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是一个喜欢主动的人,怎么可能会依那种被动的姿势 。
“啊。”这措不及防的一拉,让夜安宸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唇角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伸出手勾住祁深的脖子,身体前倾,顿时两人的距离无限的靠近。
门外的秀公公望了望天,天空中的太阳有些刺眼,不由的感叹一句:“今天的太阳可真漂亮。”他什么也没有听见,他只是在欣赏太阳而已。主子你们继续吧,秀秀我就先行离开了。
看着窗外的影子慢慢变淡,祁深勾唇。这秀公公,还是一个懂事的人呢。
“阿深,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一直。”
两人的鼻尖已经挨在了一起。呼吸可闻。气温瞬间升高。
可是这世上,最不缺上的,偏生是破坏风景的人。如果非要说谁最破坏风景的话,那无疑就是淑妃了。或者说是太监一声尖锐的喊声。
“淑妃娘娘嫁到。”
房间中正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就像是忽然惊醒了一样,闹了个大红脸,而一边。淑妃在太监的喊声落下的那个刹那,就已经推开了房门。
“深儿。”一进门,就是一声亲切至极的呼喊。
祁深的眼底闪过一抹厌恶,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从小不曾关心过他。在还没有嫁出去的时候,常常打骂他,说他是个贱种的人是谁?此时叫的这么亲热。
一进门,看见了夜安宸,淑妃是有些诧异的。盯了盯夜安宸,又看了看房间中幽暗的环境,有些疑惑的开口道:“二皇子也在?”
“怎么,本皇子的寝宫淑妃娘娘说进就进?”
夜安宸自小就打听祁深的事儿,虽说对于祁深经常出门去做什么不甚清楚,可是祁家哪些人对祁深好,哪些不好,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淑妃的面上闪过一抹尴尬。
虽说她也能够算是夜安宸的母妃,可是夜安宸毕竟是男子,她也应该避嫌,这样不管不顾就冲了进来是她的不对。
可是她这也是迫于无奈啊。淑妃因为受祁穆沉之托,来找祁深。本来想着向来勤勤恳恳的夜安宸应该在御书房和夜淳煜讨论国事,要么就查阅典籍发奋读书。
可是偏偏夜安宸就在。
看了看一派闲暇的祁深,淑妃轻轻咳了一声嗽,然后脸上带了抱歉的笑意,说道:“抱歉啊宸儿。本宫是来找深儿的,因为事情有点急,就没有……”
“可是淑妃娘娘,我并不觉得我们两个能够有什么事儿聊。”
祁深勾出一抹冷笑,毫不犹豫的否决。
淑妃面色一黑。“深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本宫再怎么不是也是你的姑姑啊,对待长辈就是这个态度么?”
祁深低头玩着自己的指甲,仿佛是没有听见淑妃的话语一般。夜安宸看了看周围,出了他与祁深,就只剩下淑妃和她的一个侍婢了。
想来能够带到这个地方的侍婢,也是心腹了。
“淑妃娘娘,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在祁家怎么对祁深的我们都知道,现在这番态度……究竟是为何?”
淑妃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她本来就不想见这个贱种,可奈何祁穆沉叫她一定要把话带到,她也没有办法违抗从小宠着她的哥哥。只能够来了,谁知道……“本宫怎么对深儿了?从小我们祁家没有缺他吃穿。如果不是祁家,现在能够有他祁深么。如今倒是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后台了,就冲着本宫吼?”
既然夜安宸都已经把话说开了,淑妃也没什么顾忌,直接这么说着。
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也不管祁穆沉当初交代了她一定要背着夜安宸交给祁深了,直接放在了桌子上,一副“你们爱看不看”的表情,继而迅速的转身离开。
若是淑妃的背后没有祁穆沉,就凭她的脑子,绝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来。
祁深发出一声冷笑。倒没有直接撕了那封信,而是打开,粗略的看了一眼,而后冷笑。将信直接递给了夜安宸。
夜安宸有些犹疑的接过信,一看到上面的内容就红了眼。
只见信上写着:
“祁深,一别两月,你在宫中过的可还好?没有询问你的意愿就把你嫁入了皇宫,是父亲的不对,可是父亲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你还念一分我们的父子之情,就把这药下在倾凰贵妃的吃食里。让夜安宸端过去。凭着倾凰贵妃对夜安宸的信任,一定能够让那个女人吃下去。只要倾凰贵妃一死,夜安宸不足为惧。到时候,你的堂哥夜安齐成为皇位继承人,少不了你的好处。”
后面还有一段许诺好处以及安抚的话语,而夜安宸实在看不下去,直接将纸张撕成了碎片。信封中落出来一个小包。小包里装着满满的粉末。
从缝隙中偶尔落下来一点。空气中瞬间漂浮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祁深一嗅,却发现这股香味莫名的熟悉。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将纸包打开,嗅了几口。那熟悉的气味让祁深眼前一暗。
看着祁深这一系列的举动,夜安宸连忙扯了扯祁深的袖子,紧张兮兮的开口说道:“阿深,你小心一点,这个是毒药啊,要是不小心吸进去了怎么办。”
祁深眯了眯眼,而后看着紧张的夜安宸,声线变得有些沉重:“落尘,叫太医吧。”
“怎么了?”
夜安宸有些懵。可是看着祁深不像是有回答的意思,只好跨出了房门,唤来了秀公公。
过了大约两柱香的时间,秀公公带着太医急匆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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