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
周舒桐能够理解一副药的用处,但对一张纸颇为疑惑,纳闷地道。
“嗯!”,李大江点点头,继续津津有味地说道:“他大姨经常失眠多梦,青娃在一张纸上写下‘宁静’两个字!说来也奇怪,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看上几眼什么烦恼忧愁都不记得,很快就睡着啦!”
“以前见过一些国画大师的山水画作品,欣赏的时候就像人在画中游一样,除非李长青先生的书法水平与国画大师的山水画一般水平极高,字里行间流露着意境才能做到你说的效果!”
周舒桐曾就职于某知名拍卖公司,对书法、古董等鉴赏都略有心得。
“小小年纪在数学、医学、书法领域都有很深的造诣,却不慕名利隐居在深山里,在当今社会实属罕见,能遇到李长青先生这样有意思的青年,也算此行的意外之喜!”
李长青的学问、品性都很对周老先生的胃口,周老先生毫不吝啬自己赞美的言辞。
关峰很清楚单单要学好医术就非常难,同时兼顾几个领域会导致贪多嚼不烂,最后每一个领域都只是略懂皮毛,觉得周老先生太过于轻易相信他人,但也不好言说。
车辆在山路上九转十八弯,终于到达李家坳。
村里有些村民将自己家改成餐馆,有些将自己家改成菜市场,有几分街道的意味。
“每天都有很多人来李家坳听青娃读书、买菜,但青娃的菜限购,供不应求,村子里的人才有机会跟着摆摊,到比在外面打工强一些!”
李大江见周老先生、周舒桐、关峰一副蒙圈的样子,解释道。
“呵呵,一个人改变整个村里的命运!”
周舒桐眉眼间笑意流转,对李长青愈发地好奇。
李长青在前面领路,直接将车停在李大江家门口。
车停好,李大江带着周孟生去准备好的客房。
“爷爷,您休息下吧!”
周老先生本来身体就不好,且一路奔波,周舒桐有些担忧地劝说道。
“几十年没来啦,趁着还没合眼扶我到处去看看吧!”
周老先生的身体有几分倦意,但神情颇为兴奋。
“好吧!”
周舒桐很清楚爷爷的性格,无奈地道。
“周老先生,早就听老二说您要来,路上辛苦,千万保重身体。”
李大海当年见过周老先生,特意上门探望。
“你是……?”
周老先生对李大海有些印象,但很模糊。
“我哥大海,青娃的父亲!”,李大江介绍道。
“哈哈,想起来啦,大海你生了个好儿子啊!”,周老先生笑道。
“您老说的好。”,李大海自豪地道。
“周老,记得我不,李建国?”,李建国凑过来道。
“当年那个经常尿床的?”,周老先生思考
“看您说的,还提那干嘛……”,李建国不好意思地道。
村里一些上年纪的人都跑到李大江家里,跟周老叙旧。
李大江喊村子里的人到家里吃晚饭,周老先生则在一堆人的簇拥下在村里转悠几圈。
除青山外,早已不见当年的踪影。
周老先生五味杂陈,倦意涌上心头,在周舒桐的搀扶下回到李大江家里休息。
“李长青先生,听说您医术高超?”
等周老先生睡着后,周舒桐向李长青问道。
“略懂皮毛!”,李长青莞尔道。
“周老先生,肝硬化、胃肠功能紊乱,而且有支气管哮喘、肺原性心脏病,全乎身是病。每一种疾病都属于很难根治的顽疾,周老先生身体又非常虚弱,不能下重药,只好精心呵护着让他别犯病,要彻底根治的话很难!不知道李先生有什么高见?”
关峰先将坑埋好,等着李长青往里跳。
“刚才关先生是从西医的角度分析的,以中医的观点来看,人在五十岁的时候,肝气开始衰落,人就表现出容易疲倦、头晕目涩、两胁不适、脉弱无力等症状;六十岁时,心开始衰落,血气也逐渐松懈、外散;七十岁时,脾气变得虚弱,皮肤开始枯萎。八十岁时,肺气日渐衰落,气短、咳嗽、乏力、盗汗、水肿等;九十岁岁时,肾气衰竭,其他四脏的经脉也都空虚了。”
“周老先生的年纪应该只有七十多岁,但却已经肾气衰竭,身体机能如同九十岁的老人!”
李长青在高速路口时就见观察过周老先的面色,属于体质差器官提前衰老,分析道。
“虽然和西医的陈诉方法不一样,但基本都正确!单通过肉眼观察竟然就可以知道这些,难道说他真的有些本事?”
关峰听着颇为意外,心里揣测道。
“跟仁和堂的孙老先生说的一样,李先生,有什么办法吗?”
除正常西医的方法外,周老先生也到仁和堂瞧过,周舒桐情绪激动地道。
仁和堂传承数百年,在中医界威望显著,由著名老中医孙明仁老先生在仁和堂坐诊,亲自给周老先生看过,说的话跟李长青一模一样,但没能给出有效的方案,只说是无力回天。
“难难难!”,李长青摇摇头道。
“您只是说难,应该还有办法的?”,周舒桐恳求道。
“凡药不可医……!”,李长青轻轻地道。
“李先生,您刚才说什么?”,周舒桐没有听清楚,焦急地问道。
“等我回到山上后,尝试配制一副药,具体情况如何,三天后再说吧!”
李长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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