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除了项大伟有气无力的呻吟声和吸嘴工作的声音外,四周一片寂静。忽然,他听到楼下有开门的声音。
“是小风终于回来了么,太好了。”项大伟躺在床上侧头聆听着,高兴的企盼着小风快点来解救自己。接着他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门的声音。有人走进屋子里,来到了项大伟床前。
“哟,这位兄弟,您还真会玩啊。”一个闷闷的声音说。
“不是小风!家里进贼了!”项大伟大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了几下,可是他被牢牢绑在了床上,一动不能动。这结实的大床对于项大伟可笑的挣扎连一声“吱嘎”的回应都没有,似乎也在等着看好戏一样。
“哦,还是个条子,兄弟我最恨条子了。”这人一定发现了项大伟脱下的警服。
“唔唔~唔唔唔~”项大伟含糊不清的大声求救,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嘿嘿,这还是个大sāo_huò啊,你们家那位也是够心狠的,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啊,让兄弟我来好好照顾照顾你吧。”说着,来人就爬上了床。
“这下完了!”项大伟心里像是被浇了盆冷水一样。
“哇,身材不错嘛,这么大的傢伙,被绑成这样竟然还是这么生龙活虎的。咦,为什么要插着管子啊。”来人把项大伟身上的那些装置和导尿管一股脑的扯下来扔到了一边。
项大伟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忽然,他的gāo_wán感到被狠狠的拉扯着。
“这两隻靴子不错,呵呵,着挂靴子的‘钩子’更不错么~”这人奸笑着,解开下靴子,揉捏着项大伟的gāo_wán。
“兄弟我还没幹过条子,这送上门的肥肉,就让我常常鲜吧,啊哈哈哈~”说着,这人把项大伟的双脚解开又重新绑在了床两侧的横樑上。
这种姿势项大伟再熟悉不过了,他想挣扎,可是因为浑身无力,就算没有被绑着,估计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来人解开项大伟下身的丁字裤,取出了gāng_mén塞。项大伟的gāng_mén翕动着,感到一丝凉意。
“好骚的xiǎo_xué啊!”来人声音里带着兴奋。
项大伟浑身臊得燥热无比,嘶哑的哼哼着。忽然,他感觉到一根陌生而粗大的东西粗暴的捅进了他可怜的菊花里,开始大力的chōu_chā起来。
“终于来了~”项大伟先是身子一紧,试图挣扎,但最后终于绝望的瘫软在床上,任由这个陌生人蹂躪着自己的身体。“小风,你在哪,快来救我~”项大伟无声的哭喊着。
那人边幹还边用两隻手在项大伟身上到处乱摸,奇怪的是,项大伟感觉到他是戴着手套的。
应该是不想留下指纹吧。这显然是个经验老道的惯犯。
这时,那人一手揉捏着项大伟的rǔ_tóu,一手抓住项大伟的男根开始套弄起来。项大伟的rǔ_tóu被抽吸的胀大了一倍有餘,紫红发亮,彷彿一捏都会流出汁水来,因此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他的男根也因为各方面长时间的刺激,从一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坚挺的状态,所以在这外来的直接刺激下,立刻毫不犹豫的昂扬到了极致。
项大伟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可是他的身体却在这个陌生人的玩弄之下彻底的沦陷了。“嗯~唔唔~嗯嗯~”他不知是因为羞愧的痛苦还是ròu_tǐ的兴奋,不停的呻吟着。那人也双手撑着床,一下下深深插入项大伟的后庭,身体“啪啪”的撞击着项大伟的臀部,嘴里还发出“嗬嗬”的闷哼声。
很快,项大伟在迷乱之中精关终于失守,一股股白色的雄性汁液从他的大鸟中喷薄而出,溅落了一身。
“嘿嘿,这么敏感,这样就被赶出来啦,哇,这量也太多了吧,您攒了多久啊。”那个闷闷的声音嬉笑着,用手握住项大伟的gāo_wán把玩着。
项大伟连死的心都有了,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玩弄到shè_jīng,这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啊。
“小风,你在哪啊!”项大伟侧过头,眼里满是泪水。
这时,蒙着他眼睛的袜子被解了下来。项大伟在光线的刺激下,瞇着眼睛,渐渐看清了---一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跪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正看着他。
项大伟盯着那人的眼睛,感觉是那么熟悉~~那是~小风?!!
“哈哈哈,大叔,吓一跳吧,哈哈哈~”小风坏笑着摘掉帽子和口罩,趴到项大伟身上,把他嘴上的袜子也解开,并掏出他嘴里的内裤扔在一边,然后就骑在项大伟身上笑嘻嘻的看着他。
项大伟真是百感交集,哭笑不得。他很高兴小风终于回来了,可是刚才的陌生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确定刚才插入他体内的绝对不是小风的ròu_bàng,难道,难道还有别人在!他抬起头,紧张的四下寻找。
“大叔你找什么呢,我在这呢。”小风双手捧住项大伟的脸说。
“可,可是刚才是谁幹我的?”项大伟有气无力的问。
“我啊,那,你看~”小风指着自己的下体,那里用皮带固定着一隻硕大的假yáng_jù“我用这个幹的,哈哈,你仔细看看,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不就是一根假yáng_jù么~”项大伟费力的探头看着那根肉色的仿真假yáng_jù,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说实话,虽然项大伟经常在警局更衣室换衣服,但是他从来没特被留意过别人的下体。这辈子他有印象的男人的ròu_b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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