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你好像很生气,我哪里做得不好么?”吴瑟跪坐着,兔毛t恤遮住她的大腿根,黄色小内裤隐隐约约,李卉眼皮一耷,不想再看,刚别过目光,眼角又粘了过去,这小魔女的肩头好粉嫩啊!
兔毛t恤是心领,因为吴瑟的骨架小,一半的肩头露在外面,她皮肤白被热水冲得发出红潮,加上前胸的兔毛,就像月宫里思凡的玉兔精。
不行了!李卉惊慌失措地拿起准备好的t恤往淋浴室跑去,她要让自己放松一下,应该是写的太有代入感了,把自己转晕了。
她接着冷水,一捧一捧朝脸上甩,终于感觉到冷了,才发现自己居然没带小内内。好丢人啊!李卉穿好t恤,光着屁股出来,室友纷纷注目了一下,然后有面无表情地低头做自己的事,李卉看看吴瑟那边,小孩子已经盖好棉被缩在床里侧睡着了。
呼!幸好没看见,李卉赶紧穿好内裤,跟着爬上床,打算关灯,想去还有两件事没做,又起身,拿起左上角的备课本,看明天讲课的重点内容。一页纸看到一半,忽然把目光盯向已经黑屏的电脑,电脑已经关了,那我的文已经发了,嗯……
“我的电脑是不是你关的!”暴喝声,噼里啪啦地像砸了一地的铁钉。
“呼呼……”
“你有没有帮我存稿?”推推吴瑟的背,悄悄问道,眼里存着希翼。
“呼呼……”
“你死猪啊……给我起来……”李卉无可奈何地扯着被子,懊丧地抓抓头发,重启了电脑,打开word文档,拉到页尾,她放松的表情又愣了一下,文档结尾处写着:爷的妞,注定是爷的。
什么东西,前后不搭,不知所云。
半个月后,李卉发觉把吴瑟这只妖孽招进来,自己开始抽了。
比如明明晚上被子盖在身上,第二天,自己已经裸睡,还有身上还多了只树袋熊,扒拉不下去,还有这只小混蛋喜欢在她的胸口画地图,害她不停不停地洗衣服洗床单,被人怀疑晚上做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
比如这孩子无所事事,不爱看书,喜欢看爱情动作片,自己不学好,连累电脑一起中毒。李卉别提多生气了,抄起吴瑟这个小屁孩摁在床上,打屁屁二十下,这家伙不哭不闹,居然还笑得特别讨厌,让李卉心里一阵躁动,这不是性,爱游戏啊!
被折腾了半个月的李卉终于挺尸,躺在床上发高烧,祸害者正甩着温度计,厚脸皮地笑道,“学姐,我提醒你过秋天洗什么冷水澡嘛!干嘛非得让病菌找上你呢?”
还不都是你害的,李卉内牛满面,被烧得迷离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吴瑟,十分具有杀伤力,像精神病院里面的女病号。
都是你,都是你,李卉懊恼,羞愤,最后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会,下午一点还有课。吴瑟把温度计放进她嘴里,笑眯眯地端详着她,“学姐,你要是起不来,我替你上课好了。”
李卉唰地睁眼,立刻用眼神阻止,沙哑着声音道,“不行,校长知道了会扣我学分的。”
“我就是说说,你好好休息吧!”吴瑟乖巧地点头,看了眼梢手表,十二点五十九分,眼里闪过一丝自信的微笑。
吃了感冒药后睡了个满足的觉,李卉醒过来,发现闹钟还没有响,而身体没有刚才那么难过,从床上撑起身,刚要下地,眼角一扫,嘴角狠狠一抽。
缓缓伸手勾到桌子上的闹钟,时间居然调在了夜晚十二点,李卉恨这个恶作剧,有半夜里上课的人么!
但是已经二点半了,再半小时就下课了。不行,还是得过去解释一下,她赶紧穿好衣服,坐着出租车去了县里的高中,教学楼道里是她急促的脚步,呼哧呼哧赶到自己的班级,发现里面传来吴瑟的声音。
“这位同学为什么在我课上玩手机?”
“……”
“既然违反纪律,有这个胆子就不能跟老师反驳。”
“……”
“同学,你坐下吧!”
教室里的学生发出窃窃私语,怎么在地理课上玩手机居然没有惩罚,这个新老师也太好了。教室外面的李卉傻眼,这个吴瑟太把课堂当儿戏,居然没有一丝教书育人的责任心。
不能让她胡闹下去,对学生影响不好。李卉拔开脚步进了教室。
“下面我再讲……”吴瑟卷着课本,一边讲课一边转悠,发现教室的的同学都朝黑板看去,也跟着望过去。
“噫!学姐,你好啊!”吴瑟淡定自如地对着李卉打招呼。
好个鬼!李卉黑着脸,冷冷看着她,然后对她勾勾手指,“我有话对你说,出来。”
学生们很八卦地趴在窗前偷看,然后这一看不得了,让李卉的脑袋上系了蕾丝的标记。
“学姐,周公约情人去了吧!所以你来了。”吴瑟插着兜吊儿郎当地说道。
“闹钟是你拨乱的吧?没有经过任何人同意就代课,是不是你干的?”李卉毫无表情,语调很平稳,没有什么怒火。
“你的问题好傻。”
这是承认了,李卉默默地点头,然后对吴瑟严肃道,“你道歉吧。”
她又加了句,“知道错了,道歉吧!”
李卉想只要她道歉了,也就一笔划过,其实也不是好严重,可是她的宽容大度,吴瑟是不买账的。
“我有什么错!”她理直气壮地抬头,眼里是失望,好像被伤害了一下,随即升起一股自我欣赏,“我是为了让你轻松舒服,代课也不是很难,你那么认真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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