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昕卓伸手擦过常图皓的嘴角,黏糊糊的,柔软的嘴唇,红润润的,小脸上浮起晕红,长睫毛遮不住眼角残留的淡淡水汽,这家伙太招人了。
紧张,烦躁和不甘,随着喷发出身体的液体一并消失,果然一场酣畅淋漓的x事才是发泄情绪最好的途径。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小小的车间,残余的情q气息久久未散,就这么一直看着窗外,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常图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常图皓睁开眼,瞅了瞅晾在外面的大鸟,“没吃饱啊?”
“你丫脑子里能不能少装点那些事,你帮我查个人。”
“谁?”
“当年我那官司的证人,那小子我觉得有点邪乎。”
常图皓慢悠悠地摸着老昕卓的口袋,掏出香烟,“怎么着,现在觉得不对味了?”
老昕卓只是说:“我伤人是事实,我认罪接受处罚。但有些事我必须弄清楚了,就姓熊的那人,他当初也不过是个小混混,如今怎么能做到这么大,都插手到工程,他那人我清楚,打架伤人闹事的主,但真要正正经经做生意他不是那块料,他要跟你走白道他吃亏。”
常图皓瘪瘪嘴:“你丫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嫌我没用吗?”
老昕卓揉着对方的头发,“你没用我求你帮忙?你啊,你就跟牙膏似的,不挤就绝对不往外说。瞒着有用?自己解决?那丫的冲着你来的,你心里没数?”
常图皓只是吐了口眼圈,“他跟我玩?得了吧,他还不是那盘菜。他现在仗着背后那人,等我弄死那丫的,他还能狂?”
“可现在开不了工是事实,公司就指望这个工程,不开工不付款,咱们全喝西北风去?我明白你想拖到甲方拖不住为止,可你想过你自己要赔多少钱进去?伤人一千自伤八百,你脑子进水了吧,有钱也没这么糟蹋的。”
常图皓嬉皮笑脸地凑上去,乱蓬蓬的头发扎着老昕卓的下巴,“你心疼我,还是心疼我的钱啊?”
“滚!甭跟我犯贱。”
…………
日子中的麻烦并非如同老昕卓射出去的那团液体,排出体内就干透了,不留痕迹。
老妈的病情逐渐好转,老爸因为老昕越的回归家庭放下了心结,老昕越在医院陪了大半个月后不得不离开回b市开始工作。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可常图皓这厮就没安分几天,老昕卓家里住不了,老爸回家了老昕卓的床没他的份。常图皓没有法子只能回到孙天翔那边跟孙天翔挤在一块儿。
甲方那边是一天一个电话,让他们和熊哥联系,甲方那边是妥协了,可合约已经签订,施工全部交给了常图皓的公司,他们也做不了主,即便可以拖着工程款不给,但常图皓这人做事滴水不漏,令人找不到掐点,弄不好还要背官司。
熊哥好几次请老昕卓吃饭都被拒绝了,熊哥这人也看的明白,常图皓那种人他动不了,也不想轻易和常图皓撕破脸,而且工程实际掌权的是老昕卓。
老昕卓心里有数,熊哥不会放过他,现在跟他玩先礼后兵这套,他不得不当心提防着。既然熊哥背后是姓赵的,至少常图皓不会有事。他现在没那么多精力照顾小屁孩。
这天老昕卓照例去医院看望老妈,刚进病房就见熊哥带着两个手下正坐在病房里陪着老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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