中央开始扩张。昨晚被操得太开,肉穴仍旧张着口。毫不费劲地搅弄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便贴着左言的胸膛向下挪。他屁股翘得很高,衬得腰身纤瘦却充满韧劲。浑圆的臀瓣很快将guī_tóu吞到阴影里,司寂咬着嘴唇,刚要再向下,屁股却突然一疼。
又被打了。
司寂眼中冒起雾气。上次在幼儿园被左言啃了,屁股尖尖上的吻痕到现在还留着一抹抹红。怎么就对他屁股这么执着。于是司寂反手捏捏,又软又弹,好像手感还真的不错。左言抓住他的手,和他一起玩着自己的屁股,又拿起手机放到司寂嘴边,表情戏谑,语气却是大写的苏:“想让我干你?求我啊。”
还故意压了声线。司寂觉得肚子一胀,大概是怀孕的感觉。
脸红了。瞪着左言,他心中那本就微薄的伤感刹那间烟消云散。不就是演活春宫么,这么简单的事情谁不会。用余光扫着手机,他昂起头,拉长了音调:“讨厌……人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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