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后六姐还是当着大伙儿的面给小伙子陪礼道歉送酒送菜,可是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给六姐验身了。
六姐在“一处”赚钱了,赚了钱的六姐还是住破窑,还是隔三差五的回家给他爹骂,最关键的是,虽然这钱赚在了“先机”上,可是村里羡慕嫉妒的人不这么说;眼红的人有说六姐在铺子里给人放黄色录像带赚的钱,有人说六姐给那些民工们招#嫖,还有人说,六姐自己上阵直接卖;然后就有人问了,这六姐脱了裤子还是个男人啊,到时候还不把买嫖的人给吓跑啊?当然啦,也有人说,专门有人就好六姐这一口的,走个后门儿啥的,据说还不便宜……这些风言风语一句不落的进了常爹常妈耳朵里,可是常六给家里搬回第一台电视机后,常爹只是象征性的骂了他几句,然后那些话又一句不落的从常爹常妈耳朵里倒了出来。
六姐的酒铺开了没多久后,其实村里就有人也开了饭店,录相厅,生意虽然参差不齐,但“一处”的存在给这个普通的村庄注入了一股不一样的活力剂;似乎因为“一处”的到来,让平顶村也跟着刮了一股所谓“gai革开放”的小春风。
“一处”建成半年之后,又新来了一伙民工,带头的是个光头,眼尾处一道疤一直拉到脸颊,后背上好像是纹了条龙,但跟着他的一伙人叫他“虎哥”;“虎哥”一伙人刚来的时候,“一处”的气氛明显紧张了几天,因为这伙人看着不太像民工,更像是混黑社会的,而且一帮子人特别团结,值得庆幸的是,这帮子人没到处惹事生非,除了看着不好惹以外,貌似也不难相处。
六姐记得虎哥第一次来他的酒铺子喝酒的情形,当时已是近秋了,天气有点凉,不过常六酒铺还在卖大桶啤酒;六姐当时端着酒杯往虎哥桌上送时,一个不小心拌了一下,半杯子啤酒泼虎哥裤裆上了,对方一个激灵后跳了起来,骂了句,
“我c他个妈的!”
也可能是受虎哥的形象影响,也有可能是受平时民工们私下传言影响,六姐当时脑子嗡的一声,说没怕那是假的,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拿起抹布冲到虎哥跟前一边道歉一边就是抹;六姐后来再想时,唯一能想起来的是,不知道听谁说过虎哥杀过人,蹲牢刚出来的,万一自己今天被打死了,他妈肯定也找不着他塞在炕洞里的私房钱;紧接着听到头底上方传来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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