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种会祈祷的人?”福尔摩斯问道,“给我老实说!”
“这位侦探,这是人生攻击!”摩斯坦说道。
‘碰’的一声,福尔摩斯重重的锤在了桌子上,说道:“老实点,这件事和莫里亚蒂有没有关系?”
“先生,我不明白,我并不认识什么莫里亚蒂?!”摩斯坦说道,“你是准备恐吓,我可以告你的,没有□□的侦探先生!”说着,他转头朝译斯说道:“没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走了吧。我只是目击者,又不是杀人犯!”
译斯看了看福尔摩斯,询问下他的意思。
“帮我带句话给莫里亚蒂:如果他坚持选择那条路,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抓住他的!”福尔摩斯说的很郑重,一字一顿。
“好吧,如果先生坚持的话,我就帮忙带个莫名其妙的话!”摩斯坦说道,“不过,福尔摩斯先生,我想有些事情和表面看到并不一样,哦,对了,华生先生:上次多谢了!”
“不客气!”对于上次救助莫里亚蒂的事情,我到现在都不确定是否做的正确,看福尔摩斯的态度,似乎他依旧把莫里亚蒂当做他此生的对手。
经过这件事后,福尔摩斯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我们在译斯的带领下,来到了存放尸体的地方。
死在后巷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身份目前并没有确认。腹部有明显的伤口,她的表情十分惊恐,显然死之前遇到了很可怕的追击。
“你们看好没啊,需要那么仔细吗?”作为‘小男人’的雷斯,显得有些不自在,恩,身为处男,看到女人光溜溜的尸体,总是这样。作为医生,自然对于这样的事情很是正常。
“雷斯~”译斯看到雷斯的样子,皱眉说道,“身为警察,男女都是一样,你必须习惯!”
“尸体是死者最后的遗言,你必须明白她现在在告诉你的话!”福尔摩斯说道,“警校里面不教导这些的吗?你是闭着眼睛睡觉完成学业的吧!”福尔摩斯看了看死者的眼睛,又仔细的看着死者的伤口,连指甲之类的细微地方都没有放过。
死在教堂的教父是个五十多岁的人,名叫多伦,是个口碑很好的神父,他的伤口同样在腹部,不知道是否因为信仰关系,他的表情有种,视死如归的态度,似乎死亡对于他来说是种归宿。
世界上的人都是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从不带来些什么,也不能带走些什么,我有些庆幸自己的好运,能重活一世,多么难得的体验,愿此生无悔。
“不是连环杀人!”福尔摩斯仔细的看了看尸体的伤口说道。
“什么?”雷斯和译斯同时叫了出口。
“单单jk字样就迷惑了你们,看来敦伦的安全交到你们这些警察手中,还真是不安全!”福尔摩斯的性子还真是,到了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带些讽刺。“看字体,明显就是不同的两个人,”福尔摩斯解释道,“后巷中的字体明显是努力模仿前者,虽然非常像,但仔细看j的拐弯之处,明显生硬,并不是一笔写下来的。当然,对于这一点我只是怀疑,现在看到伤口就更加确定!”
“我们有专业的法医确定过,两个的伤口是同样的刀具说伤,应该是一个海岛小国日本传来的□□!”译斯说道。
“当然,伤口确实是由同样造型的刀具所伤!”福尔摩斯说道,福尔摩斯用的是同样造型,显然认为可能并不是同一把刀,“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研究过,惯用左手和惯用右手的力量方向都是不一样的!你看那女士的伤口,明显左边偏深,力量是从左到右,逐渐变浅,明显是一个惯用右手的人下刀,而这位牧师则是明显右边偏深,是个左手偏重的人下刀。”
雷斯却有些茫然:“什么左右手啊?”
福尔摩斯没有解释太多,让雷斯找块猪肉,找个左撇子试试!
译斯问道:“也可能是两只手都习惯使用的人吧?”
福尔摩斯说道:“就算两只手都能很好使用,一般还是有一只特别习惯!”看来福尔摩斯是坚定认为有两个凶手。
对于凶手可能是两个人而言,警方并没有向外透露,大抵是译斯的意思,以他的谨慎度而言,没有最终定案,就不算确定。也因为这个原因,第二天一早的报纸头条全部是——开膛手杰克,为无聊的下午茶时光增添了话题,伦敦多的是无聊的贵族。
“不好……了,不……好了,福尔摩斯,救命啊……”刚拿回报纸就听到雷斯的声音,他气喘呼呼的喊道,“什么人啊,还让不让人休息!”就听到房东太太在楼下的喊声,清早正是休息的时候,被人吵醒确实是不舒服的事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雷斯一边道歉,一边往楼上爬来,这样重重的脚步声?算是道歉的意思吗?
“雷斯,你不用每天早上来报道吧?”小林正往桌上端着早餐,用小米熬成浓稠的粥,金黄色的油条冒着刚出锅的热气。
“哦,小林,能顺道给我盛一碗粥吗?我的心灵需要安慰!”雷斯做捧心状,一边夸奖道,“小林的手艺非常好,人又漂亮!”
“雷斯,出了什么事情?”我端了碗粥放在了他的面前,一边放下手中的报纸说道,“福尔摩斯昨晚去听了音乐会,估计还要过会儿才能起床!”
“华生,主会保佑你的!”雷斯拿起油条啃着,说道,“昨晚,我和警局一个左撇子砍猪肉,确实和福尔摩斯说的一样,左右手并不相同,局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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