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逸然在他光腚上拍了一巴掌,“当然,你该高兴才对。你比他屁股翘。”
于是被白树一下子压在了墙上,曹逸然被冰冷的墙冰地吸了一口气,幸得白树又把他拉回了怀里,亲了上来,不然曹逸然被冰了是要发火的。
两人在浴室里浪费了不少时间,等白树出来看看手表,就沉了脸,赶紧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曹逸然却慢悠悠地把衣服穿好,还让白树等他,“我车没开回来,你送我去取车。”
白树于是只好等他,看曹逸然穿自己的背心有点大,出门的时候还建议道,“你把你自己的衣服带一些过来吧,穿我的太宽松了,你不冷?”
曹逸然嗯嗯应着,走出门的时候又在低头看裤腿,因为是白树的牛仔裤,所以挺宽松的,有点透风估计还真会有点冷。
白树拉着他的手,两人现在已经习惯性白树走左边曹逸然走右边,因为这样子走牵手不会让手表摩擦在一起。
进电梯的时候,白树就交代曹逸然,“你取了车不准再到处乱来,回家去或者回我这里都行。”他的钥匙是早给了曹逸然一套了。
曹逸然发现起得这么早居然不打瞌睡,一边觉得惊讶一边想着无事可做无聊就空虚,于是想到也许可以让舅舅给自己找个职位做试试,不然直接去找母亲,赵悦对待工作非常严苛认真,他怕自己会受不了。
这样打定了主意,就和白树提了一下,白树一听,大大地赞成,他现在是想曹逸然愿意做事就行,管他是在哪里做。
看来一大早把曹逸然扯起来是好的,只要他不把生命都用在床上,那就是大大地好了。
白树把车开着去曹逸然停车的地方,半路上来了电话,曹逸然帮他把电话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看了一眼,“白志祥?谁啊?”
白树一听,就把手机拿了过去,解释了一声,“是我爸。”
说着已经接听了电话,那边传过来的是慌乱紧张的声音,“阿树?你赶紧来医院,你妈晕倒了。”
白树一听,就是一惊,“晕倒?出了什么事?”
但那边只说了医院地点,让他赶紧过去,到时候再说情况。
白树神情凛然,看了曹逸然一眼,“我妈突然晕倒了,我现在要去医院。你和我一起去?”
曹逸然点点头,“当然一起去了。严重吗?是怎么回事?”
白树眉头皱了起来,已经把车往医院开去,道,“还不清楚,去了才知道。”
白树从小就很独立,这与他的性格有关,也与他小时候的成长有关,他父亲那时候是个工作狂,母亲也是忙于工作,对他的关注根本不够,虽然关注不够,但两人对他却是非常疼爱的,在家的时候都是把他宠上天,不过白树却从小有自己的想法,对他们的宠爱便挺冷淡的,后来白太太觉得这样不行,甚至因此放弃了一部分工作,专门为了多陪陪儿子,不过,这时候白树已经大了,而且他自己定了出国留学,他的父母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眼看着小小年纪的儿子出国去了,幸好那边有朋友照应,而白树的确是什么都能自己应对,所以几乎是早熟地一帆风顺地长大了。
就是有这些原因,后来白树要做警察,他家里也的确是拿他没有办法,母亲哭着求了多次也无果,于是只好由着白树的性子让他去做了警察。
虽然白树在这些事情上这么叛逆,但他其实心里很爱父母,至少是关心他们的身体的,此时听闻母亲晕倒送去了医院,他其实非常着急,眉头紧锁,曹逸然看出了他的紧张和担忧,于是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安慰道,“去了就知道了,总会有办法的,不会有事。”
白树点点头,看了他一眼,道,“嗯,希望没有问题。”
两人一起到了医院,白太太已经住进了病房,在输液,除了脸上没有血色外,其他好像也没有问题。
白先生就陪在旁边,正在和她小声说话,她带着些惆怅地笑,声音低低的,但是异常温柔。
佣人敲了门,又说了一声少爷来了,白先生回答了之后,佣人才把门开了,白树走了进去,曹逸然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去。
白树满脸的担忧焦虑,看到了父母,就先问候了一声,道,“妈,你情况怎么样?不会有大问题吧?”
白先生和白太太却都没有给出他这个问题以答案,白先生只是说道,“还要再检查。”
白树走到了床边,伸手握住了母亲的手,道,“妈,你放宽心,应该没问题的。”
白太太笑了笑,道,“妈妈知道。”
然后看到曹逸然,就对曹逸然招了招手,曹逸然挺别扭的,毕竟人家是一家人在一起,自己却立在这里。
不过,他还是赶紧走过去了,而且和白树的父母打了招呼。
白树直接说道,“逸然和我住在一起,今天听到妈来了医院,他就和我一起过来了,他一路也很担心。”
白太太看得出来这两个孩子现在关系好,所以直接指使儿子去端了个椅子来放在床边让曹逸然坐下,曹逸然坐下后,白太太就拉住了他的手,曹逸然有很长时间没去他家了,现在看到,只见这个小伙子头脸倒是收拾得整整齐齐,而且穿戴也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现在一脸担忧和关心,要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正经和靠谱得多。
所以,她也就放心了,觉得这个孩子还是不错的。而且也听丈夫说过,曹逸然是曹家的孙子,赵家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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