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叙下旧而已,会有什么目的?别那么紧张。”洛三少插着风衣的口袋,斜挑了一下嘴角,殷红的唇色带着罂粟般的美丽,“难道七年前的事,对彭五你来说还有后遗症?”
“这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两根肋骨而已么?”
两根肋骨而已!
嘭!
这话一出,黑衣人心底的愤怒顿时像原子弹一样爆发了,生生地将对洛三少的害怕压了下去。
妈的,欺人太甚了!
一直听说洛三少放荡不羁,但是真的没想到,连彭五小姐在她眼里都是狗屁!
听组织的前辈说,七年前的排行赛,是彭五小姐这辈子的一个耻辱!
连近身都还没来得及,洛三少已经一脚将她踢了出去,生生地踢断了她胸腔的两根肋骨,彭五小姐站不起来,这个洛三少居然还掰断了她的手肘,一脚一脚地踩在她的脸上,任意欺辱。
想起那一次被人踩在脚底的羞耻,彭清垂在身侧的双手倏然攥紧,平静的双眸满满是波涛汹涌的痛恨。
洛宸,当初的仇,今天我要一并还给你!
站在洛晨身后,看着向来喜怒不露于色的彭清被气成这样子,安童的眼底闪过一丝痛快和讽刺,彭清,你忘不了当初的耻辱,那你还记不记得在排行赛中被你重伤的阳六少吗?
阳六少当时已经昏迷了,你又是怎样对他的?
你是一脚一脚重重地踢到他的头上,踢到他足足昏迷了半年,几乎活不下来!
瞥眼看着彭清垂在身侧的手掌缓缓攥紧,洛三少双手插着口袋,斜了下脸,任由银色的蝴蝶面具被月华照得盈盈发亮,她斜挑唇,笑容如淬了毒的罂粟,道,“彭五,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这个脸色比当初我一脚踢出去的时候还要白,没事吧?”
“妈的,老子忍不住了!”在敌人步步踩上门的情况下,一个黑衣人沉终于不住气了,他猛地将手枪转向洛三少,按下了扳机。
“砰!”
响亮的枪声在空中猛地炸开——
鲜血像水枪一样大面积喷洒出来!
黑衣人不敢置信地缓缓低头,看着自己心口流出来的汩汩鲜血,再慢慢地抬头,注视着对面似乎在微笑的男子,终于睁着眼睛身形后仰,慢镜头地缓缓倒了下来。
死不瞑目!
见自己的同伴毫无反抗之力地死在自己面前,全部的黑衣人,以及古凌,都觉得一股深沉的寒气从脚板底冒了起来。
几乎没看到她掏抢,但是,人已经死了!
并且,正中右心室!
将a704手枪收回重新放回风衣的口袋里,洛三少单手插着口袋,漆黑的瞳仁流转着邪肆的光芒,巡视着众人,微挑唇道:“我说话,不喜欢别人插嘴。”
娑——
顿时,全场静得只有树叶婆娑的声音,连呼吸声,也压得特别低。
清瘦的脸颊异常平静,但尖锐的指甲已经插进了掌心,彭清双眸一冷,左腿一弯,迅速地从右裤脚里掏出手枪。
“既然不喜欢,那就去死吧!”
捕捉到这一幕,安童迅猛地掏出枪,朝彭清射去,高声一喊,道:“三少,小心!”
“嘭!”
一场激战,在这一秒,彻底拉开了序幕!
驼色风衣的男人猛地冲上前去,举起手枪,精准地朝对面的黑衣人射去。
“砰,砰,砰,砰!”
子弹像长了眼一样“嗖嗖”地飞过,拼命地射中黑衣人的身体,鲜血从伤口流出,像河水一样流过了他们的黑衣,染红了全部人的双眼。
而黑衣人拼命按下扳机,仗着人数的众多,进行着死命一击。
“嘭,嘭,嘭嘭!”
而每一颗子弹过后,子弹壳的落地声便尤为清脆。
“汀,汀,汀!”
啪——
一个驼色风衣的男人倒了下来。
啪——
另一个黑衣人倒了下去,后面又一个的驼色风衣男人冲了上来,冲着黑衣人进行猛烈扫射。
“嘭嘭嘭,汀汀汀——”
“啪——”
顿时,安静的高速路上,只有响亮的枪声夹杂着子弹壳落地的清脆声,以及尸体倒地的声音。
漫天的子弹胡乱地朝自己飞来,洛晨一个迅猛的翻身,敏捷地躲在小车的背后。
她斜挑了下唇角,从口袋里掏出两支手枪,绕着扳机转了一圈,左手握着a704,右手举着a8,稍一盼头,两颗子弹顿时“啾”地一下射了出去,猛地从背后击穿了两个浴血奋战黑衣人的心脏。
利索而干净!
“啪啪——”两个黑衣人的倒地声顿时尤为清晰。
正当洛晨再盼头时,一道微弱的声音,撕裂着空气,高速地从她的左边旋转过来。
消声手枪!
“嘶——”
千钧一发之际,敏锐的直觉一闪而过,洛晨神色一冷,没有任何迟疑,反射性地迅猛向前一扑,硬是让子弹以斜30度的角度从她背上“嗖嗖”地刺了过去,“铛”地一声射入了车子里,生生地躲开了这一击。
银色的蝴蝶面具往左边一望,洛晨得几乎看不清任何动作地一把抽出枪,敏捷地从下朝上,往偷袭的人正中地射出了一枪。
“砰!”
“擦——”**裂开的声音,顿时被深深地淹没在响亮的子弹声下。
子弹带着凌厉的飓风,精准地射入了偷袭人的肩膀,卡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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