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心情不好,刚跟男朋友分手,那人瞒着我结了婚,他老婆怀孕至少五六个月了吧,我才知道,当然,这事儿我看的很开,也没那么烦躁,结果他今天过来跟我说,他爱我,他跟他老婆结婚是为了孝顺他父母,结婚前他就打算好了,几年后就跟他老婆离婚,混蛋吧?”
“他不该骗你……”
“错,他最不该的是以谎言来粉饰太平,却从未想过去守住它,在他看来,欺骗一个无辜的女人还有他们未来的孩子,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嗯……”
“你知道我妈妈怎么死的吗?她就是被我爸骗了17年后,知道她和我的存在都是为了满足一个男人自以为是的孝道大义而撒出的一个大谎,所以才跳楼自杀的,当你知道过去你以为是幸福的所有,都是一个谎言,都是一个假象时,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昱森还在笑,但声音中已有淡淡的颤抖,“那种感觉形容不出来,糟透了,那会儿我觉得自己的存在就跟多余的一样,我甚至想,要不要跟我妈妈一样,也跳楼自杀算了,反正是个假象,说不准人一死,梦就醒了,不过我没有我妈妈那么有勇气,呵!”
作者有话要说:
☆、失控的安慰(下)
昱森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还是龙浩给他的刺激有点大,或者说觉得唐涛是个值得倾诉的人?所以不知不觉说的就有点多,这些似乎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然而如今感觉,说出来后,似乎真的好受一些;唐涛只是拿起酒罐与昱森的碰了碰,紧接着咕咚咕咚把剩下的全部喝完,然后又开了一罐,昱森笑了笑,虽然对方什么都没说,但这样一个动作,比任何苍白的语言似乎更让他欣慰,于是也把剩下的全部喝掉新开一罐;两人并排坐在地板上,倚着床沿,开始沉默的喝酒。
昱森头的点晕晕的,回忆在脑子一幕幕放映:他妈妈自杀那天及之后的两个星期他都是睡过来的,没有去看她最后一面,也没有参加她的葬礼,那两个星期就跟被洗白一样,又似乎从未存在过?没有人告诉他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自杀,直到有一天,不小心听到奶奶对父亲的哭诉,他才隐约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与母亲结婚,只是爷爷为了完成对一个老战友的承诺,父亲有自己爱的人,那个女人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他骗了母亲17年,一直等到爷爷去逝才跟母亲提出离婚,真可算得上是一出家庭黑色幽默剧了。他记得第一次从陌生的床上醒来,身后传来难堪的疼痛与不适时,脑子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就这样死在床上也不错;虽然他与不同的男人开房,但并不是每个男人他都有感觉,唯一支持他兴奋的是,如果他被一个男人干死在床上的社会新闻让自己的父亲知道时,对方将会是怎样一种表情?每每这么一想,他就能调动起全身的兴奋因子;直到半年之后,遇到唯一一个心动的男人,那个男人真的很帅,很温柔,也很宠他,有种被爱的错觉,于是他想安定下来了,然而当他目睹那个男人与另一个人滚在床上时,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可笑,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所谓的爱都是个谎言,何况是一个随便遇上的什么人……“你有信仰么?”唐涛的问题打断了昱森的回忆,“什么是信仰?”
“这看你自己怎么理解”
“不知道,你呢?”
“为国尽忠!”
“什么?”
“我的信仰!”
“认真的?”
唐涛没说话,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如果别人跟昱森说,他的信仰是为国尽忠,昱森一定很给面子的为这个笑话捧个场,可是唐涛这么说时,看着对方淡然而又似乎坚定的眼神,他竟然相信了,于是伸酒罐过去与唐涛的碰了碰说,“为你的信仰干杯”,说完一饮而尽,扭头时发现唐涛正疑惑的看着他,于是说,“我是认真的,虽然我没有信仰,但我信你!”于是又举起手中的酒,大大的喝了两口,唐涛扯了扯嘴角,也一饮而尽,重新再开一罐,两人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昱森爬起来去卫生间时,感觉头晕的厉害,之后是扶着墙踉跄进来的,不小心被厚厚的地毯一绊,整个人就扑倒下来,唐涛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还是反射性的一接,刚好把人撑住,昱森抬头准备说谢谢时,他嘴唇刚好扫过唐涛的脸,那人不自在的扭了一下头,结果两人发现更尴尬的是,昱森倒下来时,一手下意识的抓着唐涛的胳膊,另一手正好按在对方两腿间;唐涛干咳一声,将昱森扶到一边,起身也去了趟卫生间,不过他比昱森强点,虽然在这里已经是今天的第二顿酒了,但基本上还可以走直线。
昱森看到刚才唐涛的反应,忽的就想起那天喂他吃东西时他脸红的样子,于是忍不住恶作剧心理又起,“诶,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唐涛听到这个问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坐下来继续喝酒,“真的?你还是处男?”昱森像是发现多好玩的事情一般,兴奋的忍不住双眼放光,“那你这些年都怎么过的?不会每天五个打一个吧?”说完还故意打量了对方的一下右手;唐涛真的有些无奈,他刚才那个眼神的意思是,不想跟他聊这个话题,这人还真不识趣,不过这事儿关系到一个男人的面子问题,于是皱着眉沉声说了句,“不是!”
“什么不是?哦~哈哈,我说嘛”昱森说完以后,似乎又忽然想到什么,于是扭头一脸疑惑的问,“听说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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