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明明早醒了好不好,哪有这样的人,办完事了,就把我当炮灰了。”唐薛直接拆穿路晋森的谎言,不给情面。
周法扬听了,直接将人踹下了床:“滚。”
两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现在你满意了?”路晋森开口。
唐薛毫不在意:“谁让你过河拆桥的。话说,你也真能忍啊,刚醒的时候,我还真以为你会打死我呢。”
不想,路晋森听了这话,眼神却暗淡了些:“他有些特殊。”
“特殊?难不成阳痿?”唐薛语出惊人。
路晋森给了个白眼:“不是。”但说起来也差不多了,总是不能硬,和阳痿有什么区别?
这是两人第一次如此和谐的谈话,唐薛干脆提了个建议:“不如这样好了,我们平分,怎么样?”
“你别得寸进尺。”路晋森的口气中还带着威胁,唐薛无所谓的耸耸肩,表示不在意,却放话,“你有本事就别回去,不然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一定把他拐到手了。”
路晋森不解地问:“你是不是非要挑战我的底线?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你为什么偏偏就要抢我的?”
“谁让我们喜欢同一个呢。”唐薛说的理所当然。
两人的交谈声挺大,房内的周法扬全听在了耳中,说了一句:“有病。”便将被子盖过头顶,蒙着头睡了。
当天晚上,路晋森把唐薛赶了回去,守着周法扬一直聊到深夜。
次日清早,唐薛连班都没去上,带着两个黑眼圈就赶到了医院,生怕路晋森又对周法扬做了什么。
路晋森陪到晚上匆匆忙忙才去赶了飞机,临走前还一再警告周法扬,不许被唐薛拐跑。分明是警告,口气却温柔至极,时不时地还说些情话。
甜腻的话语,让周法扬有些恍惚,乖乖了点头。路晋森趁机在周法扬额头去亲吻了一下,唐薛在一旁看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着两人秀恩爱,狠狠地被虐了一把,却无从指责。
之后听说可以出院了,唐薛匆匆忙忙地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把人带进了自己家,美其名曰,方便照顾。
周法扬拗不过他,明明自己家就在隔壁,却回不成。
因为感冒刚好,唐薛见周法扬吹不得空调,特地去超市里头买了台小型风扇,方便他休息。
可周法扬怕热,今年的夏天热的诡异,开着风扇,周法扬依旧汗流浃背。再这样子下去,唐薛生怕他感冒刚好,又患了中暑,只能开了空调,房间的整体温度低了一些,周法扬也没那么难受了。
唐薛不会做饭,更舍不得让周法扬下厨,就将这些事情交给了家政阿姨。顺带着还让她把周法扬的家也给打扫了一下,虽然给了双份的钱,阿姨却没收。说是隔壁干净的很,根本不需要怎么打扫。
唐薛不知道他有洁癖,家里的东西都是乱丢乱放的,周法扬看了嫌弃,可说了也没用。
因为感冒,周法扬想着公司的事情应该堆积了不少,和自己秘书联系要回去的时候,对方却说不用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好,不用他担心。
后来才知道,是唐薛偷偷把这些事情都让他老爸安排给了别人,让周法扬省省心,安心养病。
周法扬心里听了感激,可也不好当面说,便想着趁唐薛上班的功夫下一次厨,当作感激。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周法扬下厨当天,唐薛喝的烂醉,深夜才回来。原本烧好的饭菜只能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
周法扬一边善后,一边不满唐薛的做法。年纪轻轻就喝的烂醉,像个醉鬼似的。
一问才知道是去应酬了,周法扬也没问是什么应酬,将他衣服扒了,直接丢进了浴室。
说是唐薛照顾周法扬,倒不如说是周法扬在照顾唐薛。光是从这几天观察唐薛的生活作息来看,完全就像是个孩子,闹腾到半夜才睡。不仅这样,还挑食,不做家务。
周法扬想着,有些无奈地在他头上抹上洗发露,轻轻揉搓。唐薛的头发极软,摸起来就像是刚长好毛的小狗,手感甚好。
周法扬是很喜欢小动物的,只是因为嫌照顾起来麻烦,所以一直没有养。原本有些嫌弃的周法扬却因为这柔软的触感笑出了声。
唐薛醉的迷迷糊糊的,看见周法扬,还以为做梦了,将人拉的更近了一些。周法扬一个不注意,一起被拉到了莲蓬头底下,淋了一身的水。
湿透的衣物紧贴着皮肤,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周法扬叫了一句:“唐薛”。见对方没反应,只好用手撑着地板想要起来。可手上还带着泡沫呢,碰到滑溜的地板更是不像话,直接摔进了唐薛的怀里。
唐薛背顺势撞到墙上,发出“彭”的响声。周法扬听见了,赶紧问他有没有事,却发现唐薛盯着自己目不转睛。
喝醉时的唐薛就像只小狗,乖顺的很。可小狗毕竟还是小狗,喜欢咬人的习惯怎么都改不了,捧着周法扬的嘴就开始啃。
人最怕的就是习惯,周法扬更怕的是习惯唐薛的吻,自打住到唐薛家里来,被偷吻,强吻,什么都有。周法扬已经无法再做出像以往一样的抗拒,就像无法抗拒路晋森的接触一样。
想要躲过唐薛的嘴唇,却无法挣脱。因为发梢顺势流下的水,只能将眼睛闭上,感官全部集中在嘴唇上,却无暇顾及身后作乱的手。
第十二章 浴室的恶作剧
唐薛向来是容易得寸进尺的人,尝到了甜头,就更加死抱着周法扬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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