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轩宥作势要给弟弟吃板栗,忱守煜抓住了不尽责的哥哥爪牙说,“轩禾,去,抢了他的水果,吃完了再回来。”
忱轩禾屁颠屁颠的跑去抢苹果了,他拿了两个最大最圆的苹果,他嘿嘿笑了笑说,“我出去玩了,两位哥哥,你们慢慢写作业,爷爷回来问,我会说你们很乖哦。”
忱轩宥在屋里咆哮,他说,“没天理。”
忱守煜坐在书桌旁,他自顾写着作业,而狂暴的人,他去摸吉他,勾了勾吉他玄,他说,“守煜,听我弹吉他。”
忱守煜往耳朵里塞两团纸,他说,“不听,你弹得太难听了。”
“我不是在学着吗?”
“怎么学也学不会,你太笨了。”
“你敢说我笨。”
“考试成绩比我差还不笨?”
“那是失误,我告诉你,期末我一定站在你前面。”
“好啊,不在我前面,以后不许去我家蹭秋千床。”
忱轩宥的妈妈也给儿子买了一个秋千网,就挂在院子里的果树下,忱轩禾怨恨哥哥不给自己上去玩,他拿了独创的切割锯每天一点一点的切着秋千的绳子,然后,有一天,忱轩宥上去汤秋千,他蹦跶了下来,直摔地上,疼得哇哇直叫,忱轩禾在树下和着双手鼓拍起来,他说,“耶,哥哥摔得屁股开花。”
忱守煜坐在树上看书,他低头一看,眼见呲牙咧嘴的人的摸着摔疼的地方说,“疼死了。”
忱轩宥作势要揪住弟弟痛打一顿,上边拿着书本的忱守煜赶紧把书扔下来,他说,“忱轩宥,不许欺负小轩禾。”
忱轩宥抬头望着悠哉坐在树上的人,他说,“他做的好事,有这么欺负哥哥吗。”
“那也是你活该,他是你弟弟,他想坐,你为什么不给坐一会。”
“我在复习。”
“哪里复习不好,你非要在秋千上。”
“树上看书睡着跳下来怎么办?”
“那玉米杆堆里。”
“你陪我。”
忱轩禾九岁的时候,他爬上树,一不小心摔下来,好在下面是成堆的玉米秆,并没有摔伤,从此,他就说守煜对我不好,把我从树上扔下来。
忱守煜无言以对,当时他坐在树上摘果子,低头见到调皮的轩禾也爬上来,怕他出事,因此叫他下去,忱轩禾不答应,他继续爬,就往忱守煜所在的位置爬。
忱守煜坐在一根横展的枝条上,另一端的忱轩宥,一边摘着果子扔进箩筐一边摘着那个最大最甜的往嘴里塞,他压根没有注意到正往树上攀爬的亲弟弟,忱守煜看过去一眼毫无作用,他踩了下边的一根树枝,就想抖了树枝让爬上来的忱轩禾害怕,不想,他硬要撞南墙,结果,一个不不稳,他摔了下去,跳下去的姿势像只落难的小猪。
忱轩宥瞠目结舌,他说,“幸好下面是玉米杆。”
眼看着被埋入玉米杆树叶里的弟弟,他叫,“轩禾,你还好吗?”
忱轩禾从玉米杆里爬出来,他说,“忱守煜,你是坏人!”
忱守煜飞快的跃下来查看小鬼的身子,确定没有伤势,他说,“好在没有受伤。”
忱轩禾虚惊一场,被宠爱着就更骄傲了,哭喊着忱守煜你坏,欺负我,让我从树上跳下来,你坏。
忱守煜抱着要明算账的弟弟,他说,“拜托,别叫,长辈听到了,他们非削了我和你哥哥。”
邻居里的叔叔阿姨婶婶嫂嫂,他们从来不允许小孩子爬树,就怕出意外,忱守煜和忱轩宥从五岁开始就像猴子一样轻巧跃起来然后伸手抓住了树干随即灵巧的翻身上树,当然他们的猴子行为只能在长辈不在的时候展现出来。
夏季,他们家的黄皮果成熟,地里的玉米也该收成了,作为还被爱护的孩子,他们不用出去挑玉米,就负责在家里看护家中的果树,以防别人家的十几岁或者是品行不良的青年来偷果子。
忱氏家族几乎每一户都种了黄皮果,就忱守煜家临近的三家族亲,他们院子里各种着几颗硕大的黄皮果树,每年摘果子是他们最喜欢的劳动,因为可以在树上追逐嬉戏。
忱轩宥喜欢扔坏果子,忱守煜喜欢踢出长脚想把树上的人踹下去。
两人在树上练就的本领,在十岁到十八岁发挥到了极致,直到后来,离开了家乡,很少回家,他们就此淡忘了当年的快乐。
看似乖孩子做过的好事不少,当然做过的坏事也不少。
偷挖过别人家的红薯,赶牛羊的时候做过缺德得不能再缺德的事,怕牛羊吃不饱,让一群家伙奔放的冲进人家的玉米地里欢腾践踏,然后,第二第第三天,在赶着牛羊群经过那块地,就能听到长辈在地里骂骂咧咧,直骂着到底是哪家缺德的熊孩子,尽不会守住牛羊,吃了我家那么多玉米苗……
此时忱守煜和忱轩宥会互相看着对方,两人互相笑着挥起树枝赶着慢吞吞爬过山路的牛,儿时的那片天,也是在初中后就远了,就不见了。
☆、恍惚,却是多年去
大学毕业回家,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能太久没有回来,隔了四年回家,村里头的瓦房几乎消失殆尽,焕然一新的都改成了砖石楼房。
那时站在山头上俯瞰面目全非的村庄,感觉好像有些东西直接从身上流淌过去。
他没有再见到忱轩宥,听说他也两年多没有回家。
两人早就断了联系,各自知悉对方的音讯,也是从长辈中简短的言语听说。
忱守煜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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