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好好讲,不要总是黏在我身上,不就哪里都断不了了吗?」明瑞翘起一腿叠上另一腿,将一只手肘横靠在大腿上,借以掩饰他胯下已经抬头的那根,「我很忙,化学作业还有两课没写。给你两分钟,你再把刚刚说的再说一次,逾时不候,听到了?」
(11鲜币)050[侄攻叔受,年上]一句话引起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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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明瑞,你就只会欺负我!」明子乔苦著脸抬高臀部伏跪著,一手撑在冰凉的地上一手揉按著痛处,瞪向明瑞的眼神,很哀怨。
是你自己不识相要坐上来讨推的,要怪谁?明瑞很清楚他要是这麽说,等於是自己再度挑起跟明子乔之间的战争,他现在实在没心力应付明子乔的无理取闹,只好淡淡回一句,「谁欺负谁,你自己心里有数。」
明瑞这话从他的角度看来也许没错,明子乔的黏,带给他不该有的感觉,造成他很多不便;可若从明子乔的心态来看,他不过就是希望跟明瑞的感情能亲密些,希望他能多多关心他,多多亲近他,若把他的善意曲解成欺负,他会很难过,很灰心的。
「明瑞,我欺负你什麽,你能说明白,让我改进吗?」一想到方才那句欺负,绝大可能就是明瑞的真心话,爱面子的明子乔就想给自己扇巴掌,「你是不是觉得……跟我住,很麻烦,也很累?」
因为他觉得,自己恐怕过於一厢情愿了,很丢脸的当了明瑞的大累赘还不自知,应该要找面墙马上撞,当场死给明瑞看!
明子乔这话不仅问得口气怪,连脸色都收拾得阴沉沉又一本正经,明瑞看了心里一叹,自己果然嘴够笨,还是讲了不该讲的啊。
「地上很冷,你先起来。」你来跟我住,确实带给我很多麻烦,也让我天天都觉得很累,明瑞在心里斟酌再三,思咐著要怎麽委婉的告诉明子乔,让他能接受自己给他的最佳建议,回美国去。
明子乔扶著床慢慢站起来,他这一摔真的摔著骨头了,震得他整个背连著腰,都麻了。
「明子乔,你会不会觉得回台湾的生活跟你原先所想的,其实差很多?」
明子乔看了明瑞一眼,然後背对著他默默趴上床,一手屈著横在头顶,一手继续揉那截尾骨。
「你从小,读的就都是贵族学校,现在应该也要找这种学校让你就读,你才不会适应得这麽累。」
人与人生活久了,会有一定的默契,明瑞虽然还在绕圈子,明子乔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
「那你去找这种的,我跟你一起转学。」还是存著一点点的希望,但愿是自己多心误会了明瑞,明子乔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他没有自信能说得不形於色,能对明瑞的排斥处之泰然。
「我有我的生涯规划,没办法陪你去读。」看不见那张隐含控诉的脸,明瑞觉得实际劝说起来,没有他刚刚想的难。
「为什麽?」明子乔停手不再揉,他在等明瑞将他心里猜的那句话,说出来。
「我的情形跟你不同,道馆里有很多跟我同校的,他们都是我的好夥伴,好朋友,你……」明瑞看见明子乔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听得很专心,话锋不由得稍微内缩,藏起了最後一句。
他有个预感,明子乔听见那一句有可能当场翻脸,跟他发飙。
「我怎样?」说啊,我正等你给我一刀呢,痛快点,不要客气,让我一次就能断念,断了有亲人能商量能依靠的妄念!
「明子乔。」明瑞叫了声,希望他能起来跟自己面对面的谈开。
「我在听。」明子乔都快哭出来了,怎麽可能有勇气听他当面嫌弃他,将他撵回美国去?
短短三个字,小小声又闷闷的,听力聪敏的明瑞还是听出抑在其中的哭意。
「明子乔,很痛是吗?」明瑞转了话题,起身走到床沿站在明子乔的腰旁,伸手去碰他覆在尾骨上的那手,「要我帮你看看吗?」
明瑞的直觉告诉他,这事不宜操之过急,今晚最好就此打住。
明瑞的手就像带了火一般,一摸到明子乔就让他反应剧烈,滚进床内将背贴上墙。
「喂,你是怎样啦,跑什麽?」明瑞屈起一膝跪上床,想要动手将人翻趴,手都还没摸到人,明子乔啪一声的,就将他的手拍开!
「不需要你看。」没关系,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也能在这片土地活得好好的,明子乔将心里所想撑成疏离的气场,捍卫起他的自尊心,「死不了的,不用你来假慈悲。」
「你在说什麽屁话啊?什麽假慈悲?」这小子又演的是哪出啊,说变脸就变脸,明瑞很久没看过明子乔端高姿态搞别扭的样子了,果然很讨人厌。
「麻烦你下床行吗?我要睡了。」你要坚强,不想被人看轻就要学会一切靠自己,用力吸了吸鼻子,明子乔将眼泪给逼回去,他不稀罕不喜欢他的人抱著他睡觉!
「下什麽床?我也要睡了。」明子乔倔起来虽然很讨厌,可是那红红的眼眶跟吸鼻子的表情看了就让他无法置之不理,说要上床睡的青年已经忘记他还没写完的功课了。
明瑞蹬掉拖鞋整个人躺上床,正考虑要不要将人拉过来哄一哄,明子乔旋即有了动作。
只见他姿势有些怪异的扶著墙慢慢下了床,顾不得绕到床的另一头去穿鞋的打开衣橱就将卷著的床垫抱出来,在地上铺开了再抱起属於他的枕头跟棉被走到垫子上都布置好了以後,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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