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这样凑巧的事,能力的传递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哪有两个人都是这样的。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魔法界就应该有两个救世主了!与lord volde如此之久的邓布利多当然知道蛇佬腔的能力会流到哈利身上的原因:因为灵魂的分割,lord volde的灵魂非常不稳定。两个索命咒相撞造成的冲击力使lord volde的灵魂又一次分裂,分裂出的一小块灵魂进入了哈利额头上的伤疤。
邓布利多的判断基本上是对的,关键在于他不知道我是个穿越的存在,我的灵魂是完整的,但是当时我所吞噬的主魂还没有与我完全融合,所以在那个爆炸的作用下它被撕下了一小块。
听了三人的话,邓布利多有了一种想法,“明白了,不过我现在有一件事要去确定,等我确认了我会告诉你们我的判断的。”对于这个回答,三只小狮子显然是不满意的,但是他们也知道邓布利多既然说了现在不会说出他的判断,那么再问也不会有结果的。“那么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呢?”哈利问。“什么都不做,否则会打草惊蛇。”邓布利多回答。
霍格沃茨的校长是有命令全城堡的画像和幽灵的权利,很快他就调查到了拉文克劳的冠冕在血人巴罗那里,最关键的是这是我送给他的!知道lord volde制作魂器的邓布利多已经调查出了大部分魂器,从lord volde对四巨头遗物的执着来看,在确定了一个魂器是冈特的还魂石戒指的情况下,还有几个遗物估计也成了魂器。让邓布利多意外的是拉文克劳的冠冕完整无缺,也没有任何黑魔法的痕迹,让他怀疑lord volde有没有把它做成魂器。
斯内普没有向他汇报有关银发男孩的任何异状,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斯内普的斯莱特林身份使得谨慎的男孩更加隐藏得滴水不漏——同类总能轻易地察觉彼此的秘密。只是不知道这种隐藏是否存在黑魔王不再信任斯内普的原因存在——斯内普曾经是lord volde最信任的手下,无比熟悉lord volde,距离太近容易露馅。如果是这样就糟糕了!邓布利多再三考虑之后决定去其他魂器的藏匿地点看看,以确定“belina是lord volde”的猜测。
然而另一边的我完全不知道哈利等人与邓布利多的交谈,以及邓布利多离校调查的事,在有求必应室睡了大半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直到睡太多而头痛后,我的精神恢复了常态。真是糟糕啊,现在这种状态。我揉着脸从有求必应室走出来,我明明已经接受了我的童年,我明明已经习惯了瞻仰慰灵碑,只不过他们出现的太过突然让我措手不及。另一个原因就是摄魂怪!在列车上我的反应这么大完全是因为摄魂怪本身吸食快乐的特点,它们不只是让人回忆起苦难的记忆,还有让人情绪低落、痛苦的能力。
在这种能力之下,我的伤感大幅度地增强,不然凭我控制情感的能力不可能被这么模糊的记忆吓得魂不附体,当初与鸣人完成契约失败造成的c之世界奔溃引起记忆回溯,我是整夜在梦中辗转反侧——那些我已经忘记的东西在这回溯中重新记起来——连这都经历过的我怎么可能害怕一些隐隐约约的声响。
走到二楼的时候我在走廊里遇到了斯内普。一身漆黑的男人在这明亮宁静的古老走廊里显得很是突兀不和谐,就像一块阴影暴露在阳光下。他拥有着特别的灵魂。坚韧不屈,坚守自我。命运的玩笑是他的人生变成一个还未结束的悲剧,他所做的挣扎都戏剧般的连成一串错误,然而他仍然没有低头,他仍在挣扎。
不向往天堂,而是在地狱里高歌!
我是我自己的国王!
我活了那么久,见过那么多的人,单纯美好的有之、纯粹直率的有之、英勇决然的有之、卑鄙丑陋的有之、度量狭小贪婪无度的有之……然而如此死守着自己灵魂完整的却少之又少。他的身体早已堕入黑暗,他的双手也许也不干净,然而他仍然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他的脊梁已经在外界的压迫之下弯曲,但他的灵魂依旧挺直腰板。
如果能够穿透他阴沉刻薄的外表看到他的内心,是不难被这个男人吸引的。在苦难中挣扎的生灵,有着娇生惯养的花朵所没有的别样美丽,就像只能在火焰中然然生辉的珠宝。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曾经的我卑微弱小不值一提,我用最决然的方式在黑暗中获取力量,从最底层摸爬滚打直到站在金字塔的顶层。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些许大蛇丸的影子,不在乎他人的目光看法,坚定地做自己。
☆、博格特x猜测(三)
我们两人实际上非常相似。作为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想要让自己不被除格兰芬多以外的人讨厌是很容易的,因为蛇类善于伪装。刨除个性本然和嫌麻烦这两点,斯内普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在故意做坏人,让所有人都讨厌他。是这样的原因让他如此——在我看来这种“故意”还是他潜意识的自发行为——我无从知晓,然而从其中我看出了一点:他完全不在乎别人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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