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临弦知老实地把被子裹到身上,见净义走到桌子前,便问:“师父,你这么晚还没休息,在做什么?”
“写信。”
“给太师父吗?”
净义嗯了一声,将已经完成的信折叠了起来,这才走了过去,坐到了床上。
“都梦见了什么。”他抬手,用袖子擦掉临弦知脸上还残留的些许水迹。
临弦知想了想,说:“这会儿忘记得差不多了,是梦见你不见了。”
“睡吧,师父不会不见。”说着净义自己躺在外面。
临弦知摇摇头,一双眼睛紧紧地看着净义,那双本就好看的眸子映着火光,他合着被子一起也到净义身上,双手放在净义胸前,说道:“师父……”
“怎么?”
“你在想什么?”
“想你不会感兴趣,也不会想明白的事情。”
临弦知下巴搭在净义胸口,说话的时候下巴一下一下地磕着净义的胸口:“我知道是阵法的事情,这两日你带着我走了好多地方,是为了找出剩下的两个阵脚。”
净义只是嗯了一声,没打算给临弦知做什么解释,不过自己这个徒弟平日里看起来没什么关心的,能知道这么多,他还真觉得这是个奇迹。
净义的手不自觉地搭到了临弦知的腰上,少年的身体柔软,被淋湿的身上还有着一股很淡的香味,混合着热气,萦绕在呼吸间。那不受控制的手抚上临弦知的臀,单薄的内衫下,还是能够摸到牙印,那日在温泉太过于激动,就像是中了邪一般,怎么也无法停下来。
心理想着那是自己的徒弟,而且根本还只是个孩子,小孩儿对他有着过强的依赖性,自然地想要亲近他,可这种亲近,对他这种心理有着其他想法的人所带来的冲击,可想而知……
明明心里清楚,但最后的理智还是脱离了身体。净义并不是真的和尚,这点他自己最为清楚,对临弦知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的味,他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因为那次的春梦,但有可能更早。
“师父……师父,你睡着了吗?”临弦知的手放到净义眼前晃了晃。
净义方才涣散的眼神这才看向了眼前的人,柔声道:“怎么了?”
“我以为你睁着眼睛睡着了。”临弦知说话间,手却不老实地从净义衣领中伸了进去,还未能更多地感受自家师父结实的胸膛,手边被抓了出来。
临弦知手指动了动,眨着眼睛看着净义。
净义道:“不睡觉?”
“我想摸摸师父。”临弦知挪了挪身体,朝上动了动,差不多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净义身上,他也不知晓此刻身体这番热意是从来而来,心好像也被热得发了慌,在净义双腿间的那条小长腿也忍不住地摩擦了起来。
“弦知……”净义轻唤了一声,他想说你还小,不能这样,或是告诉临弦知这样并不对,然而嘴到话边却说不出来,他有着一些死心,这私心甚至可以用龌蹉来形容。
临弦知凑到净义唇边,将唇贴着自家师父的唇上,不得章法地摩擦,他此刻脑海混乱,除了要碰触自家师父之外,别的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更不记得那日在温泉时师父是怎么做的,他只知道现在的感觉,就像那天一样……
净义原本还控制着的呼吸跟心一样乱了起来,搭在临弦知腰上的那只手用力,两人的位置来了个调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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