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郁闷地看着归焰近在眼前的脸,鲜红的电气囊,粉红的小鼻子,粉嫩的三瓣嘴,天然带着笑意,别提多可爱了,再反观自己,白白的瘦瘦的,电气囊是浅灰色的,连鼻子和嘴唇都是浅淡到不行的颜色,别说可爱了,也就勉勉强强凑合着能看看。
这差距特么也太大了!
气不过的天白啊呜一张口咬上了归焰的鼻头,直接把人给咬醒了。
哎哟妈呀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又是打又是掐现在还来咬的了,这不是要人命么?
归焰捂着红通通的鼻子满脸控诉满眼泪花地看着天白轻松起床洗漱的背影,毁容了,肯定毁容了,这得多丑啊,他的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啊啊啊——
打理好自己,天白见归焰还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干脆坐到书桌前趴着闭上眼睛养神,压根就不管哀怨到不行的归焰。
得了,他现在还得来伺候这祖宗,这命啊……
归焰认命地起床洗漱准备早餐,他这个奶爸已经越当越顺手了,当他回过神时,他这才发现他连浴室都拖好了床单也重新铺好了,而天白也无比自然地在餐桌前大快朵颐。
“……”
这可耻的习惯,真是可怕。
吃完早餐后,归焰背着天白前往西拉长老的木屋,一路遭遇无数路人围观——不比路上的清净,西拉族长擅长药理,大家都会时不时就去他那里讨药,也会给他赠送物资,所以十分热闹。
经过上午的比较,天白更倾向于觉着族人们是在看归焰,这家伙可比自己有看头多了。
等等,貌似有哪里不对。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他不是被黑衣人抓走了还注射了可以药物了?莫非刚刚那个就是自己的配种对象?
尼玛,天白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忙动了动屁屁甩了甩尾巴,发现没有任何不适感后才安下心来。
他要好好思考思考,把记忆梳理好,到底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啊,他的清白到底还在不在了?
昨天晚上这个家伙似乎给自己舔毛了,没想到还是个有恋童癖的怪蜀黍,这么小的身板都能下的了口,该不会是准备玩什么养成系吧?真是恶趣味。
这里有这么多跟自己一样的动物,自己势单力薄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走,他才不要被当成配种来用,周围这些皮卡丘盯着自己的眼神也太恐怖了嘤嘤。
归焰背着天白进了西拉长老的屋子,把他抱下来放到椅子上,跟西拉说起昨晚的异状,被一掌扇的都要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当我是猪睡死了就起不来了吗?啊?你到底有没有点责任心有没有危机意识啊!”,吧啦吧啦一大通训诫。
归焰不痛不痒地揉着被打疼的后脑勺,一脸无所谓地任他说,反正自己也习惯了。
接下来就是对天白的检查,归焰负责抱住天白蒙住他的眼口鼻,西拉长老来给他检查身体。
然而这个办法,却在今天失效了。
天白蹬蹬蹬后腿好几步,四肢扒在木桌上,红眸里寒光闪烁,满脸警惕地盯着他们两个,语气低沉,“你们想做什么?”
那样子仿佛归焰和西拉再进一步他就会扑上去跟他们咬个你死我活,而事实上天白也是这么打算的。
那一瞬间,归焰与西拉充分见识到了天白从乖宝宝到野孩子的蜕变。
不仅仅是那语气那神态,最大的变化是他周身的气势!
作者有话要说: 布偶:你做噩梦了!想起什么了嘛?
天白抱耳朵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就是不说话。
布偶十分无奈,孩子窝是你亲妈啊亲妈你也怕?
强势出现的归焰一把抱起天白,踹飞布偶,霸气转身离开
归焰:哼,还不是你害的,再敢欺负天白电死你哦!
无辜的布偶哭了:那是他的上辈子!你再大逆不道窝打你哦!
十万伏特的强光后,碎成渣的布偶随风飘飞……打转儿……飞灰湮灭……
看布偶可怜的泪目
——被凶残的读者拍飞:那是我家天白的玉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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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归焰与西拉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动弹,事实上,西拉正在用杀人般的眼神盯着归焰,脸部表情阴森又恐怖。
归焰望天望地就是不去看西拉和天白,心里面虚到不行,不就是思考着思考着太累了不小心睡过去了么,怎么就引发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呢,他也不知道会这个样子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动物,把我带到这里来想做什么?”,他们不说话,天白就越是觉着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两只是不是在商量着准备突然发难,把他制服然后关进小黑屋里,从此过着暗无天日被圈养与强迫□□的日子。
“孩子,这里是皮卡丘一族的部落,你已经安全了。”,西拉向后退了两步把前爪举起来,示意自己安全无害还很慈祥,至于还傻呆呆站在一旁的归焰,已经被他一脚踹飞了。
这么难得的示好机会,他才不会让给归焰这个臭屁的傻蛋。
“皮卡丘?”,好耳熟啊,貌似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呢,但天白依旧没有放松警惕,“那是什么?”
“就是你的种族,我们都是你的同类。”
“骗人,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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