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瞧了眼任我行背在身后的孩子,闭着双眼睡得很沉的模样。照理说,向问天背着他一路奔波,一个孩童如何受得起这般奔波,怕是早已哭得一塌糊涂,更勿论睡得如此之沉了。淡声道:“不知向左使如此劳师动众地挟持一个孩童同一书生,所谓何意?”
向问天朗声笑道:“那不知教主大驾光临十里亭,所谓何意?”若非这书生同这孩童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他人死活又与他何干,今日又如何会只身前来十里亭。
东方不败闻言未答,提起桌上的酒壶,在自己面前的被中斟了酒,又在另一只杯中斟了酒,道:“陪本座喝一杯如何?”
向问天在他面前一张石凳上落座,道:“教主如此屈尊降贵,向某岂敢不识相?”说罢,执起酒杯送到唇前,霍地手一松,酒杯“噔”一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后碎成几片。向问天瞧见地上的酒水毫无异状,这才叹道:“诶,可惜了东方教主一杯好酒。”
东方不败心中冷笑一声,暗道他何时沦落到使酒中下毒这种卑劣手段了,面上却未露分毫。将杯中酒饮下,转而道:“向左使,你还记得早些年本座还在任教主手下任职光明左使,你为光明右使时,你我二人共同辅佐任教主,杯酒言欢的情形?那时何等的酣畅淋漓。怎料任教主霍然失踪,本座登上教主之位,你任命为光明左使,从那以后,你我二人有多久未曾好好醉饮过一番了?”
向问天朗声笑道:“是啊,那时的日子是何等的畅快,怎料人心隔肚皮,有些人面上朝着你称兄道弟的,背地里却是捅你一刀,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东方教主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不?”任教主当年待他犹如手足一般,接连提拔他为教中的光明左使,将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他,甚至升任为副教主。岂料东方不败狼子野心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串谋教主之位,此时竟还有脸同他提这些。只怪当年任教主对他太过信任,自己的诸般劝诫都成了挑
拨离间,多生是非,否则又怎会铸成今日的大错?越想心中越发恼怒。
东方不败闻言却是毫无恼色,将酒杯握在手中细细端详,笑道:“向左使此话说得在理,有些人面上对你信任有佳,内里却是忌惮猜疑,暗地加害,简直同qín_shòu无异。”话音刚落,手中的酒杯蓦地碎成两半,却见断口平滑,犹如剑削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话说最近过年,更新不定啊……
有时候出去一天才能回来,逮着空也码不了多少个字,你们不许抛弃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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