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事前的准备做得差不多了,张予川把人揽进怀里抱紧,用亲吻与爱抚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缓缓进入了正题。
张予川摩挲着张谨言僵直的脊背,一双冷静自持的眼睛被情欲折磨得微微泛红,却仍在半途停下来耐心地地安慰道:“弄疼了吧,我再慢一点,别怕。”
“嗯……疼。”张谨言疼得咬紧了嘴唇,数数的任务也丢掉九霄云外去了。
不愧是我老公,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不仅完全没有崩溃的迹象而且居然还有心情关心我疼不疼!
和外面那些动不动就自制力崩溃的庸俗总裁一点儿都不一样!
“……”张予川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顿时有点崩溃,他的额头隐约暴起青筋,一边强忍着放慢自己动作的速度,一边从牙缝里迸出五个字道,“在心里数数。”
“唔……”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刚才没有在数?张谨言内心懵逼地开始数数,一缕疑惑的情绪很快就被身下的酸痛和被进入的新奇感击散了。
熬过了最初的不适感后,一股酸麻酥痒的感觉从张谨言身下某处开始,攀着脊椎寸寸上行,积攒到某个临界点,便啵地爆了开,顺着血液弥漫到四肢百骸,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试图需索更多。从来没有体味过这种滋味的张谨言迷茫地睁大了眼睛,泛红的眼眶像被蘸饱了桃花色的水笔浅浅地描了一道似的,显得清丽又撩人,生理性泪水噙在眼角,摇摇欲坠。
明明是一张充满诱惑的脸,却强撑着摆出一副禁欲冰冷的神情。
“不行了,唔……”张谨言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羞耻地小声哀求道,“轻一点……”
“真的要轻一点?”张予川挥去了张谨言挡在脸上的手,欣赏着对方沉湎在愉悦中的面容。
张谨言带着哭腔道:“真的……”
当然是假的了只是和你客气一下你可千万别当真啊!快把我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妖精干进床头柜里去好吗!就算我再怎么求饶都只是增加情趣的小伎俩而已绝对不要放过我!
张予川眸色一暗,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激烈地动作起来,弹性很好的床垫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张谨言泪流满面地求饶:“慢一点……求你了……”
啊啊啊没错!要的就是这样狂风暴雨一般的节奏!千万不要怜惜我!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啊!
“谨言!”张予川咬牙切齿地低喝道,“数数!”
我老公这个怪癖真是诡异……
张谨言舒爽得快要上天,勾着张予川的脖子,跟着节奏在心里迷迷糊糊地数了起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表现很好,再来一次!
张予川:……
于是经过了不可描述的几个小时后,张谨言浑身无力地蜷缩在张予川的怀中,心满意足地点亮了“被干得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的成就。
“谨言,”两个人相拥而卧了好一会儿之后,张予川支起上半身将张谨言笼在自己身下,漆黑的眼睛定定注视着他,温柔的声音像暖融的春水流经耳畔,“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张谨言也跟着坐了起来,伸手抚上了张予川的脸,欲言又止:“唔……”
当然有很多话想说了但关键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张予川顺势握住张谨言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眸光温润,道:“比如说……‘我爱你’。”
张谨言舔了舔嘴唇,轻咳了一声:“咳,我……”
我张谨言!
对着云!
对着风!
对着天!
对着地!
对着鲜花彩虹发誓!
我这辈子!
只爱张予川!
一!个!人!
……虽然很想这么说一次,不过好像有点过于奔放了。
啧……那就还是简简单单地说“我爱你”吧。
就用那种清清冷冷却又不乏深情,深情中还隐约透着一丝羞怯的语气来说!
可是正在努力酝酿情绪的张谨言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忽然被张予川拉进了怀里,两人赤裸肌肤相贴,张予川含笑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在耳畔响起:“我也是。”
张谨言听得直发懵:“……我好像还什么都没说?”
“我这辈子,”像怕接下来的话会把张谨言吓跑一样,张予川把人死死箍在怀里,一字字清晰入耳,“也只爱张谨言一个人。”
“你……”张谨言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也对着云,对着风,对着天,对着地……”张予川似乎觉得这番话很好玩儿,语声中的笑意愈来愈浓,“对着鲜花彩虹发誓,好吗?”
张谨言倒抽一口冷气,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刹那换了个方向流淌:……
好!个!屁!啊!!!
张予川眉头一拧,不悦道:“好个屁?”
张谨言差点儿当场昏死过去:“你你你……你究竟怎么回事?”
编剧!编剧你滚出来!这剧本没法儿演了!
张予川一偏头,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用小学生背课文的语气认认真真地复述道:“编剧,编剧你滚出来,这剧本没法儿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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