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自己就别扭上了,心想自己这是说的什么话,他妈的,简直就像是……于是他就大骂了一声,“干!你当没听到。”
白树怎么会当没听到呢,他在曹逸然的颈上和柔软的头发上亲了好几下,心里挺感动的。
毕竟曹逸然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变化其实还是很大的。
曹逸然虽然还有很多地方让他觉得很无力,但是总是可以让他慢慢变化的。而白树也在自我反省,曹逸然本来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而且小时候受过伤害,一直有心理阴影,自己工作起来就没有时间陪他,又不准闲出鸟来的曹逸然出门鬼混,这的确是不大现实,所以,看来还是要让游手好闲的曹逸然有正事可忙才是解决办法。
白树握着曹逸然的手轻柔地抚摸,曹逸然被他摸得心痒难耐,就反手把他的手握住了,不让他再动。
白树这时候是满心里温柔,对曹逸然轻声说道,“我下次会注意些的。”
曹逸然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之后,就翻过身来对着了他,而且拿手拧他的脸,恶狠狠地道,“你还想下次啊,下次该我了。”
白树把他在自己脸上捣鬼的手抓住了,道,“那下下次,好吧!”
曹逸然哼了一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窝,郁闷地道,“真是受不了你,老子居然找了个处男。”
白树闷闷地笑,心想不管我是什么,你都是我的了,嘴里却道,“那要不要我出去练习一番再来找你?”
于是曹逸然恶狠狠地拿手去掐他的腿根,把白树掐得居然不是痛,反而是一下子有了反应,白树一把把他压翻在床上,道,“你这手跟谁学的?”
曹逸然处在下方也傲视着他,笑道,“我的深浅你以为你试得出来吗?我十三岁就有第一个女人了。”
白树居高临下瞪视着他,道,“你居然没有亏了身体,我真是好奇。”
曹逸然笑得得意洋洋,“说明我天赋异禀,懂不懂!”
白树恨得伸手去摸他的□,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东西到底祸害了多少人?”
曹逸然也被他摸得有了感觉,依然是笑意盈盈的模样,喘了口气,道,“什么祸害人,你以为我是你的技术。你去问问,谁不是被我上了一次,又想求我上第二次的。”
白树于是掐了他一把,把曹逸然掐得一声痛叫。
白树下定决心,这个祸害,以后绝对不会心软让他在上面的。
曹逸然是真正被白树掐痛了,于是两人在床上差点打了起来,不过打归打,范围却只限于床上,翻过来压过去,闹腾不已,最后不知怎么又在微弱的光线里对上了火热的眼,就抱在一起亲上了。
亲得两方都火起,于是又热情甜蜜起来,最后白树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曹逸然靠在他身边,点评道,“就你手上的功夫还稍微能见人,可见你这这手上功夫的确是练习得够多的。”
白树对他又是可恼又是可爱,最后却是一言不发,只是亲上去作罢。
两人一夜恩爱缠绵,第二天一大早,白树亲自起来做了早餐,粥煨着的时候,就要把曹逸然拉起床来让他要晨跑锻炼,要吃早餐。
曹逸然对这个打搅他睡眠的家伙是恼怒不已,但是却又斗不过他,他软绵绵地抱着被子就是不肯动,白树有的是办法,先是把他摇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瞪视了白树一阵,白树就和他对峙着,曹逸然看对视不过,一趴下去,拿屁股对着他,白树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得曹逸然痛得狠蹬了腿要踢他,而且骂道,“还在痛,你这个混蛋!”
白树也知道自己打错了,于是又摸了两把,曹逸然用被子赶紧把自己裹起来,闷闷地道,“你自己上班去呗,你管我做什么!我不吃早饭。”
白树去拿了一块冰冷的湿毛巾来,在他露出来的耳朵上捂了一下,曹逸然被冰地一叫,起身就反扑白树,而且揍他,骂道,“让你不要管我了,你烦人啊!”
白树由着他反扑,把他抱了个满怀,然后将他直接从床上拖了下来,把他拖进了洗手间,押着他在洗手台上让他洗漱,道,“不吃早饭,你也起来晨练。你这身毛病全是懒出来的,我要监督你勤快点。”
曹逸然被他折腾得满腔是火,但是又喷不出来,硬是被白树要求穿了运动服,拉着他出门去晨跑。
外面空气新鲜倒是新鲜,但是冰冷地呼吸进胸腔,刚才无论是多么深的睡意,这时候也全部退散了。
曹逸然痛苦地被白树逼着在路灯明亮的小区运动区里晨跑,边跑边骂,“他妈的,老子要回去住,再也不来你这里了。”
白树不睬他,只道,“不要说话,不要用口腔呼吸,你喉咙要难受的。”
曹逸然又掷地有声的一句,“干!”
跑步回去,曹逸然就瘫坐在沙发上,白树则把已经煮好的粥端出来,又煎了几个鸡蛋,端出保姆阿姨放过来的酱菜,叫曹逸然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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