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厘目瞪口呆,“你一定不知道什么是骑虎难下。”
他真是对辛锐的理由感到无语,他竟然敢这么欺骗托录,原来在他眼中,王猫族竟是如此不堪。扬厘也在利用托录,但最起码他对托录还是有着感情存在的,而辛锐的利用则完全是在违背内心地情况下出现的,他仅仅是为了对付自己,竟出此下策,他一定不知道兽人的执着与蛮横。
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托录的心意,断没有后悔的道理。哪怕自己同意他的提议,也不是托录的对手,扬厘知道,辛锐已经陷入泥沼。
而托录则是最终的胜利者,这里的两个人都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扬厘慢慢起身,然后离开了。
身后还传来辛锐的喊声,“你记住,如果你不听我的,我是永远不会让你当上族长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和我才是同类,我们才应该在一起。我不准你喜欢他。不准你离开。”
扬厘充耳不闻,他知道,关于托录这条线索,自己是彻底没有挽回的机会了。辛锐还真是恶毒,竟然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插手,结果害自己一败涂地。
扬厘终于明白,穿越而来和他有着同样背景的辛锐压根就不是什么特例,他只是游戏人物而已。不过是披上了一层伪装。现在这种状况,如此大的麻烦,还真是游戏最大的障碍,系统真是可恶。
扬厘用了两天的时间,才终于想明白:辛锐不是游戏给他的提示,是灾难,是陷阱,纯粹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可恶的游戏,到底为什么要设置陷阱?还能更加可恶一点吗?
扬厘叹着气,终于死心,这个游戏说到底只是他一个人的战场。
于此刻开始,所有的人对他来说,都是同等地位的游戏人物,他决定再也不会投入乱七八糟的感情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驱逐
日子仍旧静静流淌着,在冬日里,在扬厘的无奈里。
扬厘可谓是绞尽脑汁,也依然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去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拼命回想着所有看过的那些攻略,却总是没有更好的提示,说到底,兽人大陆还是一个看体型的社会。像他这种弱鸡,半个兽人,真的是很难很难出头的。
可是,扬厘也已经尝试过,他是没有办法改变体型的,能够强壮一些就已经是很高兴了。
除此之外,扬厘想不出更好的方案。难道要让他尝试去改变兽人的审美观吗?或者说他利用某些奇特的技术来获得体型改变。
于是,扬厘想到了祭师,看那个祭师古古怪怪的,说不定会有办法。可惜的是,那人一点都不好惹。
扬厘摸摸自己的脸,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种拳拳到肉的紧张和崩溃,说真的,他不敢去。但是,如果不去找祭师,自己又没有更好的能力,那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难道真要像辛锐诅咒的那样,在这个陌生的大陆孤独终老吗,不,还有辛锐可以做伴,并不会孤独,不,这是扬厘绝对不能够接受的解决方案。
想到这里,他真的是有点理解辛锐的痛苦了。
扬厘眨眨眼,对于辛锐的遭遇只能表示同情。说到底,那人不过是个游戏中的人物而已,他已经上过一次当,是不可能两次踩入同一个陷阱的。
然而还没有等到扬厘想到更好更直接的办法,就有人帮了他一把。扬厘自己也没有想到,一个辛锐而已,竟然会给他带来如此多的困扰。
那是一个北风凛冽的夜晚,基本上所有的兽人都早早得躺在改良后的床板上,有亚兽的自然幸福无比,单身的兽人就比较可怜了。
扬厘却觉得最可怜的还是自己,他单知道辛锐欺骗了托录,定然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的,却没想到连自己也会遭殃,真是无妄之灾。
“你这是什么意思?”扬厘紧张地问道。
他正在睡梦中苦苦纠结着“如何成为王猫族名正言顺的族长哪怕只有一天”这个人生现阶段最重大的问题,就被破门而入的寒风所吹醒了。
他以为是门板不够结实,正要不情愿地起身,就被脚步声止住了。
有人来了,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扬厘从来没有想过接下来的一幕,他单纯的以为是哪个兽人找他有事。
一双粗壮的手紧扣在他的脖子上,扬厘拼命地挣扎着,同时也在黑漆漆的环境中嗅出了熟悉的味道。
是托录,竟然是托录。
托录的呼吸十分沉重,比那更沉重的是手臂和手腕,扬厘简直无法动弹。在这个危急的时刻,任他死命挣扎也没有办法缓解。
不,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绝对不能白白浪费一次机会。
想到任务,他不由想到了自己的空间。
气愤中的托录猛地感觉到手中一空,肌肉绷紧的他差点跌倒,托录好不容易站稳就要寻找扬厘的下落,可是,四周空无一人,凭借他多年打猎的经验可以判断出,房间中唯他一人而已。这是怎么回事?
托录四处翻看着,就听到刚刚的位置传来扬厘的问话。
尽管知道有哪里不太对劲,可是托录也顾不得了。
他大踏步走上前去,却扑了个空。
“扬厘,你这个混蛋,你快点出来,我不打你。”
扬厘在空间中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就听到托录气冲冲地话语,他如何肯信,他晓得现在托录恨不得杀死他,哪里是殴打就可以解决问题的。
尽管现在具体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扬厘也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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