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凝眉,他何故对他叹息,一双负责纠结的眸子代表了什么?
看着他的背影,云墨抿了抿唇,向外走去。
狭路相逢,他与雷奇的马车在宫门相遇,谁先谁后,成就地位高低。
“你,还不赶快退后,让我家公子先行!”雷奇马车上的车夫叫嚷着,惊动了假寐沉思的云墨。
“公子?”马夫看出眼前马车的主人身份不低,不敢顶撞,低声询问,云墨的眉头轻轻蹙起,第一次进宫就有人开始找他麻烦了。
“刘竹,放肆,怎么和云大人说话的,没看到云大人的马车在前面吗?”雷奇的声音倏地传到云墨的耳里。
云墨这才知道,原来挡住他马车的是雷奇。“那就有劳奇公子退后了!”云墨也不客气,既然他让那他就先,驳了人家的脸他可担待不起。
“应当的,应当的!”马车中,雷奇嘴上说着,面上气的扭曲,他愤愤的一拳打下,他倒是没想到云墨居然敢。
想起长羽的叮嘱,雷奇只能隐下怒气,和颜悦色,有事情还是必须要做的,“既然相遇,那在下请云大人一聚,不知云大人可否赏脸。”
云墨唇角浅笑,公子羽就像一个老狐狸一样狡猾,善于伪装而不被发现,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仿佛是在千锤百炼之后,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着些什么,又在盘算着什么。
但是雷奇不一样,他易怒张扬,作风处事不及公子羽严谨,思虑不到,若不是有个公子羽出谋划策他就是一个空有身份报负而无作为的王家公子。
与他一聚,没有公子羽,雷奇是想套他的话想疯了吗?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公子羽的谋划?
“郡爷盛情邀约,云某岂敢不去。”
“那便好,那便好!”雷奇的声音隔着马车传来,掩不住的喜悦。
“长羽,我倒要好好会会你有何本事嚣张至极。”云墨轻轻呢喃,随后吩咐马夫穿过宫门。
身后雷奇的马车紧跟而来,刚出宫门便听女子的高声呼喊,“请问马车中可是云家墨公子?”
“正是,不知贵人找我家公子何事?”马夫看出眼前女人锦衣华服,非比寻常,恭敬一礼后问道。
“还请墨公子下轿详谈!”女人的声音熟希而又陌生,云墨仿佛在哪里听到过,又一时想不起。
她的话明显是对马车中的云墨说的,没有等到云墨的回答,女人又重复了一遍,马夫神色不安的低声道,“公子……”
云墨撩开帘子,缓缓下车,淡漠的神色换上一抹浅笑道,“原来是莫夫人,抱歉。”他拱手一礼。
“请恕臣劳累过度刚刚睡着了!”
莫雅浅笑摇头,“云大人还是照顾好自己的身子重要!”
“多谢莫夫人的关心,臣记下了!”云墨颔首,“只是夫人这是作甚?”
“我前来向云大人借毒灵芝一用,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言罢,云墨略显为难,莫雅神色紧张的抓住了云墨的手臂,“怎么?”因为太过激动,莫雅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反倒是云墨反应过来,后退一步,避开了莫雅的触碰,“真是不巧,莫夫人想寻之物,臣已送人了!不能为莫夫人尽绵薄之力深感惭愧。”
“送人了?”她轻轻呢喃,一双明亮的眸子瞬间黯淡。
想及女子惨白毫无血色的脸,唇角挂着的淡淡笑意,生生的刺痛莫雅的心脏。
她不甘心的问道,“云大人将灵芝送给了何人!我……”
“一个朋友而已!”云墨打断她,淡淡说道。
毒灵芝,为何元儿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他进宫,极有可能遇到莫雅的时候的索要,还是说元儿知道莫雅会找他讨要,所以先她一步。
可是他们要这毒灵芝有何用处?
既然一切都是元儿的计谋,她也嘱咐过他不准说于外人,他自是找做。
“云大人的朋友是谁?可否告知与我,毒灵芝是我寻来救命的良药,若没有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莫雅第一次如此激动,语无伦次手脚并用。
蓝娘传过信,梦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若她不尽全力恐怕此生恨极了自己。
十六年前,云北与齐国大战,战争长达四年之久,短站停歇后,燕王命云北率军回京复命交出虎符,云北已边境战况不稳定违背了燕王的旨意,迟迟未归,因此猜忌云北有谋反之心。
而就在云北出征的那年寒冬,国都蓟京城中,云北的妻子诞下了第二个孩子,是一个十分漂亮像极母亲的女孩。
燕王秘密下旨抱住了女孩,瞒着王后若若将女孩交给了莫雅妥善抚养,谁料那年冬天大雪来的突然,让尚在襁褓中的梦初在殿外大雪中哭了两个时辰。
还算命大保住了一时的性命,却落得从小寒气入体,靠药物维持短暂的性命,莫雅曾自责为梦初寻得燕国最好的良医,却不得不得到一个残忍的结果,梦初活不过十八岁。
消息如晴天霹雳劈在莫雅心头,她内疚自责终究于事无补,而她所为梦初做的仅仅只是将她托付给了蓝娘,虽没有锦衣华服,却不用为衣食忧愁。
而云北与齐军的战役足足用了四年之久,凯旋而归,直到丧命于火海,他仍不知道还有一个女儿的存在。
云墨的母亲云夫人不敢如实相告,他担心他的夫君知道他苦苦效忠之人对他是如此的不信任。沙场浴血奋战不说是因为他要身心和一,全力抗敌,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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