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白了吗?”
蔚启:……我是不是应该回去上完义务教育之后的几年学?
“咳,没事儿,这不都是硬适教育害得人嘛!来来来,你先试着削削看,我觉得你的手活还是挺好的!就算弄坏也没有关系,我这里还有一个竹筒呢!”
蔚启不说话,拿起那个让他暴露缺点的竹筒恶狠狠的削了起来。这举动在顾萌萌眼里硬生生的就变成了——节奏把握的很好,手上的力道掌控的也是极好的!如果蔚启不是一个军人,那他一定是个极好的手工艺制作者!
然而顾萌萌并不知道这个斑竹的硬度密度有多大,蔚启开始的时候在福利院里当护院的时候修剪枝桠的那会儿由于力道控制不大好而硬生生的将合金剪刀给握扁了的事。这会儿再对比一下盛怒之下的蔚启用力削竹子的举动……莫名有种这竹子真可怕的即视感!
顾萌萌在蔚启将外皮光滑的竹子表面紧贴着销了下来后,顾萌萌就凑了上来,“接下来可以将这个削出这个形状的薄片吗?”顾萌萌指了指自己画出来的草图上面的两头带有一小节的菱形薄片,这是走马灯的用来拼合镶砌起来的齿轮状灯顶。
“额,可能还得削出八根厚薄度两毫米的竹片来,一会儿要用透明的丝线将这些都绑起来然后贴上小孩子们画的马!最后在做一个转轴就可以了!卡在顶部的中心就行了!”顾萌萌一边指着草图上的图案一边解说。
蔚启按照顾萌萌的要求削出了薄片,接着顾萌萌拿起蔚启刚刚削出的长条薄片比划了下,一刀切断,再在切断的一小节薄片中间用刀尖间隙均匀的斜切了几个小小的口子,让一个薄片首尾相接环成一个没有上下面的小圆柱,然后再将那八个带有一小节的大小一致的小薄片镶砌在切出来的小口子里,最后拿来那长条对比了下圆周长度后切断同理在对着菱形小薄片的尾端小节处切了道口子,这样一来将长薄片镶砌到菱形尾端的小节上,灯顶就弄好了。
顾萌萌用手指头按了按,在掂了掂,嗯,构架结实,质地轻~盈!没有意外可以转的动!
蔚启一边做最后的一根转轴,一边看顾萌萌将那些薄片镶砌了起来,脑海里闪过三个大字——机关术!在远古时期,有贤者用木头制作出了各种各样的机械,难道萌萌是机关术的传人!?越是接触顾萌萌,就越是被他的一些所做所为震惊!距今为止顾萌萌所显露出来的这些虽然都是小打小闹,但是这前提都是建立在小孩子身上!如果这些前提建立在别的环境下呢?蔚启心里惊愕万分面上却丝毫不露出一分一毫情绪。握着小刀的手还是又快又稳!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这个时候的蔚启想到了刚到这里时候的,给自己递了一管营养液的顾萌萌,他是那么认真的生活着,只要是他的工作,需要他帮忙的人他都不留余力的帮忙,他负责照顾的病人就是想尽办法,耗费自己的心力脑力也要努力做到。对生活充满着活力的萌萌,如果他也能这么对自己就好了……不,他之前也是这么对我的,一有新型的营养液就会拿来给自己试吃!但是这一切都被帝流这熊孩子给毁了!
不知不觉,蔚启的脑回路已经山路十八弯弯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蔚启!可以了!你在削下去杠子都要被你削没了!给我吧!”
蔚启垂下眼帘默默的手里握着的转轴递给顾萌萌。
“等等!”顾萌萌一把拉住蔚启松开的手,将蔚启那只大手拉到眼前,仔细的翻看触摸着。蔚启舒服的上下挪动了下喉结,眯着眼享受的感受着手里的柔软。
“你怎么回事啊?竹签都扎进手里了你都没有感觉到难受吗?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哎~你应该从来没有弄过这个吧?也怪我没有和你说清楚,这竹子削的时候有很多~毛刺,一不小心就容易扎进手里,嗨,算了算了,你过来,和我到门口去,我去给你挑刺!”顾萌萌一手拉着蔚启一手捞了两把小椅子到门口坐下。
嘱咐大家继续画画后,从衣摆出摸了根绣花针出来。蔚启一脸惊奇的看着顾萌萌伸手一模就变了根绣花针出来,脸上那惊奇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顾萌萌不由得好笑,“你怎么惊讶做什么?我只不过在出门前将宿舍里的绣花针别在衣服上而已!”傻愣愣的怎么跟一只大型犬似得?
“……这样不好,万一扎到自己了怎么办?”看顾萌萌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蔚启顿了顿,换了个说法,“万一这么小的针丢了,被小孩子捡到或者扎到小孩子了……所以还是不要别在衣服上!”
“嗯嗯,知道了,你别说话,一说话就手抖,你看看你的这双手,十个手指头五六个扎满竹签子,尤其是虎口处,你都不疼吗?”
“……习惯了,不疼。”蔚启看着顾萌萌整张脸都要趴在自己的手上,那温热的鼻息喷在掌心,让蔚启感觉从手里痒到心里,不知所措的蔚启慌乱的抖动了下手掌。
“是不是太重了?那我在轻点儿?”顾萌萌听到蔚启说的那简单的五个字,感触不是一般的大,吃百家饭长大的顾萌萌当然知道所谓的‘习惯了’指的是什么,习惯了疼痛,所以现在不疼。要多强大的内心和体魄才能很平常的讲出这句话?顾萌萌不由得放轻再放轻自己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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