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失恋以后,好不容易积累起来对生活的热情,陡然间就消失了。我无心工作,看不见希望,看不见未来。
一时间生活失去了目标,又重新落入了迷茫之中,找寻不到生活的意义所在。
没过多久,我辞去了工作,在我租住的小屋整整宅了一个周,我这个人对网络游戏提不起丝毫兴趣,也不太钟情于电视剧,无所事事就整天就躺在床上,实在饿了就煮一碗面条。
就这样过了一周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死了一般。可毕竟我还活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该干点什么呢?这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强烈的愿望。
我找到了那个老头,对他说,嘿!老头,我想跟你学法术!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有点不妥,这样好像太没礼貌了。而且显得一点诚意也没有,感情我想学习别人的本事,他还占了便宜似的。
心里正想着,完了,这回老头肯定对我没什么好印象了,学法术这事多半都得黄了。
没想到的是,那老头却嘿嘿的笑了,“好啊,我还以为让你择字,把你吓着了呢,怎么样?想好选哪个字了吗?”
“想好了,我选孤。”
之前我也说了,我虽然对生活没什么激情,对未来也没什么期望,甚至有时候都觉得活着根本没什么意思。但是真的让我去死的话,一时半会儿我还真接受不了。所以我绝对不会选夭字。
至于穷字嘛,我想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我虽然不是金钱至上的人,但是生在这样一个社会,贫穷真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一个穷人的生活远远比不上富人的一条狗。
至于孤字,原本我也是有些忌讳的,我是一个比较害怕孤独的人,但是我已经孤身一人了呀,还能怎样呢?
我自小就父母离异了,现在他们都已经有了各自的家,各自的孩子。
无论到谁的的家里,我都会觉得自己像个客人,而不是他们家里的一员。所以我现在基本不和他们联系了。
我从小就养成了孤僻的性格,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因此,亲戚也疏远了,朋友更是少的可怜,而且一分开我就不会再主动的去联系。
和女朋友分手之后,我就是孤身一人。我觉得这个孤字就是为我准备的,特别适合我。
“你可想好了啊?小娃娃,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啊,你要选了孤字可就一辈子孤苦无依了啊!回去再想想吧,要是还是不改变主意的话,就晚上过来,我正式收你为徒。”老头笑呵呵的对我说,也不知道他高兴个什么劲。
“我都二十多岁了,还小娃娃呢,我要反悔就不会来找你了,晚上我过来。”
我承认自己有点二,连晚上几点都没问,回到家才想到这个问题,晚上到底是什么时候去呢?那老头好像没用电话,而且就算有电话我也没号码呀。
既然回家了,我就不愿意再折回去问个时间了,一来是脸皮薄觉得这样不自在,二来是我本身就比较懒。
没办法呀,为了不迟到我连晚饭都没吃,下午天还没黑就早早的赶到老头家里了。
老头的家在城郊的一个小村子里,实际上与这个小县城只有一条小河的距离,五米见宽的小河将城市与农村划分出一条鲜明的界线。
老头的家就在河东的一座小山上,半山腰上除了老头的这个二层小楼,就是漫山遍野的坟墓。
据说民间的术法高手都是要在坟场里修炼的,不知道我会不会被老头逼着在某个坟头上坐一晚上呢?好像小说电影什么的,都是这样描述的吧!想想都冷汗直冒。
我到老头家里的时候,老头正在吃饭。见我来了连忙招呼,“这么早就来还没吃饭吧?正好,我这刚上桌,坐下来一起吃点吧!”
我也不客气拿了碗筷坐上桌就开动,谁让他不说清楚让我几点过来的。
老头看我丝毫不客气,不但没有生气,还呵呵的笑了起来。
那时正值初夏,南方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吃完饭就陪着老头在外面喝茶乘凉 。老头说,拜师要等到亥时才开始。亥时拜师,子时传法。
于是趁着乘凉的时间,老头开始跟我讲起了我们的门派传承相关的东西。在这之前我一直都没有想过,还有什么派别之类的。
好吧,我承认是我自己慢一拍,什么事情都没有事先仔细思考,一股脑的就往前冲。难怪都二十一的人了还一事无成,都是缺心眼惹的祸啊!
我们这一派起源于四川本土的门派,严格说起来既不是道教,也不是巫教。属于是非巫非道,即巫即道的民间法脉。说起来很多人都非常熟悉——鲁班教。
老头一说是鲁班教,我开始还有点兴奋的小心脏顿时就凉了一截。
鲁班教的名气可不小,我从小就喜欢听爷爷辈的老年人讲些怪力乱神的小故事,其间不少都与鲁班教有关。
可是在我的记忆中鲁班教的法术尽是些捉弄人的东西,学了也没什么用处。我可没有那种闲着没事就恶作剧,逮谁就捉弄谁的嗜好。
“我听说学鲁班教的都是木匠啊?难不成我以后也要做木匠不成?”我弱弱的问了一句,真的是很弱很弱。
人家老头正得意洋洋的打算介绍自己的门派,我这个时候突然想打退堂鼓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发飙呢!
“谁规定了学鲁班法就要当木匠的啊?”老头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反问了我一句。然后有细细的给我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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