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听的鹤云霄的口气带了不悦,小兵不再多话,转身就走。
见得鹤云霄将人带走,冷心袔站起身来,呼吸显得也有些沉重,北堂浩看他这样,眉宇轻拧,眸底透着担忧之色:“你也受伤了?”
“我没事,就是挨了一掌,我现在比较担心倾城”
“我先送你回去休息,一会在去看看倾城的情况”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知道北堂浩今晚上还有任务,冷心袔不敢麻烦他,而且自己虽受了一掌,但并不太严重,吃两帖药就没事了。
冷心袔是没什么事,但但项倾城就不一样了,当络思情看见他是被鹤云霄抱着送回来的时候,结结实实的给吓了一跳。
看着她对项倾城这担忧的样子,鹤云霄只是简单说了两句,并未过多解释,才刚将人送到榻上,刘军医也被人叫了过来,原本还算冷静几人,在看见刘军医把脉之后,那诧异的脸色,一个个的不由得将心提到了嗓子。
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这经过风浪的老军医露出这般神色?
没人知道。
“刘老先生,我夫君他……他怎么样了?”站在榻边,络思情那一双柳眉拧的死紧,两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衣裳。
细细的把了脉,感受指腹之下传来的东向,刘军医眉宇拧得死紧:“他的脉象有些像是……”怎么说?指尖传来的脉象,像似脉来滑数有力,应指突跳如豆,但搏动的部位较滑脉短小,而切脉时,可触到脉跳流利而不涩滞,脉率似数飞数之动象,指下有“如盘走珠”之圆滑感觉,这……这到底该怎么算?
是喜脉,还是病脉?
“到底如何?”见刘军医这欲言又止的样子,鹤云霄也有些不耐,站在一旁,开口追问。
刘军医皱眉,放下项倾城的手腕,轻叹一声这才叹道:“他的脉象是我这些年第一次无法断定病根的脉象,现在我也不敢给他胡乱的用药,只能先以天葵子,石菖蒲和阿胶煎药让他服下”说着,再次看了一眼那躺在榻上没有醒来的人,想着自己诊出的脉象,刘军医还是走到桌边,拿了纸笔写了几味药材的名字,交到络思情的手上:“项夫人,这药方您自己留着一份,等会我会人先煎了送来,这两日你可以照着这个药方给项将军抓药”
“多谢刘老先生”
接过药方,络思情看了一眼,便将药方折好放入腰间的衣带之中。
鹤云霄站在一旁,看着榻上的人,眉宇几不可见的微微轻拧,项倾城的身手,他再清楚不过,有谁能这般轻扬就将他打伤弄直昏迷?更为怪异的是,居然连这刘军医对他的脉象也如此小心翼翼?如此疑问,压在心里,还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门边就听见吧虎的声音传来:“霄哥,元帅找你”
“嗯,知道了我这就去”北堂傲天找他,该是与天亮之后的战役有关,扭头看向那侧身坐在榻边,伸手给项倾城拉了被子的女人,鹤云霄又叮嘱一句:“煎药的话让怀竹去就行了,你还是留在这里看着他比较好”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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