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伤早好了,如今已无大碍,先不说这个,你带了哪些人过来?”
“十寂,六息。”
“八默呢?”
“这个……”
“小留又出阁了,老爷子跟你要的人,让八默跟着他去的?”
“是,还有……”
“还有什么?”
“古芝小姐,连木公子也一起来了,再过几日,就该到了。”
“他两为何事而来?”
“知道阁主受伤,特来探望。”
方宵与向止青憋了一眼,似在说‘看你做的好事’,率先起身,“休息够了,茶也喝了,该走了。”
于晓问等人跟着起身,陆续朝茶肆外走去,此时,方宵与面带愠色,是及极不快,而止青更是被方宵与那一憋后,一直闷着不吭声,方宵与受伤之事传到老爷子那,应该是她告知的,说起这事的起因,还是他伤了方宵与,这会儿让止青来承当方宵与的不快,于晓问放慢脚步,走到止青身旁,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反倒是止青先开口道:“我没事,若公子实在挂心,等会在阁主面前替我说几句话,阁主对公子的话还是听的。”
于晓问点点头,真是个懂事的姑娘,难怪能一直跟在方宵与身边,方宵与一向不喜太多人在眼前晃悠,这次一下来了三人,难免心情不好,副阁主闵言绪,是他第一次见,许古芝是方宵与大姑的女儿,这两人曾听止青提过几次,连木这人是第一次听说,不知道和方宵与是什么关系,再看闵言绪带过来的人,应该是望十阁有什么重大行动,之前听方宵与说过,阁中有几个小组,不会被轻易派出去执行任务,分别为,十二人组的十二净,干净利落之意,十人组的十寂,寂静无声之意,八人组的八默,默默而为之意,六人组的六息,顽强不息之意,几个小组的人选,都是由阁里重点培养出来的,这几个小组在望十阁成立之初便有,小组更新换代的任务,由历任阁主负责。
直到于晓问上了马车,再次出发,也没见到十寂,六息,想来是忠于日常本职,隐在暗处,不然,这么一大堆人走在一起,还挺招摇。
白日在茶寮呆的时间过久,本以为今夜会宿在野外,不想在天黑前赶到城里,还挺意外的,等几人找了家客栈入住后,天色也不早了,便各自分开休息了。
于晓问一上床,便把方宵与抱在怀里,开始把最近在心里琢磨的事情,说给方宵与听,“最近你身上好像没有以前冷了,是不是因为天气暖和了,你身子也跟着暖了,但以前在水阴山时,天气炎热时,我也抱着你睡过,相比天寒,也没觉得会暖一点,还有你的睡眠也越来越多,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你自己似乎不知道,还是说你知道,但等你醒来后,和你提起时,你又像是不知情,是不是……”
于晓问说了一大堆,见方宵与没给半点回应,一看,他已经睡着了,于晓问停止自言自语的行为,想着方宵与的种种反常,猜测他是不是病了,像是发热,便会体温升高,嗜睡什么的,但方宵与醒着时精神很好,一点不像生病之人,最后于晓问都想的乏了,依旧没得出什么结论。
第二日出发时,方宵与见于晓问一直盯着骑在马上的闵言绪瞧,问道:“想骑马?”
“嗯,”于晓问点点头,他挺喜欢骑在马上的感觉,很威风,但方宵与不喜欢,他身子纤细,每每骑在马上不说威风,反而有种娇弱感,因此每次出行,马车便成了他的不二之选。
“给你个机会骑他的马,如何?”
“真的?”
于晓问不是没想过,用骑马代替坐马车,方宵与不许,必须跟着他一块坐,不然他会无聊,而方宵与无聊时,便拿于晓问取乐,像是让他讲个笑话,或唱个小曲什么的,他哪会唱什么曲,每次都出丑,倒是逗乐了几人,留他一人郁闷。
“嗯,你去骑言绪的马。”
“我骑了他的马,那他用什么,不然,干脆买一匹马好了,怎么样?”
方宵与冷哼一声,说了句“得寸进尺”,对着于晓问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踢出车厢,接着撞到徐冬身上,两人成一团跌落在地,这么点高度,两人也伤不到哪里,方宵与也懒的上前查看,朝止青吩咐道,让闵言绪进车厢来,他有事要和他说。
闵言绪进到车厢,在里面呆了好几个时辰,方宵与出来好几个月了,望十阁也发生了不少事情,闵言绪把这些事情一一汇报上,而他两谈话期间,于晓问骑着闵言绪的马,一时跑到马车前,一时落在车后,自娱自乐还挺欢快。
之后每日,方宵与都会花上一些时间,同闵言绪讨论望十阁的事情,有时候于晓问也会旁听,不管是阁内的护卫部署,还是对外的防御展开,甚至是一些关于阁中的小事,方宵与都会提到,不难看出,他这个阁主当得很用心,而这段时日来,方宵与基本上跟着他们一起闲逛,于晓问曾一度怀疑,方宵与是个闲散的主。
于晓问通过这些旁听,知道不少关于望十阁的事情,像是,闵言绪身为副阁主,主管阁中人员分配,调动,许古芝当任管事,打理阁中账目,所有银钱流动都需经过她,连木是阁中总护卫,主要职责为替阁中挑选,训练新入阁的子弟,等等这些。
十日后,一行人到达湖州,此时距试剑大会开始还有一段时日,先在城中冷寒庄名下的一处宅子里安顿下来,待试剑大会正式开始时,再上莲月庄,如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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