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酒十一晚上都没跟他说话。
余找找想起小小鸟立起来的事儿,看男神哥又臭又硬的脸色,也没敢再招惹他。第二天早上又看到男神哥立起来的大鸟,几次想说,都被金酒十飞来的冷眼给吓回去了。
金酒十心里烦,因为余找找,他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毕竟监狱再悠闲也是监狱,自己倒也罢了,但小崽儿呢?万一没看住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可为什么还没有人来看他,已经快一个月了,罗哥没消息,孙冶胜也没来落井下石,最有可能来探监的贺转辉也没有影子。
这天他给高壮壮打了个电话,知道根柱已经脱离危险期,又问罗哥,照旧都是传闻。
“贺转辉和孙冶胜打得不可开交,井洲路天天晚上有火拼,警察二十四小时守在路口蹲点儿。他俩现在是顾不上你了,你也别担心,在里面再休养一段时间,需要什么跟我说,我找人给你带过去。”
金酒十兴致缺缺的挂了电话,他有些不安,罗哥,罗哥到现在都不出来平事,是火候未到,还是他真出事儿了?如果罗哥完蛋,任凭其他两个谁上位,他都只是一颗废棋。
他突然理解为什么大家都想当老大了,当棋手摆布他人,总比当棋子被人摆布好。
他脸色疲惫的回到监仓,躺在床上发呆,卢毛头极有眼色地凑上前,
“小金哥,我帮你按按,松松肌肉?”
金酒十嗯了声,翻过身趴在床上,享受着卢毛头技艺纯熟的按摩手法。
卢毛头正卖力地按摩,上铺的余找找跳下床,又开始跟他抢活儿,
“我给我哥按,你起开,在旁边教我就行。”
但凡余找找说话,总是我哥长我哥短,外人看来他是故意在炫耀他在金酒十身边无人匹敌的地位,以此来提醒别人他在监仓里的位置。实际余找找只是觉得给男神哥当弟弟很自豪,每次说“我哥”,他就有种油然而生的骄傲。当然也不乏炫耀的目的,我有哥,你们没有,他是我哥,你们最多只能称他小金哥,都是外人。
卢毛头对此很有些嫉妒,说话阴阳怪气:“小余弟弟,这种事情就不劳你动手了,你负责在床上专心伺候小金哥,床下的事儿,累到你小金哥会心疼的。再说按摩真需要技巧,不然越按越不舒服。”
哪想余找找这智商根本听不出拐弯抹角的损话,他看了眼金酒十的后背,纳闷儿地问:“这不就是床上的事儿么?你也没在床下给他按摩呀!”
卢毛头被他噎得接不上话,听到小金哥突然笑了声,扭头对他说:“算了,你让他按吧,也不用教,该干嘛干嘛去。”卢毛头只好回自己那边儿,眼睛还一直盯着余找找。
只见余找找学着他的样子站在床边,尝试着捏了捏小金哥的肩膀,捏了两下手酸,又开始攥起拳头给他敲背,小金哥这会儿回过头,
“你上来,坐我身上,你这样使不上劲儿,力气大点儿。”
余找找也没在乎旁边那些双暧昧不明的眼睛,跨到金酒十身上,屁股顶着屁股,感觉还挺有弹性,然后就开始啪啪地又敲又拍又捏。
他是一点儿手法都没有,也完全不按章程来,逮哪儿捏哪儿,光顾着男神哥嘱咐的力气大点儿,一点不吝啬,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上好顿敲。没一会儿就把金酒十的背给拍红了,自己也满头是汗,胳膊也酸,一双手烫得都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当他再次停下擦汗的间隙里,金酒十又枕着手臂回过头,在床板的阴影下看着他,
“累不累?”
余找找喘了口气,“不累。”
金酒十笑意更浓,“你手疼吗?”
余找找把手背到身后,坐在男神哥屁股上回:“不疼。”
金酒十转过头,在臂弯里窃笑了好一会儿。
每天晚上洗澡的十来分钟,余找找都跟着男神哥学习打架技巧,他并不笨,手上动作又奇快无比,几天下来戳眼掏裆的阴招使得炉火纯青。更令他欣慰的是,他的小小鸟再没立起来过,他以为自己的病是不治而愈了,直到一天早上,天色将亮未亮,他听到下铺的男神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喘息声也很明显。
他好奇地探出头,看到男神哥侧身躺着,脸埋在枕头里,一手圈着大鸟来来回回的撸发撸发,鸟头似乎沾抹了某种液体,在灰蒙的光线下极有光泽。
余找找吞了下口水,那根乌青色的大家伙在蓬乱的毛发中嚣张地伫立着,男神哥的拇指不时擦过顶端,又不时握住两个鸟蛋,他仿佛很难受似的皱着眉,牙齿间不断溢出粗重的喘息。
余找找被他的神色和动作吸引着,这羞耻的一幕令他烧红了脸,却情不自禁的看入了迷,小小鸟不自觉的也硬邦邦了,即难受,又感到极端兴奋。他想融入到这一幕里,要么变成男神哥的手,要么变成男神哥的鸟,又或者轻飘飘的下床,变成一缕幽魂,神不知鬼不觉的抚摸一下那绷紧的身躯。
在他遐思迩想的憧憬与血液沸腾的冲动里,男神哥终于把身体埋进床铺,挺腰在床上蹭了几下,他劲瘦的腰背和俏立的屁股露出好看的弧线,汗涔涔的麦色皮肤,让余找找很想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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