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左手正在解叶栩的裤带,听到叶栩大喊大叫的,怕他的声音引来旁人,这只煮熟的鸭子要是飞了怕是再难捉住。赵六扯下自己的腰带,胡乱塞住叶栩的嘴。
那腰带上满是野猪飙溅的血迹,被那么恶心的东西堵住嘴,叶栩胃里一阵翻腾,从没想过自己会在青天白日下被一个农民强!暴,叶栩深深地悔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锻炼身体,就因为体力上的悬殊才导致现在这种处境。
叶栩愤怒的双目死死瞪着赵六,身体不停挣动,手腕被磨出了血都不自知。
“哼~你就可劲挣扎吧,你那点力气老子还没放在眼里,老子本想好好待你,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话说回来,老子就喜欢你这股子辣味。”
赵六嘴里哼哼着,猪拱食似的在叶栩胸前乱亲。叶栩被高举过顶的手一刻也没有闲着,他在能触及的地方摸索,希望能找到块厉石什么的,趁赵六分神之际划破他手腕、喉咙、和那张让人恶心的脸,叶栩第一次生出想杀人的念头。
“啊————”一声凄厉地惨叫惊起飞鸟一片。
赵六捂住左脸,鲜红的血从他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叶栩白皙的胸膛上。叶栩看见蔡恬手里拿着一根莽草的粗长枝条,对着赵六就是一阵乱抽。
“赵六——你竟敢……你竟敢……今天不打死你,我不姓蔡!”
蔡恬气得身体直颤,他亲眼看见赵六那张龌龊的嘴在叶栩的胸前啃咬,他压着叶栩。蔡恬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炸开了,叶栩是自己,谁也不能碰,不能碰!!!
赵六的眼睛被蔡恬戳爆了,钻心的疼痛让他看不清方向,但敢做贼就一定有保命的方法,他不会束手让蔡恬打死。赵六从血红的指缝中看清了深潭的位置,以火烧屁股的速度冲到潭边,纵身跃进潭里。
蔡恬追到潭边,捡起岸边的大石就往潭里砸,直到一股血水从潭底冒上来,蔡恬这才罢休。
蔡恬来到叶栩身边,将叶栩扶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他什么都没做没说,只是紧紧地搂着叶栩。他的额头抵在叶栩的肩上,身体因紧张而颤抖,温热的液体沿叶栩肩膀滑下,冲淡了赵六滴落在叶栩胸前的污血。
叶栩知道蔡恬一定比自己难受,身为受害者叶栩反倒先安慰起他来:“蔡恬、蔡恬我没事,幸亏你来得及时,阻止了他的兽行。”
听到叶栩这样说,蔡恬更紧地搂着他,哽咽道:“是我不好,我……我没保护好你,我……是我的错,叶栩……叶栩你打我……骂我,发泄一下好吗?你别这样若无其事,我很怕……”
其实叶栩也想哭,自己身为男人却蒙受了此等侮辱,实在有损男人的尊严,可事已发生哭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他不想在蔡恬面前哭,这个家始终要个人撑起来,自己必须做蔡恬的榜样,蔡恬爹都能在蔡恬面前傲立,自己有苦也不能在蔡恬面前轻言,有泪更不能轻流。
叶栩覆上蔡恬环抱着自己的手,轻拍着安抚他的情绪。
等到心绪冷静下来,蔡恬才想起要让叶栩先穿衣服。蔡恬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叶栩身上,说:“你先披着,我去弄湿帕子给你擦擦身子。”
叶栩轻轻点头,在蔡恬转身去潭边的时候,叶栩用手狠狠搓擦自己的胸口,好恶心的血,好恶心的痕迹,叶栩用力之大,胸口快被他搓脱一层皮。
看到蔡恬朝这边走来,叶栩连忙停下手中动作,坐在那里安静地注视他。
蔡恬跪在叶栩身边,用湿帕子轻轻擦拭他胸前的血污。因为叶栩用力摩擦过度,那里红了一片,蔡恬看得心疼极了,拿帕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叶栩背着自己猛擦胸口蔡恬全都看见了,蔡恬的视线现在一刻也不敢离开他,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
“叶栩,你有些地方和我爹一模一样,但你明明比我爹还柔软,遇事却如此坚强。对待赵六的事你的反应和我爹如出一辙。那年也是赵六这个qín_shòu,趁我不在家偷偷跑到我家猥亵我爹,差点被我砍死。我爹遭遇此事非但不慌乱还和你一样先来安抚我的情绪。我在你们眼中就那么不堪一击吗?”
蔡恬表情痛苦地说着。
“我说怕,是怕失去你,而不是怕赵六更不怕杀人。我今年十九,心智早已成熟而且身强体壮,我可以让你依靠,若是因为我时常表露出情绪让你觉得我还是个孩子,那我改!我也可以坚强不流泪,我也可以报喜不报忧。我想成为家中的顶梁柱,想为你撑起一片天,风雨共济,相互扶持,相互依靠,永不分离。我会努力证明自己是个汉子而不是个孩童。”
听到蔡恬这一番的肺腑之言,叶栩明明笑着可眼角却是湿润的。
叶栩握住蔡恬的手,深深凝视着他的眼睛,最后轻拍他的手背说:“我会教你学识,让你懂得更多东西,从思想上改变自己。所谓的强大并不是不流泪,不报忧,而是在适当的时间做适当的事,要自信、自立,有一种容量和气度,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违背原则,让自己的内心先强大起来,若能做到这些,你便是真的长大强大了。”
蔡恬郑重地点头,将叶栩从地上扶起来。叶栩望向水潭皱眉问:“那人怎么办?”
蔡恬道:“他心术不正,死有余辜。他狗急跳潭又被我砸下几块大石,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我不赶尽杀绝已算便宜了他,他的贱命生死由天,与我们无干。我们走吧,我打了一只野兔,要不是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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