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晴禾,一个清新女孩子的名字,我的爱,我的梦,我们相爱在一起。
我总不敢相信,哪怕是从最开始,我能幸运地爱上她。她是我的梦想,是我编织了很久的爱情的梦。从何时起?或许只能从人的成长科学上讲:对于爱情的萌动——我向往着自己所幻想的爱情——每个人都何尝不是这样呢。在没有遇到她之前,我梦呀梦呀,就一直这般地梦着,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爱情的梦也随之完善定型,但也逐渐发现那只不过是自己用幻想堆砌起来的爱情象牙塔,又会有谁住进去呢。如此,在一路寻觅爱情的失意中,我也给自己定了定,我是不会拥有适合自己的爱情的。直至遇见了她,实现了我有关爱情的童话。她不光在性情上与我相近,而且长相也为我所钟爱臆想的。简晴禾外形像极了日本艺妓,散发着一种东方古典的美:娇小的身材举止娴雅;鸭蛋脸型,白皙的肌肤,浓密柔顺的黑发,小巧的嘴;最是那眉毛绝神,乌黑短粗,像用马克笔画的两道短线(日本浮世绘里的美人图中所画的艺妓眉毛就是那样的。不过那眉毛是倾斜四十五度的,但我相信人的眉毛不可能长成那样,我想这可能是受了我国唐代仕女画的影响,有点扯远了)。
诚然,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在此说了一大堆都是证伪这个命题,原来“西施”可以出现在“情人”之前。我为何在意这些?是因为我惊乎于真实感受到了“上帝之手”——人有情天有意,相对于客观地去认识,我更愿意相信爱情因因缘而深切。
可是,我又要说第一万个如今了……如今,我们爱已分离,但我愿意一生为她写诗!
——也许这就是深切吧。
深秋了。在学校的后山坡上有一片红叶林,我无意中来到了这,在这个时节,是一抹的殷红,实在是美极了。矮矮的树林,穿梭于枝桠间或我高过它,或它高过我,四分趾的叶子像一双双小手摩挲着我的身沿。已临深秋,也有红叶跌落在地面上,一片一片的,红黄相间,一地的色彩。我不轻易去踩到落在地面上的叶子,因为即使是失落了的叶子也是有生命的,就像记忆,虽然已经不实在了,但永远活在灵魂的最深处,足已作用到人的一生。我独坐在草地上小憩,这样漂亮的景致只是我一个人,有点遗憾了,简晴禾与我共赏多好,但她在上课,而我此时没有课。
等她下课了我们约定一起去吃晚饭。
下午六点,我在女生宿舍楼下的门口等简晴禾。可以看见的是,除了我之外,还有好几位男同学站在这里,都是和我一样等自己女朋友的。宿舍门口人来人往,陆续有黏在一块接走了的情侣……简晴禾从背后袭击了我一下,顽皮的像个孩子。我捏了一下她脸以示偿还,彼此亲密无间。
“……下午连续上了四节课,好累呀!”简晴禾没有骨头似的赖在我身上。
我故意逗她说:“上四节课就累成这样,别的女性连生四胞胎依然斗志昂扬。”
“你讨厌!”我背上的一块肉差点没被她揪下来。
“对了,你上次考的怎么样啦?”我问她,她报考了教师资格证。简晴禾总是热衷于考这个证那个证的,似乎是有证在手打遍天下无敌手。而我自己却是什么证都不想考的,要不是给家里一个交代,毕业证要不要都无所谓。如果真要考的话,我倒想考个诗人证,就不知道有没有。
“教育心理学算是考砸了,好难啊……哎呀,不说考试的事拉,烦都会烦死。”简晴禾有点不耐其烦。“去第几食堂吃?”
“算了,下馆子吧。你不是说上课上的很累吗,就犒劳犒劳你吧。”
“也好吧。”
我们在校外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一点的餐馆里坐了下来,像这样在学校旁边的小餐馆是多如牛毛,自然来这些地方吃饭的大多数都是学生,不过价格也是相当实惠的。如此,除了我们外,还有许多的学生在这里吃饭,嘈嘈杂杂那是一定的了。
“吃点什么呢?”简晴禾看着菜单说。
“红烧猪蹄。——你喜欢吃的。”
“嘻嘻,你老这么说……那你要吃点什么呢?”
“我随便。”
“随便这道菜最难做了。”
“还是随便吧,好吃难吃我都能吃,我没有特别喜欢吃的菜,真正最喜欢吃的倒是我外婆家的墨鱼焖芋头,这里没有,有也做不出那个味。”
“那叫你外婆教给我,以后我做给你吃。”简晴禾的样子看上去甜美可人。
“哈哈。会有那种可能吗,有的话那就太幸福了。”
……
点的几道菜都上齐了,然后我就提议说:“要来点酒吗?”
“可我不会喝酒。”简晴禾说。
“今天我有兴致喝点酒,你喝饮料吧。”我叫服务员给我拿了一小瓶装的白酒。
“你不要喝醉了。”
“这点酒应该不会有问题的,难得有酒兴吗。”我给自己斟满。看到瓶子里还剩些,我对简晴禾说:“你也喝一点吧。”
简晴禾摇头如拨浪鼓。
之后,我把一只手摊向简晴禾,诗朗诵般地说:“佳人——”然后又举杯示意,说:“美酒,生之得意呼,美哉!快哉!”就学古人有模有样地滋了一口。
简晴禾被我逗乐了,一个劲儿地在笑,说:“我真受不了你那副腐酸文人样。”
“有你,生命灿烂如花!”我又喝了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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