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友哥已经是严重的鬼迷心窍了!
按照传统的说法,一定是刘月心给他施了什么妖法,摄走了他的魂魄,这才让他丧失心智。
而从科学的角度来讲,我觉得友哥其实是中了某种催眠术。
这一点,从友哥从头到尾一直没睁眼这个细节就看的出来。
所谓催眠术,就是利用心理暗示等方式绕过表面意识,从潜意识里直接输入指令的一种行为控制方法。
这种学说在欧美很是盛行,甚至有人以催眠为职业,专门催眠顾客并从潜意识的角度为其治疗心理疾病。
根据友哥眼皮下的眼珠一直在不停旋转的反应看来,我猜到友哥处在做梦或者梦游的状态。
虽然表面看起来他双眼紧闭,一无所见,但梦境投射在他脑海的内容只怕是我无法想象的。
我不知道刘月心为他输入了什么指令,但从友哥无意识的本能表现看来,他应该是在被深度催眠的状态下梦游。
因为,只有被深度催眠的人才有可能感觉不到疼痛。
我不知道刘月心是通过什么手段做到这些,但友哥并不是一个意志薄弱的愣头青。
能把友哥催眠成这种德性,看来即便用妖魔鬼怪来形容刘月心也不为过。
刘月心娇滴滴一笑,用一种千娇百媚的姿态对友哥腻道:“好啊,咱们现在就去宾馆……”说着,一双生满了长长指甲的细手再次伸向友哥。
友哥仍然对眼前的处境浑然不觉,只是色迷心窍的说:“好,好,咱们这就走……”
这种时候,我自然不能任由友哥被她摆布。趁她指甲还没碰到友哥身体的时候。我连忙抬起唐刀,迎面一刀冲着她那张粉嫩沾血的俏脸就劈了下去。
刘月心似乎早就猜到我会攻击她,忙抬起双手却用十根坚硬无比的指甲架在面前,硬生生将半空劈下来的唐刀架在空中。
铛!
然而我这一下情急出刀并没有留后手,被刘月心架住刀之后,身体竟不由自主的被她向前拖了出去。
我连忙踩住马步,站住收力,企图将唐刀从她的控制下抽出来。
然而为时已晚,刘月心十根指甲就像荆棘一般疯狂生长,将唐刀死死捆住。我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把唐刀从她的捆绑中抽出来。
我咬紧牙关跟刘月心较劲,正累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忽然听到友哥悠哉悠哉的声音:“月心,这宾馆怎么这么远啊……”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之后我瞬间泄了气,原本还信心满满的斗志瞬间化为乌有……
在刘月心的强取豪夺之下,我只好松开手,任由唐刀被她夺走。趁着刘月心一步后退之势,拉起友哥的手噌的一步窜进黑暗中。
我之前研究过这个阵法的阵型,虽然并没有走出去的办法,但对他鬼打墙的循环体系却已经有所了解。
我专门挑之前那些容易迷路的方向走,途中还经过了几个我做有十字记号的路口。
友哥被我拉着跑,一边跑一边说:“月心,也不用这么着急啊!不远了……”
此时此刻,我真想两个大耳刮子给丫扇醒,然而根据刚才的情况看来,友哥连背后出血都毫无知觉,这两个耳刮子恐怕也没有办法打醒他。
我们慌不择路的逃跑,起初还能看到身后刘月心的影子,但很快就看不到了。
根据之前的经验看来:我们很可能已经跑出了刘月心所在的区域。
又跑了几步,友哥脚上不知道踢到了什么,我手一滑,友哥脱手飞出,立刻摔了一个大跟头。
“哎哟!”友哥惨叫一声,五字真言脱口而出:“去尼玛的吧!谁他娘的故意绊我?”
五字真言即出,是不是证明友哥的神志已经恢复了?
我将手机的灯光打在友哥面前,厉声质问:“嘿,你还活着吗?”
“放屁!我不活着我他么还能死了?”友哥睁开眼睛,连忙又用手挡住:“哎!你别晃我眼睛啊,多难受这个……不对……哎哟……我这后背怎么这么疼……”
能睁眼,又知道疼了。证明友哥应该已经从深度催眠的梦游中苏醒过来。
想到这里,我连忙上前拉起友哥,说:“友哥,刚才你可吓死我了。”
友哥还在用手摸后背:“怎么回事……我衣服怎么都破了……哎呀!还有血?”
见友哥眼睛没事,我心中大感宽慰。虽然他眼角里流了几滴血,但料想只要不影响视觉就应该没事。
“你刚才撞邪了,以为自己在拍岛国爱情动作片。”我言简意赅的说。
“放屁!”友哥的状态还有点晕晕乎乎,他说:“我刚才梦到自己在跟一个妞谈恋爱……那个妞是谁来的?怎么想不起来了……”
“得得得,别炫耀你那什么了不起的艳遇了。”我说:“咱们现在身陷十方**鬼墙阵里,还是先想办法出去要紧!”
“什么?你说十方**鬼墙阵?”友哥用夸张的表情惊讶的问道。
“是的,你知道这个阵?”
“放屁!我当然不知道,听都没听过。对了,你怎么找到我的,我刚才又是怎么跟你们走散的?”
“说来话长,现在没办法解释太清楚,你手机还有电吗?”
“早就没电了啊!都关机了。”
“不是吧!你都干嘛了?”
“刚才刘月心拿着剑追我,我就一直跑,后来她也不见了,我也找不到出路,就拿手机看电视剧了……之前缓存的还没看完呢……”
“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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