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的注意力也被拉过来了,她推测着:“他想谋夺霍克家的遗产?又或者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艾伯特·霍克?”
“也许,金钱、权势、yù_wàng等等,都可能成为杀人的动机。不过现在,他的计划被我们破坏了,我想这会驱使他露出马脚,人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总会犯点错。”夏洛克明明兴奋的不行,还口是心非的又来了句,“哦,当然,我们说这么多的前提,是这个人是真的存在,也说不定那位入戏很深先生在多年的坑蒙拐骗中,还是掌握了一门——你那是什么表情?”
艾琳眨了眨眼,慢吞吞地说:“本来是存在着最快捷的证明方法的,但其中涉及到一桩非自然事故,这个方法就行不通了。”那位夏普先生,在跌下三楼窗户摔死后,因为是枉死,自然有鬼魂在的,但被他害死的艾伯特·霍克和菲利普·霍克沟壑难平,就在他的鬼魂还没成形时,就把其吞没了。今天早晨她出去找到了他们父子,除了问了一些问题外,还净化了下他们残留的凶性,以免他们变成恶鬼。
夏洛克尽管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大致推论到了,不由得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女朋友一眼:“在我的侦探生涯里,可从来不存在借由非自然证据破案这种不光彩的事件。”
“哦。”艾琳被他这么一说,也不再提起涉及非自然途径了,低下头来掏出她的手机来,上网查一查关于艾伯特·霍克的资讯。
夏洛克看了她一眼,又想了想他刚才说的话,左顾右盼了下,试探地说:“d?”
“嗯?”艾琳抬起头来不解的看他,“怎么了?”
“没事,别理我。”夏洛克说完就自顾自地沉浸到他的思维世界去了,很快他们就到了家庭医生艾伦·布雷恩的公寓楼下,在公寓楼外还依稀能看见丢弃到一边的警戒线,他公寓门外的警戒线倒是完好无损的。他们俩就……那么越过封在门外的警戒线,夏洛克戴着皮手套的手在兜里动了动,试图在找开门的工具,一串钥匙就被一只白皙的手递了过来,哦,当然这串钥匙是装在证物袋里了的。
夏洛克接过来,用他一贯笃定的语气说:“我知道你带了。”
艾琳显然分辨出来他这是真话假话:“你才没有。”
夏洛克把钥匙从证物袋里拿出来,特别理直气壮地说:“我不和你争了,我们现在可是在案发后续现场,还有下次记得带双手套出来。”
“其实我们可以向雷斯垂德探长报备一声,而不是像这样…偷偷摸摸的。”
“时间紧急,没时间通知他了,他也不负责这桩案件。”夏洛克打开门让艾琳进来,显然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造访案发后续现场的事了,之后在布雷恩的公寓里,就开始了他独特方式的演绎,很快他从门前爬起来,唔,他之前就是像只小狗一样把门框闻了个遍,把拍了照片的手机递给艾琳:“现在,可以给先前‘他放抢劫犯进来’增加一点证据了,‘抢劫犯先生’为了营造抢劫并杀人的迹象,还踢了门,如果你仔细看那鞋印,你就会发现几乎无法察觉的血迹,显然这只有在袭击发生后,才可能在踢门时留下血印。如果运气好的话,你可以在夏普先生的鞋柜里找到沾了布雷恩先生血的皮鞋。”
艾琳把夏洛克的手机接过来,仔细看那张照片,她倒是没有像夏洛克那样去闻,而是拿出了专业态度来,在他指定的位置上让‘几乎无法察觉的血液’产生鲁米诺反应,再进行拍照。
夏洛克扬了扬眉,不赞同地问:“你在做什么?”
艾琳把手机递还给夏洛克:“你觉得我把你拍的那张照片拿给雷斯垂德探长看,他能看出那其实是一张有几乎无法察觉血迹的脚印的照片的几率有多大?”
夏洛克几乎是立刻就赞同了他家女朋友的做法:“哦,哦,你想得很周到。”
远在苏格兰场加班加点的雷斯垂德探长,猛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夏洛克,可回想下他应该是在和他暗恋的那姑娘黏糊呢,应该还没情商低到这时候还到处乱窜…吧?
现实就是那么残酷,夏洛克在艾伦·布雷恩的公寓里实地勘察了一遍,不仅把这位家庭医生生平了解了六七成,还找出了之前安迪·夏普没找到的艾伦·布雷恩握有的他的把柄。“这位主职是赌马,副职是家庭医生的艾伦·布雷恩,显然对一切支持他主职事业的金钱来源都相当重视,对这么重视的金钱来源,他当然不会随随便便的放到电脑里。看他的书桌摆设,他的习惯,就不难看出他会把这证据放在他能触目可及,又能常常翻阅的地方,哦再加上点掩人耳目,找出来就不难了。”
说着,夏洛克就把艾伦·布雷恩的医患记事本打开,里面被掏空了,放着一个u盘,随后他把记事本“啪”地一阖,然后把它递给艾琳,露出一个刻意放大的笑容:“证据三。”可等了片刻没等来他女朋友的称赞,拧着眉看过去,正好对上小艾同志带着狡黠的目光:“你是不是在等我称赞你?”
夏洛克哽了下,嘴里还说:“…不。”
艾琳表示已经看穿他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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