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答应跟某妖孽交往。
交往……这个他一直憧憬的词,竟然在此刻出现了,而且对象,是个男人……
昨天的他到底是有多脑抽才如此淡定地答应下来啊,想想就很羞人。
对桃夭的感觉说不上来,不讨厌,更说不上爱不爱,比一般人感觉亲近点,比亲密又远那一些,很别扭。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清醒时的两人,交往,是要约会吗?还是跟之前那样接吻……然后,滚床单?
想想就让人恶寒,白鹇很孬种得有想退缩的感觉,想到两个男人口舌相交,再一上一下,做着男女才能做的事……怎么想怎么恶心。可为什么之前与桃夭接吻,不但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情动,那啥昂起脑袋了呢?
还有,让他这大半个月夜夜辗转反侧,心脏失控跳跃的那日,为什么面对这个比他还幼稚的男人,突然就委屈地流下了眼泪……
以白鹇的情商,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答案。
他很纠结,纠结的恨不得揪掉自己一大樶头发,以疼痛来唤醒自己。
可在他还在揪与不揪上进行思想斗争时,发麻的肩膀传来动静。
妖——孽——醒——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白鹇僵硬地挺起身体,脸色涨得通红,大脑毫无出息的罢工,叮当作响。
“好硬。”桃夭低声嘟囔一句,一手摸着僵硬的后颈,一手揉着眼睛,坐起身来。“你醒了?”
白嫩的手指虚掩在淡红色的唇边,小小地打个呵欠,桃夭眼神蒙着一层迷雾,半瞌半闭,还未完全清醒的样子,对发怔的白鹇露出一抹微笑,“早上好。”
“……”默默地转过头,白鹇捂住鼻子,心里两行宽面条泪,这个表情……这般姿色……好想让人压倒……
可尼玛为毛这是个公的!他白鹇是正常人啊啊啊!
“唔,怎么了?”桃夭脑袋微倾,转到白鹇的面前,黑曜的眸中带着迷糊不解,雾蒙蒙的,很是好看。
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妖孽……
视线不自觉地溜到那人抬起放在唇上的藕臂,因为动作而下滑的宽阔衣袖落到了手肘,半截白玉泛着莹润的光泽,如上好的暖玉,引人观赏亵玩。
这人全身无处不在散发着费洛蒙……
“小鹇。”桃夭像个大型犬,撒娇地蹭着白鹇的脖子,蹭得他直发痒。
“喂喂喂!”白鹇干瞪眼,被他那么一闹没了拘谨,哭笑不得地闪避,扶正他。
这是桃夭第一次没有带着怪声怪气叫他的名,出奇的好听。
“咚咚咚。”门外传来小心的敲门声。
“爹爹早饭备好了,起来了吗?”是小白鹿的声音。
白鹇眼睛亮了,脸红红地跟桃夭整理好衣衫,打开门,不由分说,抓过白鹿,大掌一盖一通乱揉。
白鹿愣愣地被他蹂躏了一通,见他心情貌似很好地端着脸盆绕过他下楼,眉眼弯成小月牙,笑得有些傻。
摸摸被揉乱的发,嘴角慢慢地也跟着上扬,白鹿脸上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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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蜜蜜甜甜蜜蜜甜甜蜜蜜,嗷嗷嗷
☆、042、恋爱的感觉(二)
桃夭慢吞吞地走出门,两只眼睛眯缝着,闪着精光,不似方才的迷糊,他把手放到白鹿的脑袋上,也揉了两下,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喜欢这种感觉吗?”
白鹿腼腆地揪着衣角,揉得发皱,脸上红得像个苹果,“喜欢。”
“哈哈,真乖。”又揉了几下,桃夭感觉良好地眯起眼睛,接着也莫名其妙地笑着下楼了。
“额?”白鹿在后面摸着脑袋不明所以。
匆匆洗漱后,几人坐落在桌前。
既然答应了交往,白鹇以往明显的躲避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进行了,原本的遥遥两相望变成了邻居,还要时不时承受一番电力攻击。
白鹇和桃夭位置的变化被出奇细心的潘虎眼尖地看出猫腻,再看某人一脸桃花,吃个饭跟要吃人一样。嘴角挑起一抹不怀好意地弧度,哼哼着,貌似随意地唱着不知名的调调,“人面桃花相映红呐~”
白鹇脸皮薄,见潘虎边重复唱同一句台词,边眼神在他们身上来回乱瞟,意味明显,脸色刷得红透了,狠瞪他和桃夭各一眼,气鼓鼓地拿筷子捣饭,闷声不吭。
桃夭被他那一眼瞪得,非但没有觉得委屈,反而觉得白鹇越发可爱,特别是那红透的耳朵根子,引得人想去逗弄他。
只是,在这之前,先搞定那个不长眼的。桃夭阴森森地朝潘虎露齿一笑。
潘虎全身犹如在过电,狠狠一抖,不是被桃夭的桃花眼带的,而是被他那仿佛狼遇到肉的幽森目光渗得,不禁有些后悔。
玩了一夜,几人起来已经日上三竿,买好补给,痛苦的马上生涯又将开始。
白鹿本来就没骑过马,连日的赶路本来就有些勉强,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出了泡,却咬紧牙关不肯出声。
桃夭皱眉,见几人又要上路,白鹿却什么都没有说,明显是不想当几人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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