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剩下这几月全军将士都必须死战,让火头军也上战场不就行了。”
千袂笑了一声:“这么好说话,你不醋了”
“既然你说是故交好友,我就信你”
千袂转过身,他不想听连城邪说这种类似情话的话,他不喜欢自己一次一次的动摇。
第二日,果然麟夕大军的营寨已经驻扎在了另一座山头,到下午时分,麟夕大军的先锋官张珩先是对着连城邪所在的主寨开始试探性的仰攻,被打下去之后,张珩再次攻了上来,其他几路麟夕军也开始攻击负寨。
连续攻了几日,面对麟夕大军无休止的进攻,让士兵有些疲惫,而且麟夕大军是车轮战,一轮战完一轮休息,而且时间也不定,有时候他们正挑凤倾大军休息吃饭的时候,开始进攻,让将士措不及手,疲于奔命。
最后林晨曦找到了凤倾大军的水源,亲自领了一对兵马,切断了连城邪的水源。连城邪无奈只好继续向后撤退,
再次的撤退彻底丧失了所剩无几的军心,听闻连城邪再次撤退的文帝震怒,要求连城邪死守营寨,不许林晨曦再进犯一分。
可是过了几日军中竟然开始有了亡国的流言,连城邪知道这是林晨曦的第二道计谋,看来这军中说不定有奸细,连城邪对这股流言置之不理,只是暗中记住了传播流言的人。
晚上连城邪按例巡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将士们往日的欢笑,他们都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饭,看见连城邪也不起来。
连城邪身边的一位将士踢了踢坐着的士兵。
“眼瞎了,没看到元帅来了!”
那些士兵这才站了起来,都不说话,有些手里还继续端着自己碗。
一名士兵突然发了难,甩了自己的碗,“别人都打进自己家里来,还叫我们继续守而不战,守!守!守!在这么下去,我们都得累死。”
那名将士抽出腰间的鞭子,一鞭子就甩到了那名摔碗的士兵头上。
连城邪没有拉打人的将士,再怎么说他也是元帅,容不得别人冒犯,轻声说了一句:“抽十鞭子长个记性”。
借着这股流言林晨曦开始了更猛烈的攻击,在失了几座营寨之后,连城邪继续下令后撤。
“令大军后撤!违抗军令者斩!”
又撤!
撤到了据烊铜六百里处,将士待在已经驻扎好的营寨里休息,他们这一两个月以来,做的最多的事,除了守营寨,就是撤退!
那些将军也熬不住了,这要撤退到什么时候,一齐全都跪在了连城邪的营帐外。
连城邪只当是看不见,继续与千袂下棋。突然外面争吵了起来,一个将军冲了进来,手里拿着剑,他刺向连城邪,看来这人忍不住要反了。连城邪转身一闪,抽出腰间宝剑,与那名将军打了起来,连城邪将剑尖一低,直刺那名将军的大腿。
“啊!!!”连城邪的剑刺入那人的腿间,这时候其他将士也已经进来了,已经站不稳还举着剑的将军被连城邪一剑斩了头颅。
连城邪提着带血的剑,厉声质问:“你们要造反吗!”
那些将军跪了下来:“末将不敢!”
☆、第二十二章 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
“我说过了,我一定会击退麟夕大军,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了时候,必有三十万大军前来助我!”
“只是请问元帅这三十万大军从何而来?京中大军已被元帅领出,难不成从各地守军处调?”
“这个你们不用管,明日我们继续撤退”
“元帅,你要是不说清楚,末将等恕难从命!”
连城邪又是提起宝剑,一剑刺死了说话的那位将军,“不执行军令者军法处置!”
那些将领愤愤的走了,侍卫把那两位将军的尸体拖了出去,连城邪看着地上血,“地面不用擦了,你们出去吧。”
千袂走了过来,“那两位是越重枫的人还是越重隐的人?”
“嗯,怎么了?嫌我公私不分,至国家安危于不顾?”
千袂摇摇头“你近日也很难熬吧,你这个月眉头就没舒展开过。”
连城邪看向门口的血,“怎么?你是心疼我,还是对自己的计谋没有把握?”
千袂转过身:“我给你的不过是一个大概的框架,要完成还是看你自己,不过,就算我做也不一定能做到你这么毫无破绽,我要不是事先知道计划,我自己也看不出你的破绽。那个林晨曦他再厉害,除非他现在马上退守烊铜,否则他也在劫难逃。”
四十万大军连撤八百里,撤到了连城邪设置最后一个营寨。将士们都疲惫的不行,而麟夕大军似乎不给他们休息的机会,步步紧逼,翌日,麟夕大军大营寨又出现在了营寨不远处。
连城邪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右将军茹写意,茹写意看着眼前自己舍命追随的人,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连城邪怎么会一退再退,连退四次,退了八百余里。
连城邪终于下了一道不一样的命令,他聚集了主营寨所有将士,站在高台上看着黑压压的大军。
运着内力开口了:“我知道,大家因为一退再退心里都有怨气,现在你们的怨气有地方发泄了!看见没有,我们的前方是麟夕的八十万大军,而我们的后方是什么!是我们的国!我们的家!我们现在退无可退了!所以!拿出你们怨恨,守住这八百里最后一道营寨!兄弟们,吃饱饭,喝饱酒,保家卫国!平定烊铜!”
连城邪慷慨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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