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五天原本是惨不忍睹的,反倒是变成了提前结束的庆祝了,段师傅被他们绑在一边不敢松绑,然后他们三个就在训练场上喝酒吃肉。
原本段师傅想死撑不肯说提前结束的,结果看到这种场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如果不提前结束,那么受苦的也只有自己而已。
所以在第三天的时候,段师傅终于宣布:“这次的培训提前结束,你们可以滚了!”
三人眼神一亮,说实在的,这里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绝对都是痛苦的回忆,哪怕这里吃得再好喝得再香,也担心睡着之后醒来就要训练了。
“段师傅,这可是真的?”林爽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段师傅气得半死不活:“你们这样把我绑着,我还不结束训练,难道要我看着你们吃香的喝辣的直到结束吗?!”
林爽被这一声吼吓得缩了缩脖子,看向乌弦凉。
他们已经下意识的听从乌弦凉的意见了,毕竟要不是乌弦凉,他们两个估计也失败了。
乌弦凉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听了段师傅的话后微微一笑,问道:“段师傅,您不会和我们这几个小子玩兵不厌诈吧?”
段师傅恨不得撕了眼前这个可恶的笑脸:“老夫不像你们!你们再不松绑,我告诉你,就算是训练结束了,我也跟大将军说你们失败了!”
这话说得三个人顿时吓了一跳,这可要不得,三人赶紧狗腿的给段师傅松绑:“我们相信段师傅不是这样的人,我们立刻给您松绑……”
说罢三人给段师傅松了绑之后,前所未有的默契,三个人撒腿就往外面跑:“那个段师傅,既然提前结束了,我们就先下山啦……”
最后一声啦字刚落,已经没见人影了,段师傅气呼呼的松开了身上的破条,抬头一看,根本就没有了人了,不由得被气笑了。
“你们这三个……臭小子……”
三个人犹如后面有着狼在追着一般,一口气跑下了山才松了一口气,旋即三人对视一眼,皆是大笑。
乌弦凉一解放,立刻就怀念起来了自己有大口酒大口肉的日子,一把抱住两人的肩膀,道:“兄弟们,既然我们已经逃出生天了,走,宜春园去!”
这焚燃和林爽一听乌弦凉竟然要带自己去宜春园,当场愣在原地,林爽诧异的问道:“我说凉儿,你刚才说哪里?”
“宜春园啊,难道你们没进过?不要跟我说没进过啊……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乌弦凉朝他俩挤眉弄眼,旋即她低头看了看他们三个破烂不堪的衣服,道:“不过我们需要先梳洗一下,走吧,我们先找家客栈。”
焚燃和林爽以为乌弦凉是开玩笑的,也没有在意,谁知三人在客栈梳洗出来之后,顿时傻眼了。
焚燃这梳洗完换上新衣裳,俊秀得好似状元郎似的,林爽也是好生俊朗,可是当一身男装的乌弦凉出来,他们顿时甘拜下风。
要不是刚才他们是一起过来的,林爽真想问一句,这个丰神俊朗fēng_liú倜傥的少年是谁。
乌弦凉手中把玩着不知从哪来的折扇,挑眉含笑道:“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走吧。”
于是两个人在目瞪口呆的时候,又被乌弦凉拽着去了那宜春园,直到林爽被姑娘们灌了满满的酒的时候,林爽才口吃着道:“哎哟……凉……凉儿,果真是跟着你有……有肉吃。”
焚燃也不比林爽好到哪里去,被姑娘们灌了不少的酒,只勉强的撑着。
最终三人都烂醉如泥,幸亏乌弦凉还记得最后把姑娘给赶出了房门,不然接下来闹出什么事来都还难说。
三人在外头潇洒了两日,到了按照原计划结束的时日再分道扬镳,而乌弦凉也打道回府去了,只是乌弦凉不知道,乌府此时的情况……略奇怪。
乌弦凉去训练这并不是秘密,在乌长勋回来之后江引歌和江誉流都知道了这件事,也知道为期是一个月,那么今天便是乌弦凉回来的日子。
于是一大早乌长勋便出门去接乌弦凉回来,然而乌长勋刚出门的时候,江引歌和江誉流两人几乎是同时来到了乌府。
乌涯头疼的看着坐在大堂里的江引歌和江誉流二人。
如果是江引歌一人前来那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乌涯与江引歌认识多年,在一起谈天说地又有何不可,可是这江誉流,来这是凑什么热闹呢。
要知道,江誉流因为对乌弦凉做过的事情,在乌府所有人都对他并没有什么好的脸色,可是一向骄傲的江誉流竟然好像没有看到一般,坐在大堂里也不觉得有丝毫的见外。
江誉流这不是已经和乌弦凉和离了吗?为什么他还往乌府跑?
江引歌喝了一口茶,悠然的问道:“王爷这是大理寺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大理寺的事情,本王自然有所安排,倒是江将军看来回京之后日子过得颇为惬意啊。”江誉流冷冰冰的反讽着江引歌。
江引歌也不恼,微笑道:“末将并不担心兵场里的情况,因为末将相信自己手头下的兵。”
江誉流轻哼一声,继续端茶喝。
江引歌也没打算一直和他说话,便转过头来问乌涯道:“长勋大哥出去多久了?”
“月末也有两个时辰了,如今快到晌午,应该快到了。”乌涯看了看外面的阳光,也是有些担忧乌弦凉的情况,不由得问道:“引歌,我记得你也在段师傅手下训练过,你觉得……凉儿扛得住吗?”
江引歌微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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