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但见那神秘冶艳的女穴中,不断涌出属于其它男性的高潮液体,顿觉一种肮脏但是刺激的感观在燃烧,顺手执起榻上美酒,壶嘴粗鲁的插入其间,灌洗起来,口中反复痴狂,“你是朕的,你是朕一个人的,朕一个人的!”
少年尖叫着僵直了腰身,然后后穴剧烈的肆磨收缩,男茎一阵抽搐,一股男精,射向空中,漾起一道诡谲弧度。
帝王惊恐,然后邪狞的,扔掉酒壶,拔出尚停留在少年菊轮中的男性,再度捅入那另一处淫腻之穴,一如处子般的紧窒,却如dàng_fù般的湿滑,帝王忍不住疯狂的律动,然后双手深深掐入少年柔软却韧性十足的臀瓣,鄙夷唾骂。
“你这妖孽,你这yín_dàng无耻的妖孽,啊,吸得朕好紧!啊…”
少年那双早已沈沦欲焰中的眼睛,缓缓的,流下一滴纯净的泪。
惶若昨日,鄙弃今日,再无明日。
◆◆◆
殿试次日,少年状元聂暮霄欺君枉上,竟敢谋害帝王,念其祖荫丰厚,免除一死,革出功名,发配北疆,永世不得入京。
世人惶惶,不明所以。
唯独深檀宫一滴眼泪,知悉所有。
绮虐之随波逐澜 章一 雪祭 第一章
初冬十一月,漠北荒凉,已是凄雪纷飞,一行三人,缓步立于风雪之颠,步履艰难。
章良和王经山一再唾骂着这见鬼的天气,他们身上紧披的蓑衣,和雪粉粘连起来粗大的关节几乎冻裂一般的疼痛,手中冰冷的锁链几乎勒紧勒手掌,在这苦寒中,也许,一口酒,都是救命。
王经山摸索着腰间的皮囊,不经意的,瞥了被他们押解一路两个多月的犯人,一个在他差役二十年中,遇见的最诡谲的犯人,,一路上几乎是一个木偶一般的,一言不发,他和章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以往对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呵斥打骂亦是常事,但是这一回,面对这个孱弱不堪的少年书生,连挥拳,都觉得是亵渎盛名。
盛名如何,他是不知朝廷所谓少年状元怎样一夜变成反贼,也不知道那些候门深似海亲情薄如纸,眼前面色呈现出暗青的少年,据说还有三位位极人杰的兄长,但是,他们一行离开的京城之时,甚至,连一个来送别打点的家奴,也没有…
“老王,给我一口。“章良一双老眼浑浊,冻得赤红的鼻子几欲裂开一般,伸手便要抢酒。
“你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等一下…“王经山大吼着推囊着他,也不知此刻自己仅存的善念从何而来,恶狠狠的,冲着那个俨若僵死的少年。“小鬼,快给本大爷喝一口,妈的!你死了老子也得挨军棍!”
“……”聂暮霄麻木的那双瞳孔黑得惊人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已在黄泉等候,只有一步之遥。
“直娘的!这小子不知好歹,你不喝给我!”章良早已冻得眉目眦裂,一脚揣向蜷缩在地上的少年,夺过酒咕嘟咕嘟的。
“喂,你这个混蛋,给我剩点!”王经山仅存的怜悯也为之耗尽了,再一脚跺向匍匐在地的囚犯,发泄为之所丢的酒。
如此这般,两个粗野的汉子,似不约而同一般的,轮流抢着所剩不多的冰冷的劣酒,然后把雪地上瘫死的囚犯,当成一团麻袋般乱踢,然后故意忽略,一片莽白中越来越悚然的鲜血。
……
血在抽搐的疼痛中丧失了温度,雪似乎也有了某种原始的温暖,聂暮霄下意识的,按住自己急遽坠痛的腹部,唇侧,凝了一抹奇异的笑。
是不是一身污秽,只有死亡,才可以洗涤净土,是不是,地狱枷锁,终于加诸己身,那些阴霾的往事,渐渐成为一种解脱,承的温柔并且冷血,君的暴戾并且怯弱,隐的阴骘并且残忍,生命中最是亲昵的三个人,却带给自己永无止境的痛苦,生无所生,死无可死。
……
“喂,死了没有,没死应一声。”章良算是勉强暖和一些,搓手跺脚的,皱着眉头看那渐渐扩散的血泉。
回应他的只有北风呼啸,百草尽折。
“老良,你不要吓我,这么多血,你刚才踢他哪里了。”一旁径自喝酒的王经山傻了眼,半是疑惑半是胆怯的,他们是随性一些,但是从来没有搞出过人命。
“我,他娘的,你踢他比较多好不好。”
“混蛋,明明是你先动手的!”
两个人底气不足的互相责骂起来,没有一个,敢上前试探那囚犯的鼻息,生死无情,谁也不愿意牵掣己身。
“那么怎么办?”章良许是良心发泄。
“什么怎么办,一起上。”王经山灌完最后一口酒,算是壮胆。
两个人亦步亦趋的,慢慢伏下身来。
“嚎嚎…嚎…”凄厉的兽吼,蓦的近在咫尺。
章良忽然连牙齿都打起战来,“啊,啊…”哑了几声,愣是没有挤出一个字。
“狼啊!”王经山下意识回头一瞧,哀嚎顿起。
两个汉子,被一头半人多高的和风雪俨如一色的狼,震慑了,丝毫不能移动。
但见那王者气度的雪狼,似是被血腥的味道吸引,用前抓抵了抵血泊中的少年,厉牙一咬,顺势一滚,便背负在身上,然后长啸一声,拔足而去。
雪色中,一道长长的血痕,蔓延开去,但随即,被新铺的雪粉,湮灭了所有踪迹。
唯独王经山和章良,双膝一软,朝着那雪狼远去的方向,双双跪下。
像是求得,某种惩罚一般。
北风继续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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