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鸣瞬间吓得不敢动弹,他对这男人虽不了解,可是这男人给予他的威压,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恐怖,他绝对认为这男人真的敢作敢为!
可是,就算怀有如此认知,他的男根却在男人手里不住膨大了,甚至有前列腺液分泌出来,流到了男人的手上。
男人松开手,看著一手的淫液,忽的一笑,下一秒却扇了罗鸣一巴掌,生生把这一shǒu_yín液抹到了罗鸣脸上。
“好有趣的小淫物,看来调教的还不是很彻底嘛!”男人冷笑,“反正归整不在於一时,先让我验验货才好。”
那黑衣大汉就如同男人的附属物一般,甚至不用命令,便将罗鸣生生的翻了个身,让他背朝著男人跪下,露出了那被清洗过的嫣红的xiǎo_xué。
男人犹如鉴赏商品一般仔细的观察著xiǎo_xué,不时戳弄两下,引得罗鸣不住轻颤,他终於忍不住羞耻的泪水,任由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面上,先是被男人们lún_jiān,现在又是被按在地上不当人般对待,如此种种,就如同噩梦一般,却是想醒却醒不来。
罗鸣感到自己就如同江上的一叶孤舟,随时都会被大浪掀翻……他突然抬眼去寻找简逸,那个总能带给他温暖的大叔,此时是不是也能给他支持的勇气?
四目相对,罗鸣惨然而笑,就在这时,男人的三根手指突然插入,罗鸣一哼,快感顿时涌了上来,男人的手法竟然如此高超,竟直接捅到了他的前列腺上去,一时快乐备至,不仅那淫根忽的立起,连全身都销魂的打起了颤。
罗鸣把眼垂下,不敢再看简逸,他无法再面对简逸,被一群男人lún_jiān是一码事,可是他却被一个男人这般玩弄,还如此快乐,真是yín_dàng极了,他怎麽能面对简逸?
男人抽出手来,看著手指上的晶莹水光,不由哼笑:“真是yín_dàng的东西,不过就是被男人上了一个星期,後面便会yín_dàng的分泌黏液了!”
他把手指放在罗鸣眼前晃了晃,又抹在罗鸣另一侧的脸上,罗鸣已然绝望,悲哀的不住重复:“我不是……我不yín_dàng……”
“是吗?”男人不住冷笑,像是讥讽他的不诚实,屈膝半跪在他的身後,伸手分开他的臀瓣,露出不住收缩的粉穴,“要是不yín_dàng的话,这pì_yǎn怎麽会如此饥渴?都饥渴的出了水呢!”
罗鸣只顾一连串的否认,头蹭在地上疯狂的摇著,他不yín_dàng,一点都不!
可是,为什麽却对男人的话频生快感?连性器都兴奋的快要爆炸一般?
男人解开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罗鸣看不到,男人那粗大而黝黑的男根在空气中挺立著,嚣张的要死,可是他能感觉到,男人用自己的那根大屌,用力的抽打著他的臀部,一下一下,就如同抽打他的脸一般,只让他羞涩欲死。
“你看,你下面的水都yín_dàng的冒出来了呢!贱货!”男人是如此辱骂著罗鸣,可是罗鸣无法反驳,他的身体如男人所说的一般反应著,甚至後面,都开始瘙痒起来。
男人用手指扩开的罗鸣的後穴,笑:“既然你不承认,那麽我便做到你承认吧!”说罢猛的一挺身,狠狠的捅入罗鸣的身体之中。
“啊啊啊啊……”罗鸣惨叫著,一瞬间的疼痛像是要把他劈为两半,可是随後,男人快速而有技巧的律动,却瞬间把他带入了天堂之中,他从未体会过如此的快感!他从不知道,被男人操竟是如此快乐的事情!
罗鸣简直想要疯了,他是一个男人!却雌伏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口口声声骂著贱货母狗,却yín_dàng的勃起了,快乐的想要随著男人的节奏一块儿摇摆身体。
他的屁股被男人拍的啪啪作响:“怎麽样?宠物,主人操的你爽不爽?你是不是个贱货?你说!快说!”
罗鸣挣动著,却逃离不了男人的掌心,身体被向後拽起,直直倚在男人怀里,因此整个身体犹如坐在男人身上一般,被男人尽情操著、蹂躏著。
男人在下面捅著他,又拉扯著他的乳夹,令他疼痛之余却在他的耳边留下温柔的亲吻,罗鸣觉得自己就要化在男人怀里,贱货!果然是贱货!
──可是他为什麽还要看著简逸?就如同简逸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简逸什麽都不能做,他只能跪在那里看著自己被这个男人凌辱,被肆意的侮辱。
他张著口,流著泪无声的喊著“简哥、简哥”,他亲眼看著简逸的ròu_bàng因为这个场面而硬的立在小腹上,原来自己这麽骚,骚的连他的简哥都不能控制的勃起了。
可是他还是想多看看简逸,只是上天连最後这点寻求力量的机会也不给他,快乐的泪水涌了上来,终於使得罗鸣在一片水光之中消失了简逸的影子。
男人如同打桩机一般有力的盯著他,给他快乐,又让他痛苦,只为让他承认一件事:“说!你是贱货!你是母狗!你是见到男人都饥渴的sāo_huò!”
罗鸣哭出声来:“我是贱货!我是sāo_huò!你……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自此陷入浑噩之中,肆意被男人亵玩,直到滚烫的j,in,g液射入肠道里,烫的罗鸣不住尖叫。
男人抽出身,已经软下来的分身竟然依旧如此巨大,他拖著满脸泪痕已经无神的罗鸣走到简逸面前,把他的头摁在简逸的阳物上:“看,你的简哥看的你都硬了呢!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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