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严大哥!我不是要报复你!」惊弓之鸟般地打断严析的话,对于前者的这句杀手锏,柳净云可谓是七年如—日,次次必中招!不等对方接口,他想也不想的忍着腹痛冲上前去,乖巧地半跪在床前,紧张兮兮地靠上后者的膝盖,睁大眼睛,慌乱地捕捉着严祈的每一个表情:「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绝对不是在报复你……严大哥……你别走好不好!小云什么都听你的,小云下次不敢了……我是你的小弟啊,你不能丢下我的!不要走!求你了……严大哥……」
「嗯?」凉凉地喷出个鼻音,早就被美人的玉手摇得无比受用了,严祈懒洋洋地睁了睁眼,目光深隧地扫视着苦苦哀求的柳家公子,在看清后者令人心悸的柔美顺从时,理智在运转前罢工了!真佩服柳员外,竟然可以将这么一个绝代的尤物毫发无伤的从江湖上带回来。天知道,柳净云这双温润欲滴的眸子简直可以把男女老少心底的温柔和狂暴同时勾出来!就如同……现在的自己……
「既然想要我饶了你,就作点实质的补偿吧!哼!」威胁地掐起柳净云的下颌,强迫对方直面自己,严祈的嗓子有点干,在被那双眸子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的时候……
「可是……严大哥……爹给我的那些宝贝我全都上贡给你了啊……要不然,我把娘留给我的长生玉佩也摘给你好了?」
「我不稀罕……」
「那……那我把这次和爹弄来的武功秘笈给你好不好?听说江湖上为了争这本绝学,已经死伤无数了……」
「哼!我才懒得练武呢!要它有个屁用!」
「严大哥……我、我给你端茶送水,伺候你洗漱三餐……」
「笨蛋!那本来就是你的任务!」
「……可我除了这些……就什么都没有了啊……严大哥……」状似悲伤地望着严祈,柳净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只是睫羽轻垂时,眸子里闪过一道犀利的光彩,仿佛是技巧高超的姜太公,分明离水三尺,却有把握等到鱼儿来咬钩。
而那条恶鱼,果然没有放过他下的香饵——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严祈扯开了裹住白己身体的喜服,袒露着光洁平滑的胸膛,瞹昧地用手指玩弄着柳净云的唇舌,梦呓般的蛊惑,在后者的耳畔催促着:「少了新娘,你就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吧,少爷……哼哼……要是你没让我爽够的话,我可是真的会一气之下不要你的哦……想清楚……」
「……我明白了。」浑身战栗起来,不知为害怕还是兴奋?柳净云在严祈吃人般的瞪视下优美地缓缓起身,青涩地攀上了严祈的双肩,颤抖着用唇,虔诚地吻在青年的额际:「严大哥……小云会让你不想离开我的……」
轻柔的吻,像是要汲取人心最深处的感动似的,一点点,一寸寸,顺着严祈年轻俊挺的身体下滑。在那柔软的红唇擦过锁骨的刹那,不由自主地,享受的人漾起一阵舒服的战栗。
眯起眼,懒洋洋的像只吃饱喝足的猫,严祈目光飘乎不定的凝视着极尽浑身解数,想要取悦自己躯体的少年。许久,收回视线,闭起双眼,放纵自己沉溺在感觉中。可就算看不见,柳净云那张令人倾倒的容貌也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撩拨着最原始的冲动!
弯弯的月眉,不需描画的美;低垂的睫羽,浓密而修长,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正微微地颤着,颤得人好生不忍;俏挺的鼻梁,温暖的呼吸,像春风拂过严祈的肌肤,吹动心湖的荡漾;薄且软,柔且嫩的唇,潮润欲滴,像刚被露水滋养过的花颚,此时印在严祈的胸膛……舌尖微抵,一股让后者叹息的冲击涌上脑海,顿时绷紧了严祈的腰肢——
「呼——」粗重的喘息着,满足的大猫几乎要从喉咙里嗡鸣起呻吟了!隐隐约约地,严祈觉得应该取回主导权了,然而,伺候的太过殷勤的双手灵蛇般缠上他的乳首,爱抚着那坚硬的蒂蕾,酥麻的快感窜入百汇,抬起的手臂,再度无力的,或者说是舍不得阻止的,垂放在柳净云窄削的肩膀上!
也罢,这次对方太嚣张了,自己索性就享受到底吧……
「……」谨慎地盯住严祈的每一个反应,柳净云见状,无声地笑了笑,轻柔的抚摸着对方渐渐烫起来的身体,突如其来的扯下前者的里裤!盈盈跪坐在床下,缓缓分开那来不及并拢的双腿,咽了口香涎,柳净云把心一横,将头埋入了严祈的大腿中间,寻找到青年已经被唤醒的「半身」,微微启唇,将那属于对方的所有物含入了温暖的口腔中!
「喂你——啊……」不敢相信柳净云真的服务得如此彻底,迟疑问,严祈已经错失了拒绝的机会!只能任由那优美的唇形包裹进自己的分身,在柳净云的舌尖转动时,虚软地后仰起头,宣泄着要把自己的认知混乱的剧烈快感!
「不、不需要——我没有说要你做到这地步——啊!臭小子!停止——啊……」可悲的男性本能鞭挞着周身,严祈舒服得快要合不起嘴了!年将二十二的青年早不是童身了,卖欢的商女也不是没有用口来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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