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脑中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段海彪郁闷地说:“也许是昨天晚上冻着了,或者,是因为昨天晚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的原因,唉,谁让我嘴馋,忍不住,晚上去外边夜摊上面吃了碗炒面呢?谁又会想到,也许,就是因为吃了那一碗不干净、不卫生的有消息称是含有地沟油的炒面,害得我今天一整天都身体不适,又拉稀,又剧痛,头昏脑胀,冷汗直冒,害得我现在竟然还活生生得丢掉了眼看就能马上到手、唾手可得的这个全校象棋比赛冠军和第一名呢?唉!你说,我现在到底是郁不郁闷呢?”
我听了他说这话,心中就有些不乐意了,出于气恼,开口对他没好气地说:“喂,听你说话这意思,似乎,你如果身体不出问题,没生毛病,这次全校象棋比赛总决赛赢我是十拿九稳的了,对吗?你是这意思吧!”
“嘿嘿,那可不一定,我吧!十拿九稳赢你不敢说,但是,有超过五成的机会赢你,这一点,我倒也敢打包票,敢肯定!”段海彪坏笑着说。
我“哼”地一声,嗤之以鼻,冷眼看他,冷笑着说:“就吹吧你,反正,现在,第一名是我,冠军也是我,这一点,我能肯定,哈哈!”但是,同时,心中意思,对他的说话,也多少有些相信,有些肯定,毕竟,平时,我们在互相博弈较量象棋的时候,他赢我的几率,比我赢他的几率,似乎还真就确实要多少高上那么一点点,这一点,我心中有数,也情知一二,但是,不管怎么说,今天,这全校象棋比赛获胜者是我,我才是真正的赢得了比赛,坐稳了这第一名的冠军宝座,成为了全校象棋界真正高手,第一名,冠军,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无论如何,这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得了,毕竟,等真上了战场,子弹可不长眼睛,不会等你准备好躲避了,再来射向你,只有生者,才是最强,这一点,不会错。
而说到这“夜摊”和“炒面”的事情,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件发生在不久之前亲身经历的事情,因为那件事情的发生致使我印象深刻,至今记忆犹新,故而,到了现在,我脑海中仍清楚记得,不曾忘怀。
…………
事情是这样的。
从我家出来往右拐,到一十字路口,再向左拐,有一宽阔马路。
白天,行人不多,晚上,寥寥无几。
黑夜里,通过整天紧张地工作学习,我拖着疲惫不堪地身体,方才骑着自行车回家。
我是天天如此繁忙,路是天天如此清闲。
偶尔几次觉得腹中空虚,想去吃夜宵。怎么办?那就不得不兜上一个大圈子,跑到另一条马路上——摆有夜摊,去买一碗炒面吃,心情多少有些烦躁,只是感到麻烦。
“要是能在我回家的那条路上也摆个夜摊,那该多好啊!”
我一边吃,一边这么想着。
终于有一天,奇迹出现了。
那晚,月色很明朗,弯弯的月牙以一种清淡而柔和的黄色光芒,照射着大地,使得一切显得格外宁静安详,满天繁星,一闪一闪,不停地眨着眼。
星空下,便是那块空地。
咦!
不知何时,那儿早已摆了个摊子,这下对我而言,今后可是方便多了。
但恰巧今晚我肚子不饿,也就暂且不能去光顾了。
我骑在车上,缓缓行进着,大体观察了整个摊子的情况。
摊子搭在那条平日空闲的马路上,顶棚用红白双色布料盖着,下面摆放着三张白色塑料桌子,桌上放着一桶白色卫生筷子,每张桌子旁边都有四把白色塑料椅子,粗看起来挺洁净卫生的。又有一个专门用来炒菜的大橱桌,上面摆满了油、盐、酱、醋、锅等佐料,各类菜肴和面类食品,当然也包括酒类饮料。生意似乎很红火,吃的人络绎不绝,纷至沓来。
摊主是一男一女,都很年轻。
在月光和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我只看到这些。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刚到家,就突然觉得肚子饿了,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家夜摊的影子,便特意去向父母要些钱,正巧父亲也饿得慌。于是,我们父子俩便一同去那儿吃夜宵。
刚到那儿,男营业员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们两位想要吃点什么?”态度极为热情。我和父亲一商量,由父亲代言:“就来两碗炒面吧!”
我俩走到棚子最里面的一张桌子,爸爸面南而坐,我面西而坐。
不一会儿,女营业员递上了两杯热茶。
我对他俩细细进行了一番打量。
只见那男的短二寸头,脸上戴着一副黑色近视眼镜,身着一套黑色西装,脚穿一双黑色皮鞋,正热火朝天地炒着面,还不时地用手擦着沿额角渗下的汗珠;那女的披肩头发,身着一件绿色羊绒衫,一条黄色有格子的长裤,腰间围着一条围裙,脚穿一双白色高跟皮鞋。
“辣要吗?”女营业员用清脆的声音问道。
“要的。”爸爸是这么回答的。
热腾腾、香喷喷的炒面终于做好了,女营业员一手拿着一盘,有如表演杂技一般,端了上来,我一看,顿时谗得口水直流,炒面一落桌,便迫不及待地抓起筷子,大把大把夹起,大口大口入嘴,大声大声咀嚼,狼吞虎咽地食吃起来。
“恩!好吃,比别处的都好吃!”
我是这么想的。
父亲慢慢地吃着,慢慢地品尝着,见两位营业员有个空闲功夫坐了下来,始才问道:“你们两个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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