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宪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知道就知道,你本来就是我的。”窦宪想起了什么,起身从衣柜中取出几件锦衣,挑了件鲜艳的裹在福歌身上,连着衣服搂入怀里:“你的衣服我给你带来了,怎么样,要是你带来京城,说不定就丢了。”
福歌瞧着衣服是自己喜欢的,很高兴,随口说:“才没丢呢,我是拿钱买药了,你用着爽吧。”说完,福歌就后悔了,得意忘形,偷偷看一眼窦宪。
窦宪像刚知羞一样,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饶有兴味看着福歌:“恩?”
福歌贱兮兮凑过去,枕在窦宪腿上,小心翼翼说道:“我在茶馆遇到的,说是很好的东西,有益无害,你瞧瞧。”
窦宪接过一瞧,再看看福歌,这卖东西八成是把福歌当成了暗娼吧,想想他一个人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肯定备受欺凌,心里涌起一阵怜惜。
福歌瞧着窦宪脸上一会晴一会阴,以为窦宪作为风月老手,看出他的心思,坦白从宽:“其实,我也就是试试。我听着说书的讲故事,得到公子欢心的都是那些柔弱的清纯女子,我觉得你也可能喜欢这一种。”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窦宪一头雾水。
福歌眨眨眼睛,接着说:“但是呢,我觉得你这人比较事多,我要是一天到晚装清纯,你想来想去的,说不定我就守活寡了。这样对我不好,对你也不好。”说着,摸摸窦宪的腹肌。
福歌见窦宪笑了,以为自己说对了,接着说:“本来吗,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咱两水到渠成,我本来想着你还要抗拒一下,不甘为下,没想到这么好。我今日真是做对了。”
窦宪温柔一笑,将福歌的头发绕在指甲:“真是难为你了,竟然这么对本王用心思。”说完用力一扯,福歌疼得“你干什么?”
福歌看出来了,窦宪这时是生气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喜怒无常,刚才还被干得一口一个宝贝,这会爽完了,就欺负我。”
“你还有脸说?”
“怎么不能。“福歌一阵讨好后问:“还生气吗?”
窦宪瘫在床上,捏着福歌的鼻子:“你呀。”
二人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窦宪抱着福歌,二人亲了好一阵子才难舍地分开。窦宪想起今日要进宫,赶紧唤人洗漱穿衣。
福歌披着昨日窦宪给的锦衣,站在一旁看窦宪洗漱,“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窦宪说:“皇上招我来京,说是太后想念,多则一月,少则十天。”
福歌有些丧气:“不是来寻我的?”
窦宪说:“你不是来打虎的吗?我怕来了,惊了大人的打虎伟业。”
福歌笑了:“我本来想取条虎鞭的,结果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哦?”窦宪不怀好意笑了:“怎么用不上,我看需要的很呢。”
福歌弄个大红脸,跑到一旁,看见窦宪的弓箭,想起那日初遇,伸手一拉弓,“你这进京还带弓啊?”
窦宪说道:“恩,赶上秋季狩猎,自然要有趁手的兵器。”
福歌眼睛一下子发亮了,蹦到窦宪面前:“我也去。”
窦宪笑道:“皇家狩猎,只有两类能参加,皇族、猎狗。”
福歌毫不犹豫:“汪汪,嗷呜,汪!”
☆、十七、阿福的学习
窦宪用完早饭就去宫中请安,福歌闲来无事,美美睡一觉,补精力。睡起来,突然想起那日在冠侯府找到的信件,被藏在别处,得去拿回来。
正要出门,迎面碰见窦宪回来了,窦宪当着众人面,伸手一拉福歌问:“你这是去哪啊?”一面说一面把福歌往回拉。
福歌看着怀诚他们都在,有些不好意思,捏着窦宪的手,一缩藏在袖子里,“我有事,回来你就知道了。”
窦宪笑道:“什么事?怎么又去茶馆啊?老老实实待着。”
福歌见窦宪腻着他,心里很是欢喜,跟进来:“什么时候去打猎啊,都有些什么兽,有鹿吗,看那小长腿我就牙痒;有狼吗,瞧那尖嘴样,我就想一爪子。”
窦宪捏着福歌的小鼻子:“你这么喜欢惹事,竟然能活这么久?”
福歌撇撇嘴:“我可是厉害着呢。”
窦宪进房换衣服,福歌把门一关,将下人挡在外面。“你把人都挡着,谁伺候我换衣服?”
福歌笑道:“我伺候你,不好吗?”说着,往窦宪身上一靠,贴着窦宪的背,窦宪胳膊肘往后一推:“一边去,我和你有正事。”
福歌笑道:“正着呢,你穿裤子还挺讲究。”
窦宪转身亲了福歌一下:“说正经的,去把衣服拿来。想不想去打猎了?”
福歌双手捧上便服。窦宪在那换衣,福歌在一旁揩油。
窦宪说:“皇家打猎是有规矩的,我给你请了几位老师,讲讲规矩。”看了看福歌,意味深长说:“你要虚心。”
福歌跟着窦宪来到后院,只见后院拴着五只猎犬,见福歌来了,一起开始叫起来,拽着绳子往福歌身上扑。
福歌赶紧躲在窦宪身后,抱着窦宪的腰,可怜兮兮说:“王爷,我怕。”
窦宪说:“解开绳子。”绳子一解开,猎犬一起扑向福歌,窦宪一拉,将福歌一下子搡到前面,福歌也不动,就听得一声低啸,那些猎犬一下子老实了,个个缩着尾巴往后撤。
福歌眼泪汪汪一头栽进窦宪怀里:“王爷,奴家自认服侍王爷有亏,可王爷怎么如此狠心,昨夜还与奴家柔情蜜意,今日竟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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