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闲聊,不知不觉就到了我老家附近。
来到南西北三个方向的三岔路口处,我们有意各自回家,换身衣裤,也就相互示意,挥手告别,正式分开,分道扬镳,各自回家,整理一番。
在分开前,我们几个小弟兄相互说好了,换好衣裤、整理好后,再到事前约定的老地方见面碰头,只要到集镇上十字路口约定处与其他几个小弟兄聚拢取齐,然后,再一同出发,前往吴文浩家,去吃那上梁酒晚饭。
说定之后,我和何三平、叶耀风老家住得近,隔壁铁邻居,作了一路,同一个方向而走,转了个弯,朝着右边走出没几步远,老家已到。
我瞥眼间,瞧着叶耀风进了家门,何三平带着我寄放在他家的足球,也进了家门,更不迟疑,也不停步,抬起脚来,迈进老家大门之内。
我进去后,向屋内的爷爷、奶奶和大伯打了声招呼,也不多说,然后,坐到一旁藤椅上,换下专门为踢足球而穿的校服、黑裤和回力球鞋,穿上原先穿的那套青黑色西装和乌黑色皮鞋,出得门来,碰到已在我老家门外等我多时的何三平,对望一眼,相视一笑,彼此默契,乐和自在。
只因现在是春季,春天时候,气候不冷不热,温暖宜人,这个季节,远远不像夏季那样,大炎大热,夏天时候,酷暑难当,可以随意出入湖泊河流之中,洗冷水澡,而是就算用热水洗澡,也嫌太冷,再加上这时候,我也没带全新衣裤到老家来,所以,这澡,暂时不洗,这全新衣裤,暂时不换。
反正,不管怎样,我身上衣裤有备份,浑身上下,除了内裤没带全新的,还是依旧穿了原来内裤之外,其余衣裤鞋袜全部换过,换了身体面大方的,穿在身上,洋洋自得,潇洒自在。
这时候,我说:“走。”
带头而行。
何三平“哦”了一声,跟在我身后,欢快而走。
我俩是死党、是好朋友、是好兄弟,一路同行,有说有笑,好不开心,好不高兴。
不一时,来到集镇上约定十字路口处,见何新强、何正誉和陆舰艇他们三个人已经到了,相互说话,好不热闹,也是立即凑了上去,哈哈哈哈,参与其中。
他们三个人见我俩到了,也是欢迎,笑呵呵的,满脸喜悦。
我们五个人聚拢一处,彼此欢喜,说笑了一会儿闲话,一停不停,不久之后,陆申义的爸爸骑着自行车来了,再过一阵,约定时间已是到了,潘见阔、何盛强、何锦强和金水泉四个人方才慢悠悠地三三两两,陆续来了。
我朝他们几个人脸上一一看去,瞧他们神色之间趾高气扬,强横霸道,不时抽烟,说着狠话,吊儿郎当,没个正劲,似乎很厉害的样子,拽得很,心中只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拿他们没有半点办法,丝毫奈何他们不得,无奈之余,缓缓摇头,眼看别处,心有感叹,不禁“唉”地一声,轻轻叹了口气。
有这个无奈的人,不止我一个,其余四个小弟兄,甚至是陆申义的爸爸,也有同感,也有这个想法。
这时候,我望着他们几个那一张张长得有点欠扁的脸,心中虽是颇为火大,有些生气,恼火他们姗姗来迟,来得太晚,都过了指定时间,这才来到,而不是提前来到,在这里等候,心中郁闷,想要发怒,但是,我们是小弟兄,拜了把子,金兰结义,有兄弟情,关系不一般,很是不一样,这个原因,多多少少存在在心中,不可摸去,所以,即使有心想要当场发火动怒,也是隐忍,忍耐住了,只是沉默,不吭一声。
再说了,凭我的本事,别说是动手了,就算是动口,也未必就动得过他们,说得过他们了。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面对他们几个不良少年,动手动口都一样,他们都占上风,都动不过他们。他们动起暴力来,打人很狠;爆起粗口来,骂人太猛,我这个向来以有学识的斯文人自居的人,在说垃圾话、说脏话的地方,又哪里会是他们几个的对手,会说得过他们了?所谓:“文武双全。”这个不良方面的“文武双全”,就太不雅了,太不文明了,我动不过他们,说不过他们,在我心中,也算是合情合理,正常不过。
又说了,我们是小弟兄,有兄弟情,为这点小事,为这点不值一提的破事,真动起手来,吵起架来,伤了感情,有意思吗?谁愿意呢?所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干脆这样,来得最好。
只因有这许多担忧顾虑在,所以,我在生闷气同时,只是忍住,不去动怒,眼睛到处,朝几个与我心思一样的小弟兄望了一眼,彼此用眼神相互交流,互通心中不屑意思,心照不宣,心领神会,相互看看,不出一声,只在背后相处的时候,他们几个不良的小弟兄不在,我们偶尔说说闲话,说到他们几个人身上,也就会私下里窃窃私语,议论一番,只是说他们这些举动不良不好,坏处多多,只是背后说悄悄话,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自然是只字不提,一字不说。
…………
这是为什么呢?是做小人,背后所人嫌话吗?
不是。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因为,有些事,背后说,可以,当面说,不妥。
为什么呢?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人,都喜欢听阿谀奉承的好听话,不喜欢听实事求是的难听话,就喜欢别人拍他马屁,说他好话,不喜欢别人揭他老底,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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