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心中如何猜想,待到吉时一到,咏恩侯府外面燃起来鞭炮,在噼啪鞭声和阵阵锣鼓之声中,赵承佑背着姐姐赵婉珠步履稳健从后院一步一步走出了咏恩侯府的大门送她上了花轿。
新郎梁明哲对着定定的看着他的赵承佑郑重的点了一个头,二人心领神会之后,梁明哲便翻身上马,花轿渐行渐远,赵承佑站在门口直到迎亲队伍消失不见,这才转身进门。
茗香院中,赵婉瑶看着跪在脚下拦着她的丫鬟,一双眸子里面闪着冰冰凉凉的冷光,自二夫人陈氏去了家庙清修之后,往日里在府中备张扬的赵婉瑶便一夜之间发觉周围的一起变了,母亲不在身边,便是往日里最疼爱的祖母如今也整日在荣寿园里不出来,便是她去请安,也再也没有往日的亲密疼宠,下人们更是望风使舵,往日因今日果,见大房已经承爵,下人们便对他们二房之人十分怠慢,这让一向神高气傲的赵婉瑶如何能心平气和的接受。
多日的心里煎熬让赵婉瑶心中隐隐有了一丝魔怔,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三房的二堂姐出嫁,哥哥赵承景非让人看着她不许她出去,难道她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小姐,您还是听二少爷的话吧,今日二小姐出阁府里边人多事杂,您还是不要出去了吧。”
丫鬟柳儿苦苦劝求着执意要出去的赵婉瑶,二少爷已经严词吩咐过她们若是今日让二小姐出了门,那么明日她们就没必要留在府里了,想到这,丫鬟一个心里激灵儿一抖,再不敢松懈,死死的抱着赵婉瑶的腿,大有一番赵婉瑶要想出去便先踏过她的身体的决心。
主仆二人僵持了一会儿,便见赵承景走了进来。
赵承景看着妹妹赵婉瑶一脸倔强恨恨的神情,英俊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一股失望的神色,如今虽然因为祖母陈氏不同意分家,他们二房还在这咏恩侯府里,可是今时毕竟不同往日了,二房如今是个什么难堪地位,他不相信妹妹丝毫不知晓!
可是她明明知晓,却依然看不清形势。
他今日拦着她不让她瞧二妹出阁,实在是因为他太了解赵婉瑶的性子了,如今她早不是咏恩侯府中人人捧着让着高高在上的五小姐了,若是让她瞧见往日里处处不如她的姐妹如今个个比她得意,赵承景真怕她一时冲动不管不顾做出些出格的举动,今日里来的人非富即贵,若是真闹出事,冲撞了贵人,只怕她便要耗尽祖父心里仅存的耐心了。
赵婉瑶这段时日的样子赵承景都看在眼里,二房遭遇此难,身为二房嫡女的她丝毫没有长进不说,反而性子越发的左了。想到被囚在家庙殷殷切切期盼着他们前去接她回来的母亲,赵承景内心十分的苦涩。
妹妹不知事,倘若他再不争气的话,只怕母亲便等不到他去接了。想到了侯夫人王氏似笑非笑的眼神,赵承景感觉心里十分沉重,可即便再难,他也必须迎难而上,因为身为二房唯一的嫡子,有些事便是他的宿命。
赵承景压下心中翻滚的波涛,压沉了声音对赵婉瑶说道:
“明日我便去信让外祖母送一名管教嬷嬷来,你定下来学学规矩吧!”
“哥!”
赵承景听着赵婉瑶短暂的沉默之后便带有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茗香院。
酒过三巡之后客人陆陆续续的离席,赵承佑偷了个空闲出来透了口气,实在是今日作为新娘的亲弟弟,他免不了的被灌了不少酒。一杯接着一杯往日灌,即使他酒量尚可,也免不了酒意上头有些昏热。
“赵三公子,我家王爷有请。”
一阵清亮干脆的男子声音打断了赵承佑的假寐,他侧过身挑了挑眉看着护卫打扮的男子,虽然男子并没有提到王爷的名讳,但是今日前来贺喜的便只有一位王爷,还是一位不请自来的王爷。
赵承佑没有出言询问,只吐一口酒气摇了摇头对男子道:“带路吧。”
这里是咏恩侯府,男子却像是在自己家一般轻车熟路的将赵承佑引路到了花园后面那边的一个凉亭,这里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幽静地方平日里也是甚少有人来的,更不用说今日前面有热闹可瞧更不会有人到此打扰。
赵承佑抬脚走上了凉亭,给他引路的男子已经转身离去了,清幽的凉亭瞬间便只剩下赵承佑与司徒绍两人。赵承佑眼光瞥见石桌上并无茶水,倒是有一副棋子,此时司徒绍一人分执两子在与自己对弈。
“赵三公子请坐。”
见赵承佑前来,司徒绍一副主人的口气指着他对面的石凳笑着对赵承佑说道,赵承佑微微一挑眉并没有说什么撩起袍角便坐了来,司徒绍未出言他便也没有开口,一时间本就幽静的凉亭更显得寂静。
啪的一声,白子落下,黑子输了半分。
司徒绍这才抬起头对带着一丝轻笑赵承佑问道:“赵三公子,可是好奇本王找你来是何意?”
赵承佑神色淡淡脸上并无任何好奇之色,亦没有对他的畏惧或是恭敬之色,司徒绍见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心里愈发的好奇。
第一次见他之时,赵承佑便给了他一个惊喜,没有想到原来让当世大儒辛稹子收为弟子的绝世之才竟然还是一名武功高手。赵承佑的生平故事显然司徒绍也是听说过的,七岁之时被送出侯府,五年之后才被接回,又沉寂两年方才一鸣惊人的进入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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