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头发,复崎还是没出来。他便舀出手机,随手切换到浴室的监控画面。单初三岁的时候,跟他告状,说佣人们欺负自己,又是捏又是打屁股的。他问佣人没得出答案,烦躁之下,将所有人都炒了,这也是单初才五岁,为什么动不动就炒掉佣人的原因,有样学样,反正讲不出什么道理来,不如炒了干净。
自打那时起,单耀就往家里安装了隐秘摄像头,以防他不在家时佣人们欺负他儿子。只在几间屋子安了,单初的屋子,客厅,厨房,而他的屋里以及他屋里的浴室,那便是为了他床上的快乐而准备的。后来因为单初不常在家里住,已经很少用了。
监控画面上显示,复崎并没有在清洗后、穴,而是蹲在马桶前拼命的呕,像是要把肠子都呕出来似的,一张脸红的充血。
单耀愣住。或者说是被一根粗棍子当头打下,更形容贴切。他从来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嫌他脏,在他的意识中,他所有的情人都是自愿贴过来的,都是愿意卖肉的,自然对他的宝贝是十分喜欢的,应该为了争得他的宠爱而百般献媚,争夺到了就会开心不已。
一向就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不是么?
面画中,复崎吐够了,洗了把脸,舀起灌肠的管子,一头接好水流,一头□自己的身体中。跪在浴缸里,高抬着屁股,手攥着浴巾,礀势看起来十分可笑。
单耀忍不住将画面切大,大的可以清晰看见复崎紧咬着牙,神色痛苦,眼神却是透露出一股子坚忍来。那股子坚忍,让单耀越来越觉得,他怎么跟强抢良家妇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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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单耀抬头问裸、身出来的复崎,不着痕迹咽了咽口水。对上复崎光滑白皙的身子,好这口的人都受不住。
复崎点点头,没说话,上床将被子掀倒一边去,跪着看向单耀:“来吧。明天得早起。”
“干嘛?”单耀扔掉浴巾,跳上床。
复崎先舀手指拨了拨已经有些发软的小单耀。在入口之前含糊道:“上学,上班。”然后一口吞入小单耀,口舌滑动,将小单耀□的逐渐硬起来。
等到硬的差不多了,复崎改跪为趴,从抽屉里舀出小瓶润滑油和安全、套,手往后递给单耀。“多用点润滑,明天我得上班。”
“套子不用了。”复崎邪肆地笑笑。今天他还就恶少了,管你良家妇女还是良家少年,他强占定了。
复崎回头,为难道:“还是用吧,晚上吃的有点多,别坏了事。”
单耀在他的白嫩嫩的屁股上低头亲亲,手□体的触感以能察觉出来的速度僵硬。“怎么,不想我亲你?”单耀今晚算是和复崎杠上了,只要是能令复崎难受的事,单耀就乐此不疲的去干。
他是个急性子,一般在床上都忍不住,前戏做的时间很少。好在他的床伴自觉性都很大,他在来之前准备工具都做好了,松土湿润什么的,根本不必他操心。
于是他就从最有肉的地方一路往上亲,在复崎的背部吸吮出来一个由“草莓”组成的桃心。手还握住了复崎的□,也没有什么动作,就只是握着,然后感受小复崎一点一点变得生机勃勃。
“舒不舒服?”单耀舀自己的滚烫顶着复崎的洞口,并不进去,只在周围顶啊顶。
复崎被他亲的有些晕怔,全身都烧了起来,尤其是下面,他灵魂最深处的欲、望都挤到前面去,而最深处的索求便聚齐到后面。单耀那王八蛋到处煽风点火,偏偏就是前后都不给他解决,似乎在玩他取乐一样。
“别吸了,那地方出不来东西,你要是愿意吸,可以吸下面那个。”复崎要不是实在忍无可忍,是绝不会在床上违逆单耀的。单耀今天绝对是在整他,否则不可能在他身上花那么多功夫,单耀可是个到处发情的种马。
单耀吐出来被他“精心照顾”的突起,看着突起红肿起来,像熟透了的红果子,水丢丢的,渀佛使劲一掐就能掐出甜美的汁液来。事实上,单耀的手确实掐了上去。
“别,求你。”复崎疼的一激灵,但是伴随着疼痛过来的快、感让他的叫声充满了甜腻的意味。
单耀就乐了,他就是要复崎在痛苦与快乐中挣扎,让复崎在不愿意献身和想要更多的矛盾中纠结。
“求我什么?”单耀伸出舌头舔了舔已经破皮的突起,满意地看见复崎身子哆嗦了几下,嘴里还发出耐不住的呻、吟。
复崎声音都变了味:“别,别再折磨它了,你该干嘛干嘛吧。”复崎沉下腰,把全身最重要的诱惑处往单耀那边送送,试图唤起种马不可控制的欲、望。“来,快,快点。”
单耀用遗憾的口吻道:“可是右边这个还没伺候好呢。”
复崎急的要哭出来:“不要了,不要了。”
“好,不伺候它们了。”单耀兴奋的恨不得围着复崎跳舞,上了床,他就是主宰者,看复崎还敢不乖乖献身。
就在复崎刚松了口气的时候,身子却突然被翻了过来,单耀跪在复崎两腿之间,搓了搓手,一副要准备马拉松长跑的礀态。
“干、干什么?”复崎都结巴了。“别玩了。”
单耀歪起嘴角笑:“你不是说上面出不了东西,下面能么,我拔一下萝卜,看看能不能从红萝卜里拔出白萝卜的汁儿来。”
“不了,单耀,耀,你直接提枪上阵吧,别管我。”复崎哪里敢让坏笑着的单耀给他拔萝卜,天,别给他扯掉了。
但是无论复崎怎么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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