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昭阳满身欲潮登时让他顶出一阵涟漪,哪儿还回得了话,只“啊”的一声算作回应。
温凤奇再不打话,撤身而出,挺腰又进,顷刻间大力伐闼起来,一时间臀肉相击水声四起,噗嗤外便是啪唧声,又有呻吟不绝于耳,端的活色生香春情四溢。
池昭阳这般挨进上千杀威棒,早软成一滩肉泥,神志尽数模糊了去,只晓得双腿紧紧缠在温凤奇腰侧,谷道一缩一放心甘情愿与那棒儿嬉戏,前面那话儿也颤巍巍挺立起来,虽不甚大,却胜在笔直可爱,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磨来蹭去,粘乎乎清亮亮欲液流得到处都是,不多时颤了两颤,喷出一捧白浊,直将三魂七魄也跟着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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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晌午,屋中只两名侍婢肃立一旁垂头不语,池昭阳早己不指望自这些下人口中套得什有用话语,只着了一套软缎中衣坐在桌边,对着满满一桌佳肴发愣。
被擒来此地己有月余,除了屋外一方小院,便哪里也不曾去得,连自己身处何地亦不得知,形同软禁日子过得久了,饶是再沉稳坚忍之人,亦免不了愤懑难言,哪里还能平心静气吃得下饭,况这饭菜中均掺了软筋粉,与那化骨香有异曲同工之效,服下后手足无力一如常人,哪里抵得住温凤奇夜间百般欺辱加身,只是不吃却也不行,虽则肚子禁得起饿,却抵不住一旁监视之人报于淫贼耳中,前些时日趁那人有事外出生生饿了两天,才觉身上有些力气,不想温凤奇便返家归来,听了下人回禀,当即将自己摁在床上折腾了一宿,花样儿迭出不说,更将那话儿含在口中啃咬舔弄,迫得他失声求饶,可谓颜面尽丢,如此奇耻大辱,经历一次便足铭心刻骨,哪儿还敢再行此招,惹得那人恼怒。
池昭阳幼失怙恃,生于贫寒长于市井,历经几多艰辛挣扎成人,自不似世家子弟那般视脸面重于性命,从小到大,便只将好死不如赖活一念置于心中,且随后拜六扇门总捕为师,恰这位郁总捕也是位妙人,虽则嫉恶如仇,却也不忘教授弟子保命之道,出师前百般叮咛之句最多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又时常唠叨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话,调教得一众徒弟能屈能伸,池昭阳名师出高徒,自然不会效法失贞女子莽撞求死,但有一点生机,亦要忍辱负重求得一条活路,因此虽受了如此荼毒,却仍不忘思索脱身之道。他瞪着一桌饭菜呆呆出神半晌,到那饭都凉了也没想出甚办法,一旁侍婢以为他又要绝食,趋前一步轻轻道:“公子可是嫌饭菜不合口味,奴婢叫人重新做一桌上来可好?”
这一桌虽不是鱼翅鲍肚,倒也鸡鸭俱全烹调精细,比之往日里拿烧饼果腹早己不知奢华多少,池昭阳困苦中过来,十分惜物,想那重新端上来的也逃不过加药,又何必浪费眼前这一桌食物,叹一口气,端起碗来,胡乱吃了两口,稍觉饱时便即放了筷子。
待侍婢将剩菜撤下,屋门重又闭合,未得温凤奇准许,池昭阳便连去院子里走走也不可得,当下只躺到床上,将这些时日所见所查复又回思一遍,希图找出些许蛛丝马迹,或可探知禁锢所在,或可想出逃脱之法,想了许久,直至眼皮茸拉昏昏欲睡,忽听房门响动,有人迈步进来,当下转头去望,看清来人,腾地一惊坐起。
温凤奇进得门来,便见床榻之上一人原本慵懒躺着,俄而便如受了惊的猫仔直往床里缩去,直逗得他促狭性子又起,追到床上将池昭阳拖拽出来,笑眯眯道:“我的心肝儿乖乖亲亲宝贝,昨晚没能陪你,可惦念我没?”
池昭阳情知这人武功高强,自己便内力无损亦打他不过,这时便也不费劲挣扎,只哼了一声骂道:“我惦念你这淫贼作甚。”
见他目光灼灼只在自己襟口处扫来扫去,登时气得别过头去,头颈转动间,忽地瞥到温凤奇左手上多出一只碧玉扳指,光泽温润莹翠欲滴,且不说玉料己是名贵非常,又兼做工精细,玉身镂习纹饰,嵌以足金,恰恰镶成只九天祥云中展翅飞翔的雄鹰,端的别致华丽。
池昭阳见了此物,猛地省起听师父讲过的江湖轶闻,指着那扳指问道:“这东西怎会在你手上?”
温凤奇眨一眨眼,“此物为我所有,自然是在我手上。”见池昭阳一脸不信之色,突地一整面孔,换做副羞涩模样,娇滴滴道:“这扳指是奴家祖传之物,及笄时父母便给了奴家,说是日后当做嫁妆陪送,如今奴家身子己给了相公,生是池家人死是池家鬼,相公喜欢,奴家便给了你,可好?”
池昭阳与他相处月余,多少晓得了此人脾性,情知这人从头到脚便没半分正经,脸色变化犹如戏子,扮男扮女全凭心意,唯以逗弄自己为乐,却好在绝少动怒,便骂他几句亦笑嘻嘻听着,当下也不客气,冷哼一声,“我武功不如你,见识自然也是不及,只我再孤陋寡闻,也知武林中只一人戴得这鹰翔九天的碧玉扳指,便是那闹得少林闯得武当人称鬼见愁的步长歌,此人武功奇诡深不可测,这扳指是他心爱之物,据传从不离身,如何就成了你家宝物?”
语罢,便见那淫贼做出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望过来,“这当真是奴家之物,向来不曾离身的,只是两月前手气不顺,输与了天香赌坊的当家,昨儿晚才又赢了回来的。”
这天香赌坊横跨黑白,乃是扬州城中数得着的销金窟,池昭阳两月前便在扬州公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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