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心中哀叹,天啊怎么还在纠结这个……嘴上却还是好声好气地鼓励着:“哪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孝白脸色一变——将……将军知道他那天做的事了?!
他浑身僵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将军的脸色,见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悦,才稍稍安心,又想,将军没有生气的话,那刚才的意思……是觉得我做得好了?
他害羞地低下头去:“我……我以后会做的更好的!”
说完,他伸出手去,捧住了将军软垂的那物,微启唇瓣,将它含了进去
六十一
将军的全名叫做孟骁阳,男,年方二十二岁,已立下战功无数……嗯,还是个雏。
但是,将军到底是热血方刚的年纪,夜半无人时多少也会有些上火的时候,然而将军这辈子所有实施过的纾解yù_wàng的手段,无外乎两种。
一种,是时而温柔可人,时而热情似火的右手。
另一种,则是或者冷如冰霜,或者笨拙可爱的左手。
如果运气较好,兴致颇高的话,将军偶尔也会奢侈糜烂一把,享受一下左拥右抱的快乐。
——所以可想而知,当他身下那物骤然间进入了少年那既温暖柔软又狭窄湿润的口腔里面,将军的身体和心灵都遭受到了怎样的冲击。
“你!”
在那一刻将军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被这惊雷“轰”地一声炸成了灰,根本无力去阻止孝白的动作,待到他稍微回神,自己那物,都已经被孝白玩弄得抬起了头。
将军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淫秽不堪了!
他将手放到孝白耳边,义正辞严地想要出声阻止他——竟然真的用嘴来做这种事情……简直……简直是太下流!太yín_dàng!太……
孝白的灵巧柔软的舌头紧紧地抵住了粗大的柱身,用力一吸……
“唔!”
将军浑身一麻,两腿一软,险些就要跪倒在地上。
……太销魂了!
将军心里泪流满面,他这脆弱又没有原则的饥渴身体正同纯洁又正直的心灵唱着反调,他虽然坚定地认为这档子事儿实在是太过下流可耻,可是这没骨气的身体却痴痴贪恋着这一分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以至于……
他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孝白的后脑勺,鼓励般地将他按向自己。
发觉到的这一事实令将军感觉更加地悲伤。
他堕落了。他为了ròu_tǐ的欢愉,就这样抛弃了高尚的品格和情操,他……他快要变成那本罪恶的图册上那些不知羞耻的兔子了!
都怪这只阴险狡诈不知廉耻的小兔子!竟然使用这种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来对付他!真是没脸没皮!没羞没臊!
“将军……”
孝白眼角泛着泪光,吐出嘴里湿漉漉的半硬物事,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看着将军。
将军胸中义愤,气息急促,茫然不知所措地低下头,无意识地拨弄着他脑后的头发。
“你……”
他刚开口想要说话,就看见孝白红得像樱桃一样的唇瓣微微分开,从里头探出那粉红色的舌头,慢慢地贴在他那狰狞物事的底部。
将军:“!”
孝白的水汪汪的眼睛还在泪光盈盈地看着他,那样惹人怜爱的表情,本该是要让将军的心化成一滩水,可是他正做着的事情,却偏偏快教将军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泥。
他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沿着柱身往上舔过去,一直舔到顶端小孔处,又伸着舌头,用舌尖来回搔弄那小孔,逼得它无力地流出一滴又一滴的透明黏液。
这样明摆着勾勾搭搭却又偏偏不让他痛快的行径,真是太可恨了!
将军两眼通红,被激得差点就要忍不住暴怒而起,将自己身下那被玩弄得湿哒哒的东西塞进孝白那可恶的嘴巴里头去,要狠狠地塞,塞得越深越好,让他那狡猾的舌头无处可逃,彻底地哭出来!
他骠骑大将军英明神武威风堂堂,岂能被他这样地玩弄于股掌之中!
然后孝白就好像能够听到将军心中的想法一般地,突然张大了嘴,一下子就将将军的东西整个儿地含了进去。
“唔!”
这回换成孝白忍不住发出呻吟,将军饱满硕大的顶端骤然戳到他的喉咙口,那滋味很不好受。
他刚想稍微吐出来一些,让自己缓解一下,将军的大手却无情地按住了他的脑后,不让他退后,孝白嗓子里难受地哼哼着,只好双手抱住了将军的臀瓣,强忍着那种类似于反胃的感觉,随着将军的动作,一起一伏地吞吐着将军的物事。
将军的血气被彻底地激发了出来,什么礼义廉耻义正辞严都被抛诸脑后,一心只想要将这个可恶的兔子好好地教训一番,让他知道知道惹毛孟大将军的厉害!
他一只大手按住了孝白的后脑勺,胯部便如打桩似的,几乎是本能地快速前后耸动着,不顾孝白那可怜兮兮的哼哼,在他那温暖湿润的嘴里任由驰骋,一逞雄风,真是好不痛快。
等到将军爽得大汗淋漓,那处已然饱胀到极致就要喷薄而出的时候,他那微弱的,勉强尚存的理智还是提醒了他,及时地放开了挟制孝白的手,将自己那物从他销魂蚀骨的嘴里头抽出来。
就在顶端要从孝白嘴里滑脱出来的那一瞬间,孝白双眼迷离,脑中空空,却偏偏突然微微地合起了唇瓣,含住那顶端“啾”地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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