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下次能拿稳枪再说吧。”格雷炙烫的呼吸已到了我的颈间,叹息着道,“哥哥,你不该将我的yù_wàng都挑了起来,我现在想要你,想得发疯。你知不知道,先前你在鞭子下呻吟时,我就想冲进去上你了。”
虽知道他早在监视器里看清一切,仍是厌恶这种被窥看的感觉。
“你这变态……”一是疼痛,一是懊悔,我只能从齿间挤出这几个字。为什么我会忘了他是个疯子?他整洁高贵的外表下,藏的是嗜血疯狂的心?是我笨,笨到将他当人来看,笨到无话可说,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的姿态所骗。
“我是变态,可都是哥哥你先不好,如果你乖乖地做我的宠物,不要一再想着离开我,我怎么会这样对你?”不知是谁的血迹,有几分沾到了格雷的面颊上,衬着他亢奋如火的眼神,灯光下望去更形恐怖,“你说世上没有永远……我告诉你,有。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奴隶,永远逃不开我的掌心……”
嗤地一声,我本就薄的衣衫已被撕成两半,格雷再一脚,用力踢中我腿弯,将我踢得摇摆不稳,向前倒在地毯上。被凌辱的恐惧充塞心头,我无意识地翻身想逃,却在瞬间被压住,格雷健壮的躯体已结结实实盖了上来,笑着一口咬住我的下巴,含糊道:“下次问到你为什么不想杀我,你要回答,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可不要再说什么为了我的父亲这种烂理由……”
这男人疯了。
我也快被他逼疯了。
我竟不知这世界是怎么了。菲儿,这样子,你让我如何再活下去?允许我来跟你团聚,可好?
我慢慢闭上眼。
扑地一声,极轻极轻。若非压在身上的躯体突然僵硬,我一定不会留意。
“还真是惊心动魄……”斜倚在门边的黑衣男人轻轻吹去枪口的热气,睨着我,“难怪你怕他,这么疯狂的做爱方式,啧啧……”
纵我平日再能言善道,此刻也只有苦笑:“司徒飞,为什么来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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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飞微微一笑:“若你想在这里听,我可以告诉你。”
“我宁愿先出去。”忍住痛,我试图用完好的左手推开身上的格雷,无奈这男人实在太过高大,我不但未能推开,反将自已的伤口震出了几丝鲜血。
一只手适时伸了过来,戴着细腻的小山羊皮黑手套,司徒飞的眼神满含戏谑:“走吧,美人。”
我将左手交给他,借力站起,叹道:“司徒先生,我原先以为你是黑道高手。”
“现在呢?”司徒飞一手握枪,一手搭住我腰,将我的份量都揽在了他的肩臂上,“黑道sè_láng?”
“不是,”我将身体稍稍移远,不太习惯与人靠贴得这么紧密,只是腿才着力便又一软,重新倚回司徒飞身上,苦笑,“你是黑道英雄呢。”
“讽刺?”司徒飞哼了一声,半扶着我跨出房门,出乎意料,走廊上竟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想必是早被司徒飞不知用什么方法打发。
“哪敢,”我诚恳地笑,心中倒也有些佩服他行事的周详,“既有美人,怎可缺少英雄来救,你若不是英雄,谁是。”
搂着我腰肢的手紧了一紧,司徒飞晒然一笑,意态有些莫测:“浮生,由来祸从口出,小心。”
眼前一黑,突然间,别墅内所有的灯光全都熄灭。
这变故突如其来,我正跨下石阶,一脚踏下去差点踩空,又是司徒飞从容不迫地自旁揽住我,令我想不汗颜也不成。直起腰长叹一声:“谢你的金玉良言,竟连灯都会被我说断……我再不敢乱说话了。”
“这倒跟你无关。你就算不说话,灯还是会熄,”司徒飞夜间视物有如白昼,带着我左弯右转,一刻不停,“因为那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方便救人。”
我不禁肃然起敬:“想不到你竟会有夜眼……原先我还以为那只不过是武侠家的杜撰。”
司徒飞似在黑暗中瞥了我一眼,淡淡道:“你怎么突然变呆了?看来这地方的风水果然不好——能在夜间视物的红外线眼罩,黑市上要多少没有?”
惭愧。我咳了一声:“不如也给我一个?”
“抱歉,我只带了一个。”司徒飞象是皱了皱眉,“你的伤很痛?”
——我和他斗嘴到现在,他知我也知,不仅仅是为了无聊,而是因为我的伤口实在痛楚,若不找些事来分心,只怕在半路上就会支撑不住。
“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反正也瞒不过司徒飞的锐眼,“不过你放心,从这里到大门口,我还走得下来。”
话音未落,身子一轻,竟已被人货物样俯扛在肩上,耳畔传来司徒飞不耐烦的声音:“你还真是麻烦。早说了不是都省事?”
我脑袋朝下,好一阵气血翻涌,兼之腕伤疼痛,半晌才回过神来,苦笑道:“早说了我只怕会死得更快……”
突然间,司徒飞的身躯微微绷紧,似野兽般的警戒和杀意自然流露。我心中一凛,不意外地听到身后传来冷冷一声喝令:“站住。再不停,枪可不长眼睛。”
司徒飞脚步一顿,我还以为他要说话,谁知他如豹般向前低低一窜,倾刻间已跃过转角,脱离了背后枪械的危胁,看也不看,反手向后就是一枪。
一声模糊的闷哼。
我心中一动:“他不会死吧?”
“你担心他?”司徒飞步伐加快,出口处似可已见有微光,“说来也怪,看气势这人倒也象行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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