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赖在乞丐身边人家没法开火挣钱,别人一看有个白净的小孩在旁边蹲着就觉得这乞丐八成是假的。
乞丐也恼了,“你到底想怎样?我真是求你了行不行?你是我祖宗,我给你磕头啊?”说完跪到地上对着秦言磕了三个响头。
秦言没想过他直接对自己砰砰砰的,有点儿被吓到,赶紧站起来,“你不用这样,我没地方去,也不知道去哪。”他想了想,把兜里剩下的几十块钱扔进去,“喂,我把钱都给你了你得收留我。”
乞丐目瞪口呆的看着秦言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气的他破口大骂,“我草你祖宗!玩我呢是不是?”今天要是开不了张,晚上回去可有自己受的。乞丐也不装了,把腿从裤子里抽出来,光着脚追在秦言屁股后头撵他,“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
秦言看着形势不对,转身立马跑的无影无踪,身影在天桥上一闪而过,他回头看那个乞丐的时候连屁都没一个。有点儿慌忙地跑开,突然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一开始捂嘴弯腰扶着路边的栏杆笑,随后越笑越高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路人看他笑得前仰后合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秘书找到他的时候秦言就是止不住的笑,看见他把车窗降下来眼里还笑出眼泪了,“陈叔叔。”
“阿言你没事吧?”
秦言摆摆手,然后接着笑,声音特别大,陈秘书从没见过秦言什么时候情绪起伏的这么厉害。生气的时候不大看得出来,高兴的时候更别说了,现在秦言找了个台阶擦也不擦的往上一坐,两只胳膊放在膝盖上接着浑身一颠一颠的。
“阿言?”陈秘书从车上下来,他害怕这孩子出什么事了,“没事吧?”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没想到被一下子打开,“你爸找你一整晚,跟我回去。”
“他找我做什么?哦,做·爱,哈哈哈哈,你说天底下哪有老子想艹儿子的,我真他妈觉得恶心!”自己说完扶着后面的栏杆吐了半天。早上吃的那点儿东西早就消化完了,现在胃里只剩点儿渣渣跟胃酸。
陈秘书还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先前知道叶谌在给高宗政治疗。具体治疗的什么病他不需要知道。
没想到刚刚听见秦言说的话,陈秘书也只是有点儿愣神,随后跨过台阶,一把抓着秦言的胳膊,沉默不语的把人塞进车里。
中午的路上人来人往,刚刚秦言说的声音不小,听到的人也不少。陈秘书只是冷静的开车,偶尔从后视镜里看一眼摊在后面的秦言。
“昨天去哪了?”
“去老师家了。”秦言这会儿倒是配合。
“哪个老师?”高宗政是不可能让秦言跟外面的老师走的太近的,他现在说老师,陈秘书还真不知道是哪个。
“哦,我们学校的,你不知道。”
“是么。”开车的人看着路线,从高家跑到这里至少得一个小时,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跟着别人乱蹿的。
“嗯,找到了...在明华路,嗯...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你在跟谁打电话?高宗政?”秦言从后座上蹿过去跟他抢电话,“我不想看到他,其实你跟他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言,放手!”陈秘书手里控制着方向盘,他害怕手上一个失控到时候这个金贵的小少爷出点儿差错可真是难咎其责。
“我不想看到你!再见面你等下辈子吧!”这回秦言抱着必死的决心,他觉得高宗政怎么能这么做?他好歹也是他亲儿子。就算是个私生子,他什么都不要,家产分毫不跟他大哥抢,这还不行么?非要对他做点儿什么?不能放过他么?
秦言原来还想过,等他长大了就再也不会用看别人的脸色,就算一个人漂泊无定所,也总好过寄人篱下任人宰割。现在高宗政算是打破他的梦想了,以后说不定要永永远远呆在高宗政身边,什么时候高兴了放他出去溜溜腿,什么时候不高兴了立马翻脸把人关起来。
他不明白,怎么总是有人喜欢控制着别人的一举一动?他觉得自己是木偶?还是因为身上有他的血?要真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就当还命,一了百了。
“怎么回事?阿言,阿言!”
电话里出现过秦言尖叫的声音,随即一声巨响震得高宗政手里发抖。王铭还没见过高宗政这幅模样,跟失了魂似的。
“高总?高总您没事吧?陈秘书找着小少爷了”王铭笑了出来,“那可真是太好了,高总?您怎么不高兴啊?”他隐约听到陈秘书把小少爷找到了,后面那声巨响他不是没听见,只是觉得不应该,怎么都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可他看着高宗政失魂落魄的样子,赶紧过去扶着他,“傻楞着干嘛?快去叫叶医生过来!”一脚把站在旁边发呆的手下踹出去,他扶着高宗政坐到沙发上。
苗管家在楼下来回的走,时不时抽空瞟一眼楼上的情况,听到王铭的叫声立马拔腿跑出去叫叶谌,等到了地方叶谌说,“你跑过来的?打个电话不行么?是不是傻?”
苗管家站直身体,稍微喘口气说,“高先生重视你,急着让你过去,我亲自过来请你难不成你还不乐意?”
叶谌对这个管家没话好说,拿着急救医药箱出去了,还对身后的苗管家嘱咐道,“以后千万别生病,到时候我扎不死你。”
陈秘书的车都是用来接送高宗政的,安全性能是第一位。两个人撞到电线杆上后,秦言抬头看了眼前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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