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是周理跑?萧楚严呢?”“萧楚严哪去啦?”纷纷问,知道萧楚严临时有事走了之后,又纷纷说:“搞什么呀!临到比赛的时候走人?!”“到底什么事这么急呀?”“究竟什么事呀?”都疑惑至极。
张雯雯打断大家,说:“先别说那些了,待会还有4x400米吧,怎么办?谁上?”
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左看右看,又看向了沉默在一旁的周理。周理此刻也冷静些了,知道无论如何到底还是自己有错,十分愧疚地看到大家看他,沮丧地说:“对不起大家,都怪我。”欧阳文昌安慰他,“不怪你。”谭舒阳叹了一口气:“你也不想的。”张雯雯也说:“本来也不怪你!”杨茜也说:“算了,怪你有什么用?”其他人也说:“是呀是呀!怪不得你啦!”“不是你的错,还不是有些人临时走了。”“你别自责了。”“该自责的那个人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徐磊听他语气诚恳,气也消了点,也说了一句,“也不能全怪你。”周理在大家的安慰下诚惶诚惶,最后看到连徐磊都不怪他了,一瞬眼眶都湿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看的人吗?能不能留言鼓励鼓励~
☆、意外的多米诺骨牌Ⅱ
唐乐看到大家责怪萧楚严。因为知道事情原委,心下也替萧楚严焦急,于是细声细气地道:“其实萧楚严……他真的有很着急的事,所以才走的,你们别这样说他。”
杨茜先急道:“我们怎么样说他了?埋怨两句都不行吗?”
张雯雯也厉声问:“唐乐!你说他有很着急的事?既然这么急为什么不早点走?为什么偏偏到比赛前五分钟才走?为什么不自己过来跟我们说一声?”她的话说出了每个人心中的困惑,“就是!怎么偏偏就临到比赛的时候走了呢?”“再怎么急也不用这样吧!”“他是不是故意的呀!他本来就不想参加比赛!”“就是!哪有这么巧呀!”有人激烈地附和。“他当时到底怎么跟你说的?他怎么就这么走了?”“为什么偏偏临到比赛才走?”也有人冷静地问。
“他当时……”唐乐支吾着。
其实当时唐乐若是带着萧楚严姨奶奶直接去找同学,然后让萧楚严姨奶奶跟徐磊、张雯雯解释,大家现在也就不会有这种困惑怨气了。偏偏萧楚严就去了厕所,唐乐和他姨奶奶也去了厕所外面找他。即使这样,唐乐也根本没想过萧楚严竟然就一走了之,然后留下他让他来跟大家解释。
他一来本就胆小怯懦不会表达;二来很忌讳从萧楚严姨奶奶口中听到的“他爸在牢里被人打了”这话,因为这种无意中得知了别人隐私秘密的感觉让他很紧张混乱;三来萧楚严又嘱咐他,让他跟徐磊说“他有急事走了”也没让他多说别的。所以唐乐并没说:“是萧楚严姨奶奶来学校叫萧楚严走的”这个过程,只说:“萧楚严有事走了”。他没说这些过程,别人自然疑问重重。
但凡他脑筋灵活点,都不会被这样问得哑口无言。偏偏他不会说谎,也不会绕弯子搪塞,你越逼他他越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现在大家这样围着他问,只是让他更担心要是自己说出是萧楚严姨奶奶过来喊他走的,大家搞不好又会追问他细节:“他姨奶奶当时怎么喊他走的?究竟是怎么说的?怎么就这么急?”他又知道萧楚严爸爸坐牢这种事是不能说的,所以纠结来纠结去他决定对萧楚严姨奶奶一事绝口不提。
“当时他就是说他有急事要走,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当时就是说很紧急。你们别骂他了。”他一口咬定,“事情真的很紧急。”具体怎么个急法,他又描述不上来。
他的话让徐磊怒不可遏,“你一句很紧急就像了事吗?再怎么紧急的事能比班上的事还紧急吗?他既然已经参加了比赛无论有什么天大的事都得跑完再说!”
“就是!什么事能比班上的事还重要?”“他确实太过分!太不应该了!”那个时候的学生是一群被关在应试教育象牙塔中的人,他们单纯、幼稚、热血、理想、封闭。即使到了今天,学生仍是这样一个代表。徐磊又是深受这种教育影响的一个人,在他看来,集体、国家的事才是大事,个人的事都是小事。他这么一说,一部分人纷纷赞同。
唐乐被他们问得哑口无言。
“真有紧急的事也难免。但他也得过来打声招呼吧,跟我们说都不说一声就走,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大家都在一起训练,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欧阳文昌倒没接大家关于集体重于个人的话茬,他更在意面子和尊重。
“是呀!好歹尊重我们一下吧!”“真有急事大家又不是不讲道理,自己说都不说一声有点过分了。”“就让你过来打发我们一下,眼里还真是没人了。”一部分人支持欧阳文昌。
“他有让……”唐乐准备说:他有让我跟大家说。郑新在背后拉了拉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唐乐!你还袒护他?你有没有搞错呀!”“你怎么回事呀!你的意思是我们错怪他了?”一旁的周理在一直沉默后也说:“对呀!就算你平时跟他关系好也不能是非不分呀!”
唐乐一看到大家的矛头竟然转向他了,立马不作声了。倒是郑新忍不住出言相助,“好了好了!关唐乐什么事呀!你们别乱骂人行吗?真有错也是萧楚严的错!”郑新毕竟和萧楚严一个宿舍,心中虽有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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