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笑容于是越发的苦,他透过喧闹淫~靡去看那人,站起身擦着嘴角的高大男人额前碎发遮住曾经光彩熠熠的眉眼,如同蒙尘的明珠,掏了张房卡递给旁边的人:“你把他带到这里。我去和祁周说。”
那经理点头哈腰目送他离去,转身忙去将人带走。
方子谦见到祁周时,他正躺在icu,隔着玻璃能看到里面穿着蓝色睡衣的人一脸安详,也许是个好梦。
程珂一皱眉看他,满脸不耐:“你让人把祁商带走了?”
方子谦看着他讥笑:“你现在做的事情不怕周周知道?”
程珂一也看向里面的人:“你不说他自然不会知道。”
方子谦脸色沉下来:“当初我们说好,只对祁氏下手,祁商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毁。”
程珂一不看他,只不客气的赶人:“你可以走了。”
方子谦看着他,微微一笑,真的转身走了,回去时看见祁商目光呆滞的坐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一个丑爆了的玩偶,一脸失意中年大叔的颓废。方子谦也不管他,自顾自拿了酒和杯子一杯杯喝,也许是喝得多了,话也多起来:“我对不起你。祁商,我现在有点后悔,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祁氏越做越大太招人眼红了,谁都想分一杯羹,我家老头子也不例外。”他眯着眼睛看向祁商,“兄弟,你信不信我是身不由己?”
那人没反应,方子谦自嘲一笑,又喝了一杯酒接着说:“周周病了。”
祁商眼睛动了动,又迅速垂下,细长的睫毛颤抖着,似乎在压抑情绪。
方子谦又拿了瓶酒,喝了一半才接着说:“其实,那天他是去救你,只是没赶上。他说那种绝望的滋味太磨人,直到最后,他还是舍不得你。”
“祁商,你比他心狠,只这一条,你就赢了。”
“你有时间去看看他吧,医生说情况不乐观,可能哪天你就见不着他了。”
“祁商。”
“祁周他,希望你活着。”
祁商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第二天程珂一亲自来接他,祁商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已经被电晕。
身上凉嗖嗖的,眼前是黑色的眼罩,四处没有光,有人站在他身边,祁商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块木板上。身边的人低声怪笑着,凑近他得耳朵暧昧的吹了口气:“呦,小可爱,醒了?”
祁商浑身颤抖起来,想要说什么可嘴里被塞了个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那人也不着急,戴上手套捏了块冰块放在他的胸膛中间,一点一点慢腾腾的往小腹下的某个部位转移,嘴里还说着:“放轻松。念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会特别优惠的对待你的。”
从最初的惊惧愤恨到麻木绝望其实也没多长时间,无论什么姿势,什么花样他都学会不反抗。
程珂一再出现的时候,一身红痕的男人腰间围着豹纹小裙,口中咬着黑色口器,身后的某处颤巍巍露出一根晃动不安的尾巴,满脸颓然。
程珂一示意旁边的人解开他,声音里带着疲惫:“你去看看他吧。”
祁周躺在病床~上,呼吸粗重的像是老旧的风扇,看到他眼睛亮了亮,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话来,声音很小,祁商只好俯下~身去:“你来了。”
祁商身上的西装如今穿起来有些空荡,祁周皱了皱眉,说话顺畅了些:“你瘦了。”
祁商点头却不知道说什么,祁周又笑,费力的伸出手:“你陪我睡会儿吧。”
祁商爬上床,狭窄的病床让两个人的身体被迫紧贴在一起,手里的刀片划过腿动脉顺势落在床~上,祁商小心翼翼的把人护在怀里,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无尽的沧桑:“周周。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不那么混蛋,你会原谅我吗?”
祁周沉默,很久才回:“这已经是重来了啊。”
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有眼泪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脸上,痒痒的,祁周想要擦干净,但没了力气。祁商的嘴唇落在他的额头上:“我陪你一起走,总会有机会的。”
祁商和祁周葬在一起,程珂一和方子谦坐在一起聊天:“不觉得不甘心?”
程珂一苦笑,把花束放在祁周的名字前:“周周没你们想的那么笨,他只是不愿想。他觉得自己欠祁商的,所以得还。但是他也有恨,恨祁商糟蹋他,所以他对我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他最后也没舍得那个人。”
方子谦也苦笑,看着照片上站在一起的两兄弟,这两个人唯一一张合照竟然是泰国餐厅无意间拍出来的照片,真可笑。
回去时,方子谦看到红绿灯,突然想起那时年少,他去祁家大宅,因为不小心碰坏了他床头照片而被记恨了很久,后来的打击报复也是丝毫不手软。
这个男人当真是睚眦必报到了极点。
绿灯亮起,他开车继续走,突然笑出了声音。
祁商,这场阴谋论到最后,你是输是赢?
作者有话要说: 此版番外和剧情无关,只是满足几位小同学的呼声,内容表达的很含蓄,但希望你们看的开心,么么,放在早八点的原因是,怕你们看完之后混乱,更怕会被禁,这周目结束了,从下周目开始祁周会慢慢发生改变,预计第六周目开始带脑子出门
☆、青歌之巅
睁开眼睛之前,祁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剧本,而他,要做最好的演员,所以睁开眼睛之后,这还是别人的故事,只是他要演出和原主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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